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父的話讓肖瑾和曹建波登時清楚了方向,曹建波略有尷尬的看了肖瑾一眼,說道:“我這就給表妹打電話,看她是不是拿錯了包。”
肖瑾嘲諷的看著曹建波笑出了聲。
身後的曹母瞪了曹父一眼,說道:“你們也都跟著這個丫頭胡鬧,雅莉怎麼會這麼做,那是你表妹啊。”
畢竟是自己姐姐的孩子,管自己叫一聲“姨”的,曹母怎麼也不會懷疑到她身上,聽到自己兒子要打電話問,立刻反駁。
“我跟你說,這件事兒就壓根不可能是你表妹做的。”
“你也不想想,她就算來的時候帶著包呢,也是放在了衣櫃裏。你表妹就是進(jìn)了她住的那屋,怎麼可能翻箱倒櫃的去那她的東西,這不成了偷了麼!”曹母義正言辭的說道。
可她沒想到的是,自己這個外甥女還真真是做出了讓她打臉的事兒。
“媽,我隻是問問,興許並不是表妹呢。”曹建波硬著頭皮正要給二姨打電話,那邊電話就響了。
“建波啊,你表妹不懂事兒把你女朋友的包包拿迴家了,我讓她一會兒送過去啊。”打來電話的是二姨夫。
這個二姨夫倒是二姨一家比較靠譜的人。作為一個高中老師,見到自己女兒拿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迴來,自然是會問一問的。
這一問才知道女人竟是拿了別人的東西,才有了主動給曹建波打電話的事兒。
放下電話,曹建波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衝著肖瑾笑著解釋道:“這包還真是我表妹拿錯的。”
曹建波自然不想在肖瑾麵前承認(rèn)自己表妹偷拿了肖瑾的包,隻得如此說道。
肖瑾心下了然,不再吭聲,隻等著雅莉過來。
不多時,曹建波的表妹雅莉趾高氣昂的走進(jìn)了院子。
一進(jìn)門,表妹就一臉嫌棄的將手裏的包塞道了肖瑾懷裏,不悅的說道:“我昨天拿錯包了,還給你。”
“你看我怎麼說的,雅莉肯定不會故意拿你的包,這一定是你們兩個包太像了,她無意中拿錯的。”曹母忙幫腔道。
肖瑾冷笑一聲,自己又不是傻得,明明昨天這姑娘來的時候手裏並未拿包,怎會跟自己的包拿錯了。
如果是拿錯了,那她的包又上哪兒去了呢。
更何況自己明明是將包放在了衣櫃裏,這要是不翻箱倒櫃的怎麼能拿到自己的包呢。
可肖瑾懶得理會這幾個人,反正過一晚自己就要迴深圳了,日後也不會再跟這家人打交道,倒也就算了吧。
想到這兒,肖瑾伸手接過包,走進(jìn)了裏屋。
並不是說肖瑾不相信曹建波的表妹,而是她覺得一個會偷偷拿人包的姑娘,完全不值得信任。
所以進(jìn)了屋,第一時間肖瑾便翻了包。
這不翻不要緊,一翻肖瑾更生氣了。
自己包裏帶了一整套的化妝品,完全沒了蹤影。而自己的卡包也不在包裏,這讓肖瑾臉色難看極了,直接走出房門,衝著雅莉表妹質(zhì)問道:“裏麵的東西哪兒去了。”
“什麼東西?”雅莉裝傻的問道。
肖瑾懶得理她,直接轉(zhuǎn)頭看向曹建波說道:“一套化妝品和卡包。”
“哎呀,你怎麼這麼小氣,不過是一套化妝品罷了,你就當(dāng)做是送給雅莉的見麵禮好了。”曹母不要臉的說道。
肖瑾快被這人的理論給氣笑了。
“這麼說阿姨也認(rèn)為這東西是表妹拿走了的。”肖瑾趁機(jī)下了定論。
曹建波無奈的看了眼曹母,跟著說道:“小瑾,你就當(dāng)做是送給雅莉好了。等迴頭迴了深圳,我再給你買套好的。”
曹建波的態(tài)度分明是想息事寧人,可肖瑾怎會如他所願。
“我要我的卡包”肖瑾直接說出自己的要求。
雅莉紅著臉,瞪了她一眼,心裏暗自嘀咕:這人怎麼這麼不會做人,自己已經(jīng)拿走了化妝品和卡包,她竟然還脫口說出要迴來的話。
“好了,雅莉你要是真的拿了肖瑾的卡包就趕緊還迴來,我相信你不過是沒放進(jìn)去而已。”曹建波幫著表妹找補(bǔ)。
雅莉被曹建波這麼一說,完全沒了辯駁的心思,隻得不情不願的轉(zhuǎn)身迴家。
不多時,雅莉便拿著肖瑾的卡包出現(xiàn)了。
“那,給你。”肖瑾接過卡包,當(dāng)著眾人的麵拉開,裏麵除了幾張卡,什麼都沒有。
肖瑾冷笑一聲,說道:“卿本佳人,奈何做賊!”極盡諷刺的話說的雅莉臉上是一陣紅一陣白。
而曹母還想幫著解釋兩句,卻被曹建波給勸下了。
肖瑾懶得理會這些人,轉(zhuǎn)身進(jìn)了裏屋,外麵一陣喧鬧,雅莉似乎跟曹建波爭執(zhí)了起來。
不過這些似乎跟肖瑾一點(diǎn)關(guān)係都沒有了。
她心裏很清楚,對於曹建波,自己怕是隻剩下分手這一條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