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瓦斯在遠處,卻高興不起來,她清楚她的丈夫可以說在大陸上算是已經很厲害了,也挑戰過許多高手,從未有一敗。
在她眼裏是強者的存在,可是這一次,她卻沒由來的很是擔心,可是隨後她又鼓起勇氣,給自己打氣,。
她心想:“我應該支持雷格達才對,我是他的妻子,我相信,他不會輸的,他是會贏的,她的丈夫可是曾經聞名於夥瀘沽國的第一角鬥士啊,是國家的第一勇士。
若不是自己的國家被鄰國東來國滅國,他們也不會隱居到這裏來的,有一點就是,她的丈夫凡事都自視甚高,不把別人放在眼裏,就是這一點她才倍感擔憂的。”
不多時,高寒一拳打出,巨大的拳頭,把整個海島的高俏的山峰削平了二十米,削成了平頂。
這股力量磅礴而又急速,如流星過即,如策馬奔騰,又如閃電擊向了雷格達,霸道之極,所向無敵,風雨披靡。
雷格達見狀,雙手隔空畫圓,全身上下形成了水泡般的能量護罩,隨即,掄起長鐵棍。
他大喊道:“如意神棍十八紮,破……。”
無數的長而粗壯的巨棍,如星羅滿布,密不透風,放肆漫天蝗蟲肆虐無忌,如雨珠下垂避無可避,誓要破解高寒這一擊。
棍影欲卸神拳力,神拳破防力更強,孰強孰弱即揭曉,高寒強者強中強。
雷格達想借助剛才神棍十八紮將高寒這一拳力道卸到最小,隨後又是一連番的攻擊。
此時他的神情緊張了來。
因為,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高寒,高寒的全力一擊,他沒有能抵擋得住,即使他在怎麼反抗,高寒的力道仍然會重傷自己,他做了很多卻卸力不到十分之一,可見兩者的差距。
雷格達的最後一層護體罡罩被擠了個粉碎,他滿口吐血,臉色慘白。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高寒一擊破招,一戟破防,戰神戟插進了他的臂膀,被高寒挑在了半空,鮮血四流,順戟而下……
隨後高寒把他甩了出去。
他也被打在了岸邊之上,重重的甩了下去,後退了百米,將一眾房舍撞得粉碎,他的肩胛骨被高寒徹底挑斷,右臂徹底殘廢不說,胸骨也碎了一大塊,以後絕練不成武了。
高寒哪能這麼快放過他,恨不得立馬砍了他的狗頭,飛速急衝而下,揮出神戟,要砍了他的腦袋之時。
突然,雷格達,很快的跪了下來,跪在了地上,不隻是緊張還是怕死,緊閉眼睛,大聲的乞求道:“求求你,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繞我一命吧,我認輸了,我投降了。”說的也很快,還磕著頭。
阿瓦斯嚇得魂飛天外,魄散九霄,她飛速的撲了過來,跪在地上,哭泣著哀求著說:“對不起,求求你,不要殺我丈夫,你殺我好了,我們知道錯了,我們不應該侮辱你。”
高寒氣還沒有消,緩緩地道:“紙老虎,我本想一刀結果了你,報你侮辱我之仇。”
看著跪在地上的兩人,不斷地哀求,他收起了戰神戟,嚴厲的說道:“丈八蛇矛給我,慢著,你跪著雙手給我。”嚴重投射出無窮的殺意。
雷格達跪在地上,把丈八蛇矛雙手遞給了高寒。然後無力的低下了頭。
阿瓦斯看著自己的丈夫,瞬間感覺他老了很多,頹廢了,沒有了以前的那種男子漢氣概了。
她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還比一山高,他更加知道了,她的丈夫永遠不會再迴到從前了,因為他的自信、骨氣徹底喪失了。
以後恐怕也無法在振作下去,他過於自負,以至於無法麵對自己今天的失敗。
今天的一戰,高寒明白了,永遠不小小喬任何一個人,哪怕這個人比你弱小也不能輕視,要重視對手。
