? 胡霄癱軟在沙發(fā)上,袁小繆去開門。
胡霄望過去,從門縫中看到是鄧閑拎著飯來了。
袁小繆本想接過飯來便關門,胡霄道“鄧閑姐夫?”
鄧閑從門縫中也看到了躺在沙發(fā)上的胡霄,便從門縫中鑽進來,道“胡霄小舅子?”
袁小繆閃身,鄧閑進到屋中來。
鄧閑將飯拎到沙發(fā)旁的茶幾上,見到胡霄全身上下隻穿著一條短褲,精疲力竭地癱軟在沙發(fā)上,而胡霄身後站著的袁小繆確實精神的很,便壞笑道“胡霄兄弟,嘿嘿,不知道有句話你聽沒聽過。”
胡霄見他壞笑,便知道他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忙的用眼神示意他袁小繆在旁邊,不該說的最好別說。
鄧閑卻沒有在意胡霄的眼神,隻顧壞笑著打量著胡霄,道“胡霄兄弟,你要注意身體啊,看把你累的這個樣子,聽姐夫一句勸,天下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了的地,哈哈哈”
袁小繆見他進門打量自己和胡霄的神態(tài),便知道他要說些戲謔話語,此時聽到“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雖然不解其意,但是知道肯定是不好的言辭。
鄧閑最後一個“哈”字的聲母“h”剛發(fā)出來,而韻母“a”還噎在嘴邊之時,便覺情況不對,隻覺視野中好像少了點什麼,待到反應過來才發(fā)現(xiàn)是袁小繆在視野中如同視頻掉幀一般極其生硬地消失了,之後便覺自己右臉有一陣勁風襲來。
胡霄知道袁小繆又要動手,在袁小繆動身之前便忙道“袁小繆,住手!”
鄧閑的右臉雖然有勁風刮過,但是意料之中的巴掌卻沒有打在自己臉上,而袁小繆又重新出現(xiàn)在視野之中,侍立在胡霄所躺的沙發(fā)後麵。
鄧閑被嚇出一身冷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胡霄坐起身來,穿好衣服,道“鄧閑姐夫,謝謝你送來晚飯。要不要坐下和我們一起吃?”
鄧閑望了望胡霄身後的袁小繆,一張傾城容顏此時卻是麵無表情,冷若冰霜。
鄧閑咽了咽口水,道“這還是算了吧。”
胡霄見到鄧閑一邊望向自己的身後,一邊麵露畏懼,知道是又被袁小繆嚇到了。
胡霄轉(zhuǎn)身對袁小繆道“袁小繆,別這麼冷若冰霜的,笑一笑”
袁小繆道“笑不出。”
胡霄望著鄧閑訕訕一笑。
鄧閑知趣道“呃胡霄兄弟,我還有些事情,就不多打擾了,告辭,告辭。35xs”
胡霄站起身道“鄧閑姐夫,你有什麼事就去忙吧,我就不送你了。”
鄧閑道“好好好,告辭,告辭。”
鄧閑出屋關門,胡霄又癱在了沙發(fā)上,迴頭望望袁小繆,見到她臉上的堅冰依舊沒有化開。
胡霄道“你怎麼對人家這麼兇,人家又是給你送飯,又是給你賠笑的,剛剛我要是不攔著,你是不是又要抽上他臉了?”
袁小繆道“他要是不說那些什麼‘耕地’啊,‘牛’啊,什麼的,我也不會抽他。”
胡霄道“你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袁小繆道“我雖然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肯定是不好的話語。”
胡霄笑著拍了拍自己沙發(fā)旁邊的位置,道“來,坐到這裏來,我們來一起研究一下鄧閑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袁小繆臉上堅冰融化,麵頰泛紅,乖乖坐到胡霄手拍的位置,道“你又胡說什麼,小心我也打你的臉。”說著,伸手便去解麵前晚餐的包裝袋。
胡霄本想抬手攬過袁小繆的肩膀,但是全身上下沒有力氣,手臂晃了晃,竟都抬不起來了,道“打我的臉好啊,之前你隻打了我四個姐夫,卻沒打我,我早就因為這事吃著醋呢。”
袁小繆見胡霄抬不起手臂,便用勺子盛了一塊雞肉,喂給胡霄,口中道“沒被挨打你還吃醋?你今天和嶽恬呆了一天我都沒吃醋呢。”
胡霄吃下勺子上的食物,側(cè)目瞧向袁小繆,道“我和嶽恬待在一起,你真的不吃醋?”
袁小繆又用盛了一勺米飯,遞過去,道“當然不吃醋。”
胡霄吃下米飯,道“為什麼不吃醋?”
袁小繆將勺子插到飯中,雙手搭在胸前,側(cè)頭望著胡霄道“隻要能陪在你身邊便好,一隻跟在貓身後的迷路小鴨子,哪裏還有那麼多的要求。”
胡霄笑道“你不怕哪天這隻貓餓了,把身後的小鴨子給吃了?”
袁小繆道“吃就吃吧,你這隻饞貓吃的還少啊。”
胡霄再想說些什麼,一口米飯便被塞進了嘴裏。
次日清晨,胡霄早早起床,先來到袁小繆的住所吃過早飯,之後便又去了嶽行家中。
胡霄上樓,發(fā)現(xiàn)嶽行家的樓道中本來立著三根鋼管,而現(xiàn)在隻剩下了兩根,心中頓感不妙。
胡霄來到門口,uu看書 .uuash 剛要敲門,便聽到裏麵吵鬧之聲。
“媽!你怎麼又把這鋼管拿出來了?那次姥爺不說是拿竹竿打就行嗎?”
“竹竿找不到了,隻剩下鋼管了。”
“你再買根竹竿不就行了?拿這鋼管打,真的很疼!”
“想練好武功,怕疼還行?你是不知道我小時候挨了多少打!”
胡霄按下門鈴。
“叮咚”
嶽恬出來開門,將胡霄迎進去。
胡霄道“嶽阿姨,您剛和嶽恬在吵什麼?”
嶽恬道“我媽說是昨天用竹竿打著不解氣,今天換兵刃了。”說著,用嘴巴撇撇嶽行手中的鋼管。
胡霄咽了咽口水。
嶽行道“別廢話,吃完飯趕緊和我進屋。別的事情寵著你可以,練武這事就得按老規(guī)矩來。”說罷,轉(zhuǎn)頭對胡霄道“霄兒,吃早飯了嗎?”
胡霄道“吃了。”
嶽行道“要不和恬兒一起在吃點?”
胡霄道“不了,我吃的挺飽的了。”
嶽行道“吃點吧”
嶽恬道“媽!你就別讓了,人家說吃飽了,你還婆婆媽媽的。”說著,走到桌邊坐下,拿起桌上的油條,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胡霄道“嶽阿姨,您怎麼不吃?您也吃一些吧。”
嶽行道“我”
嶽恬嚼著口中的食物,搶道“她減肥,從來不吃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