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樣想著,胡霄道“嶽白好像聽說過,她應(yīng)該是華山派的前輩吧?”
胡真真道“不錯,她移民奧地利之前是華山派的掌門,去到那裏之後便在大學(xué)授課。35xs”
胡霄道“你這洞察人心的本事就是和她學(xué)的嗎?”
胡真真道“嗯,一開始我隻是學(xué)一些心理學(xué)概論,發(fā)展心理學(xué)之類的基礎(chǔ)課程。但是有一點,我的記憶力和理解能力特別好,總是學(xué)的特別快,於是便引起了老師的注意?”
胡霄道“你的老師便是嶽白?”
胡真真道“不錯,從那裏之後我便每天住在老師家中,和她由淺入深地修習(xí)心理學(xué),其中精修的有兩門功課。”
胡霄道“什麼功課?”
胡真真道“其一是微表情,便是將人的微小表情變化翻譯成他心中所思所想的話語。”
胡霄道“這我倒是領(lǐng)教過好多遍了。”
胡真真繼續(xù)道“其二便是洞察足。”
胡霄心中一動,道“洞察足?”
胡真真道“不錯,原本在奧地利本地所用的德語並不叫洞察足,‘洞察足’這三個字是嶽白老師自己取的。”
胡霄心中困惑,心想“我聽之前遇到的眾位前輩,都說過武功如巨鼎,巨鼎下有三隻鼎足,分別是精巧足,勁力足和疾速足;為何現(xiàn)在又出來一個洞察足?嶽白如此來命名這種能力,顯然這洞察足和其他三足一樣,都能稱之為武功的基礎(chǔ),那為何之前的東方鬥、丘生岑丹和風(fēng)青都隻提到這前三種鼎足,而對第四種鼎足避而不談呢?”
胡真真見胡霄認真思考,便道“你在想什麼?”
胡霄緩過神來,鬥嘴道“你不是能看透人心嗎?幹嘛還問?”
胡真真道“我懶得看,你趕緊說。35xs”
胡霄道“我在想的是,姐,你有沒有聽說過武功中有‘鼎足’這一種說法?”
胡真真道“沒有,怎麼了?”
胡霄道“哦,那沒事了,我隻是奇怪,為何我在修習(xí)武功時和你學(xué)習(xí)心理學(xué)時,有相同類似的稱唿。”
胡真真道“嶽白老師在中原時,原本就是武林人士,用類似的方式命名也不足為奇。”
胡霄道“是了是了。那這洞察足顧名思義便是將洞察能力提升了?”
胡真真道“不錯,洞察足根據(jù)嶽白老師的分類,是分品級的。”
胡霄心中又是一動,心想“精巧足、勁力足和疾速足也是分品級的,洞察足和武功中的鼎足一定是有著某種關(guān)係,隻不過我姐不知道而已。”
胡真真道“隻不過和一般的品級分類正好相反。一般等級分類是一品是最強的,而洞察足則是一品最弱,隻是普通人的水準,品數(shù)越高,洞察足就越強。”
胡霄道“洞察足升高品級的話,有什麼不同嗎?”
胡真真道“當(dāng)然,一品洞察足就相當(dāng)於是普通人的視力,但是若是修到了二品洞察足,對於微觀便有了顯微鏡一般的對焦能力,對於宏觀便有了大概20倍望遠鏡一般的目力範(fàn)圍。”
胡霄道“那姐姐,你現(xiàn)在的洞察足是幾品?”
胡真真道“我現(xiàn)在是四品,四品洞察足能賦予人透視的能力,也就是透過那個小黑板,看清你的麵目。”
胡霄道“那你之所以能看透我的想法,是因為使用了四品洞察足透視看到了我的麵目,之後又用微表情的知識看懂我的內(nèi)心嗎?”
胡真真道“不錯。”
胡霄道“但是姐,我還是有些不相信。通過一個人的表情便能讀出這人的心裏所想的話語嗎?若是這個人麵上毫無表情,你從何處讀起?”
胡真真道“一個人心中若是想了一個概念,動了一個想法,那他表情上一定會有體現(xiàn)。你知道為什麼描述一個人腦中的想法,總是用‘腦海’這個詞嗎?”
胡霄撓撓頭,道“這有什麼可為什麼,比喻唄。”
胡真真道“兩個事物進行比喻,一定是有相似的地方才能比喻,對吧?”
胡霄道“那人的大腦和海洋有什麼關(guān)係?”
胡真真道“腦海便如同大海一般,而腦海中的想法便如同是大海中中的魚一般。海中的生物,比如海參沉在海底,比如水母就伏在海麵,比如藍鯨就巨大無比,比如小醜魚就奇小無比;腦海中的想法也是一樣,有大有小,有深有淺,有的一閃而過,有的長存一生。”
胡霄思考道“嗯,有點意思。”
胡真真繼續(xù)道“大海的表麵是海浪,而腦海的表麵便是表情。當(dāng)然這個表情不隻是麵部的表情,還包括肢體的表情。大海表麵的時而平靜如鏡麵,u看書 wunsh時而波濤洶湧如狂獅怒吼。巨大的鯨魚輕輕一擺尾,波濤萬丈;海底的海參探出一隻觸角,海麵雖然看似不受影響,但也隻是看似而已。但是若是有足夠的觀察能力,也就是洞察足的品級足夠高,便能通過夾雜在洶湧波濤中的幾滴水花,洞察出海底小小海參的動向。”
胡霄道“嗯,有道理。”
胡真真繼續(xù)道“對了,霄子,我?guī)煾甘菐[白之事你先不要和風(fēng)青說,畢竟嶽白老師之前棄風(fēng)青爺爺而去,總歸是理虧的。”
胡霄戲謔道“姐,沒想到你自己生活觀念上如此開放,還知道這種事是理虧的。”
胡真真微微一笑,道“我向來是對開放的人便開放,對保守的人便保守。若是對保守的人開放,那便是不自愛;若是對開放的人保守,那便是太迂腐。”
胡真真說到“保守的人”的時候,瞧了瞧身後的袁小繆。
胡霄看懂了自己姐姐的眼神,道“嗯”
胡真真繼續(xù)道“霄子,你若是能設(shè)身處地想想你姐我,我在剛學(xué)會微表情和四品洞察足之時,每當(dāng)我走在大街上,坐在咖啡廳中,都在觀察著路人,讀取他們腦中的所思所想,體會著他們的喜怒哀樂,經(jīng)曆著他們的人生過往。”
胡霄心想,這倒是和我剛習(xí)得獨孤九劍的破劍式和破矢式時一樣,走在大街上見到一個人便去數(shù)他身上共有幾處破綻;因為這個習(xí)慣,之前還惹惱了岑丹,被她打過一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