高寒那時候真的想殺了他,可是最後一想,殺與不殺他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他活著生不如死。
高寒順利的拿到了丈八蛇矛,把兵器裝在了儲物戒指中。
他還有一個乾坤二儀袋,也是可以放置任何東西的,比之愛麗絲送給他的儲物戒指空間容量更大,更廣,而且是可以擴充加持的,隻要自身武力夠強,就可以用天才地寶煉化
自身相比一個小錦囊,可是裏麵卻能裝在很多東西,這個乾坤二儀袋和儲物戒指的作用都是一樣的。
隻不過很是結實耐用,若沒用口訣根本就打不開,對一般兵刃免疫,根本就撕扯不開,想要打開它,有專門的口訣。隻見高寒看著乾坤二儀袋,口中念念有詞,說道:“疾。”隨後這個乾坤二儀袋就張開了口,還散發著沁香。
關於它,是他在七星宗大戰劉宏時,從他的身上奪取來的,並且套出了口訣,說真的是個好寶貝。
與高寒同來的漁夫們,好幾個已經不知所蹤,高寒找了好久,隻找到了六個。
隨即,他們就當天看就離開了,他們要一路往往西航行進,最後還要繞過科摩多大峽穀,就能往迴返了。
高寒此刻站在船尾,注視著逐漸往後退去的海水,背靠著欄桿,若有所思。
此時,庫利南從身後走來,看了一下大海,深吸一口氣,客氣的說道:“俠士深藏不露啊,你的武功真的是出神入化,厲害的非比尋常,謝謝你不殺我們。”
高寒用懷疑的眼光看了一下庫利南,道:“其實也沒有什麼,每一個人都有生存的權利。”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你問吧?”
庫利南想了一下,脫口而出道:“以你的本事是完全可以殺掉那個海盜頭領的,可是你為什麼要放過他,要知道他可是侮辱了你啊。不應該輕易饒了他的性命才對。”
高寒笑了一番,向前走了幾步,轉身說道:“我不是心慈手軟,更加不是不敢殺人,我殺他輕而易舉,但是若那時後,我要了他的命,那這個世界上將會有一個孩子瞬間喪失父親。”
庫利南驚訝萬分,道:“什麼?你是說那個女子懷有身孕了。”
高寒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那時就已經發現阿瓦斯懷孕了,若我真的殺了他,那麼這個新生的小生命今後的人生就是灰暗的。”
庫利南佩服的讚同道:“我想那個男子,即使以後做不了一個好丈夫,但他絕對會是一個好父親的。”
高寒笑了,他也笑了。
“高少俠,你好本事,理應為王朝效力,將來必將飛黃騰達。”
“雞可以上架,趕鴨子上架就很困難,甚至不行,我誌向不在於此。”
“高少俠真是謙虛了,我說出來讓您笑話了,我今年三十又一歲了,尚未成家,怎麼說呢?我小時候,我的母親就嫁給了別人,我是奶奶一手拉扯大的。
那時候,我時常會跟我奶奶說,我長大了賺下鑄幣了富裕了我一定好好孝敬您,而我的奶奶每當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就笑得合不攏嘴,是發自內心的笑意。
她總是會說:“我享你福的時候,我的骨頭都能打鑼了。”她把這一句話時常掛在嘴邊,我一直覺得她的眉毛很淡;但是時總是沒有說出口,或許什麼都有定數吧,在她六旬的時候。
有一天,我不在家,她上山摘野菜的時候一不小心掉下了山崖,那時候我剛二十歲,對於我來說或許是一生的遺憾吧,福蘭德人雖然不算是一個好人。
可是我們這些人跟隨他最短的也有三年了,我們象是親人一般,可惜他最終卻沒有能逃出作惡的果報。到岸後我想我們這些人都會散了吧。”
高寒聽到庫利南講自己的身世,感慨道:“沒想到,你也有傷心的一麵啊。”
“嗯。”
“不好了。”突然甲板之上傳來了一聲急促的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