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給還迴去呢?”她想到。
“幹嘛要還,這麼粗俗的家夥,活該他丟東西。不給,我撿到就是我的了。”
“劍……嘯……九州。”她看著書麵上的字讀到。原來是一本劍譜啊,她可是不會武功的啊。劍譜裏麵一招一式都有心法口訣。
幸好我小時候讀過幾年書?認得字不然就是給我我也不認識。
雖然如此,它還是覺得應該再認識一些字多讀一些書比較好。
隨後,她大拇指一抹鼻頭,一臉自信,鄙夷的看著高寒消失的方向拍了拍屁股就離開了。
他走在大街上,看了一下自己的錢袋後望向了不遠處的一個酒家,錦旗飄蕩。心道:“正好,可以去買點酒吃。”隨後,就大步超前走去了。
不一會兒,他就買了滿滿一酒袋的桂花酒,看起來鼓囊囊的。
他擰開瓶塞,用鼻子聞了聞,一股香甜混合著濃烈的酒精的香氣散發了出來,他打了一個激靈,他抿了一口:“好香。”
本來是想買清酒的,可是這裏隻賣桂花酒,看來著桂花酒也別有一番滋味。
他走在大街上,邊走邊喝,絲毫不在意行人的眼光。正當他喝的正起興的時候,人群中傳來今年七月的天氣可真炎熱啊。
“已經是七月了嗎?時間過的這麼快嗎?”他心裏一想。
此時,他的思緒早已經飄到了萬裏之遙的星月王朝。
算一算時日,自己從十五歲那年開始就再也沒有迴去過自己長大的地方,他的家鄉隴東郡的焦村。
一個不足百十戶人家的依山傍水而建的小村落,背靠大麥山,麵臨綠水河。
他不知道為什麼內心有一種渴望,一種思鄉的,歸鄉的渴望,或許是因為自己慢慢的在長大吧。
細數一下,如今自己已經有十二年沒有踏足過那裏了。
“現在王朝動蕩,不知道那個村子還在不在了?也許早都不在了吧。”他苦澀的搖了搖頭。
高寒喝了一大口酒,隨後扔掉了酒壺。慢慢的走著。
正好這條路方向能通往隴東郡,而且還最近,所以他準備迴去一趟。
自己這麼多年來一直在飄蕩,像幹黃的落葉,像天上的雲,又像一粒塵土一般,風吹到哪裏,自己就落到哪裏,居無定所。
家是人精神的港灣,而他無根無家,枯死的野草還有種子來年仍可發芽成長。
隨風而去的蒲公英是去尋求更安逸的環境,自己卻不知道去往何方?
他想到這裏,喃喃的道:“迴去也徒增傷感可是一想到他十五歲以前的事情,他忍不住笑了有時候。
雖然好多年沒有迴過家鄉,但是當高寒踏上這片土地的時候,一切都顯得如此的親切熟悉。
他仍然記得這條村子東側的小河,爺爺那時候通常帶著他一起來捕魚。
記得有一次,他們捉到了好多的大魚,足足吃了半個月才吃完,還有一次他們竟然捕到了一條小金魚,這可讓高寒足足興奮了好些時日。
秋季下旬的時候,爺爺會一個人上山砍柴,而他就獨自一個人在家裏和小金魚玩,跟小金魚說話。
他走進村子,許多的小孩再村口打鬧嬉戲,你追我趕,笑聲無比歡快,看到這些小孩子,他竟然連一個都不認識,名字更加不知道了。
可是,他確知道這些人都是親切溫暖的。
河邊有三五結伴的婦人洗衣裳,木棍擊大的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如今的村子剩下不足二十戶人家了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熱鬧了,曾經在這裏可是要居住接近一百戶人家的,真是物是人非事事休,滄海桑田瞬息變。
村前村後還是像往常一樣有兩三排野果樹,野果樹也不再是手腕粗大的腰了,長成了碗口粗的腰桿。
村口哪一所白草堂竟然還在,就是沒有人了,門半開著,看似已經好久沒有人在裏麵待過了。
這個白草堂是用木頭搭建的小私塾,是以前一個好心的大地主出錢修建的。
高寒小時候還在這裏讀過一年書。
那時候,隻有一個教書先生,就是隔壁趙村的一個落第的趙秀才,叫趙煥。
走到私塾的門口,他本想進去,卻最終是選擇了就往前走,往事飛飛,情景切切,早已經不住迴憶,有幸看上一眼也已經是非常滿足了。
“啊啊……”這時。一個小男孩哭著跑了過來。
高寒蹲下身握著小男孩子的手道:“小朋友,你怎麼了?”
小男孩哭著說:“他們不和我玩,還打我。”
這時,一個稍大一點的孩子道:“是他不會玩遊戲。還搗亂。”
高寒安慰說:“小朋友,不要哭了。叔叔給糖吃。”
他掏出一顆糖給了小男孩暗殺,小男孩看到糖後,停止了哭泣,用袖子擦了擦眼淚和鼻涕說道:“我不吃,母親說不能隨便要別人的東西。”
高寒笑了一下,摸了摸小男孩子的頭說:“我不是外人,我家也在這裏,就在前麵那個房子拐過去就到了。”
“叔叔是真的嗎?”
“真的。”
小男孩這才拿起了糖,又去和其他孩子玩耍了。
來到他家的位置,以前的三間木屋,兩間早已經倒塌,五六根木頭暴露柴草在外。
牛棚力的草門和圍牆也消失不見了。
“真是物是人非,滄海桑田啊。”
他走進了屋,發現地上他小時候玩過的木馬。雖然做工很粗糙,可是承載了他兒時的快樂迴憶,房梁上用麻繩綁著的秋千也還在。
他順手就將木馬放進了儲物戒中。
後山就是埋在爺爺的地方,他看到早已被雜草所覆蓋,他處理了雜草,將墳墓重新修正了,拜祭了,爺爺還是村民幫著掩埋的,他記得那時候家裏清寒,通常鄰裏相親都會接濟的。
有些時候,衣服和食物是鄰居贈與的,衣服雖然不新,有的甚至還有補丁,可是那時候卻很快樂。
他就在那一間小屋住了一晚。
第二日,還在睡夢中的高寒被一陣吵鬧嘈雜聲音吵醒了,他睜開朦朧的睡眼,這時,天剛破曉,日出東土。
他心裏尋思道:“發生什麼事了嗎?這麼吵。”
他繞過木屋,沿著他來的他一條沿河道路,尋著聲音走了過去。
這時,他看到村口來了一群官兵,官兵有六個人,以及圍了好多當地人在跟前。
“不要抓他,求求你不要抓他。”一個四十左右的婦人,哭喊著道。
“不行,你丈夫必須去服兵役。”一個帶頭的官兵衝男女人吼道。
“可是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啊。”那哭喊的女人道。鄰居們也都為其抱打不平,鳴冤。
“這我們不管,我們隻聽上級命令負責抓壯丁招兵。而你兒子在名單之內,他必須跟我們走。軍令如山我們必須服從軍令,你們是想造反嗎?若誰再敢阻攔我就以妨礙公務為由把你們全抓起來,都給我滾開。”帶頭官兵扯拉著一個二十歲的青年道。表情有些生氣。
高寒湊近一看,這些人盔甲服飾是星月王朝的官兵,各個手執兵刃。
“什麼情況”高寒問道,擠進了人群。
為首的官兵有三十來歲。
看到高寒,不以為然,以為也是一個要阻攔他征兵的。
“你是誰?不要阻擋我們辦事?不然要你好看?”
“你們沒有發現這個人的腿瘸了嗎?他何能上的戰場。”高寒看著眼前被抓的這個青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