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望去,仿佛天地間隻有這一柄劍。
這柄古劍的氣勢還在攀升著。
劍體上有四色流光流轉(zhuǎn)著,仿若一條條脈絡(luò)。
一股絕強(qiáng)的劍氣自劍體迸發(fā)而出,周在的空氣被卷到劍氣中,都扭曲了起來。
即便隔著老遠(yuǎn),眾人依舊能夠感受到強(qiáng)橫的氣勢。
遠(yuǎn)方,鐵真、鐵言等人看著虛空那柄大劍,臉上盡是凝重色。
“真強(qiáng)!”鐵言緩緩?fù)鲁鲆粋字
“這個劍體,真是厲害!”鐵真凝眸望著那古劍,緊緊咬著嘴唇。
“沒想到,短短數(shù)月的時間,鐵琴的劍體又精進(jìn)一步了啊!卑脱艩栕摎U了一聲。
“看這劍體的威勢,似乎鐵琴的排名又該往前靠了!彼_仁開口道。
虛空刮起了陰風(fēng),陰雲(yún)開始匯聚,一股肅殺的雷力開始匯聚。
此時,劍體的氣勢停止了攀登,如果持續(xù)攀登,變會引動雷劫了。
此時她的積累還不夠充足,她必須要壓著。
不過就算她壓著修為,對付一個剛剛進(jìn)入第三境的小修者也再輕鬆不過。
鐵琴手掐印決,其背後的古劍發(fā)出燦爛四色光華。
隨著其體內(nèi)的血?dú)夤嗳肫浔翅峁艅Γ艅馑纳馊A大盛,劍尖化作一柄柄筷子粗細(xì)的小劍,密密麻麻不知凡幾,射向了薛鵬。
這些小劍每一柄都帶有一種色彩,遠(yuǎn)遠(yuǎn)看去,讓若一道流光,萬千小劍一同射下,猶若一場瑰麗浩大的流星雨劃過虛空,瑰麗璀璨,美麗到了極致。
“好漂亮!”遠(yuǎn)處,鐵音癡迷地看著漫天的流光,看著流光下自己的姐姐肅穆的美麗麵龐,心馳神往,有一天,她一定也能達(dá)到姐姐這種地步,發(fā)揮出劍體美麗又強(qiáng)大的力量。
“真的,好漂亮!辫F真也癡癡的看著那漫天的流光。
她也是一個小女孩,雖然有些彪,但對美卻也無法抗拒。
“不知道,自己的骨鞭能不能也施展出這樣的美麗的力量!辫F真癡癡地望著。
“越是美麗,便越是危險(xiǎn)!彼_仁讚歎一聲。
“嗬嗬,你們這些女人,怎麼就喜歡這些華而不實(shí)的東西,如果這些攻擊匯聚一點(diǎn),那這道攻擊的威力……!
“且,你懂什麼,鐵琴是想活捉那大曌人,白癡!币慌缘蔫F真輕哼一聲罵道。
被鐵真罵了一句,巴雅爾也不在意,哈哈笑道:“你個小娘皮,這麼兇,小心以後嫁不出去!
鐵真不再理會巴雅爾,而是看向了那一場流星劍雨。
與遠(yuǎn)處的眾人想法不同,薛鵬此時心裏暗罵不已。
在他的窺天眼中,那密密麻麻數(shù)都數(shù)不清的小劍從四麵八方射了過來。
感應(yīng)中,鋪天蓋地都是劍氣,根本無法躲避。
用這樣大範(fàn)圍的殺傷性術(shù)法對付自己,不覺得太浪費(fèi)了麼?
“老青,保護(hù)我,衝出去。”薛鵬一聲大喝,將王甲催動到極致。
“吼!”
青蛟一口將薛鵬吞了下去,將薛鵬牢牢護(hù)在體內(nèi)。
青蛟四爪騰空,身子縮小到了十丈,朝著高空衝了上去。
現(xiàn)在四處都是劍雨,也不知道哪裏薄弱,不過他相信,隻要衝出劍雨,躍上高空,便可遠(yuǎn)遁而去。
轉(zhuǎn)眼間,劍雨與青蛟在半空中激撞到了一起。
砰砰砰!
一連串的爆鳴聲響起。
劍雨密集的擊在青蛟的身軀上。
起初,劍雨被青蛟的青焰焚燒殆盡,青蛟仍能保持著上衝的氣勢。
不久,劍雨越發(fā)的密集起來,青蛟的氣勢降了下來,上衝的速度也緩慢了下來。
一陣劍雨過後,青蛟的身體被劍雨射得千瘡百孔,所幸這些劍雨,無法傷及到他的神魂。
薛鵬也被幾道劍雨擊中,王甲出現(xiàn)了裂痕。
薛鵬頭皮一陣發(fā)麻,如果沒有青蛟在前麵撐著,隻這一波劍雨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薛鵬向下望去,便見這一輪劍雨過後,地麵早已是狼狽不堪,劍雨覆蓋下,不知幾千幾百的血妖被射殺,屍體滿布整個雪地。
“整個女人,瘋了吧。”薛鵬看向鐵琴,便見鐵琴身後古劍劍尖已消散,不過劍體中端劍身開始釋放出大量的光華。
那一股更為磅礴的氣勢,衝天而起,緊接著方才的那一陣劍雨,第二輪劍雨將至。
“老青,快用你的遁術(shù),我們快走,整個女人瘋了!毖i催促道。
“吼,還不都賴你,我早就說過,不要惹整個女人,你非要跟人家鬥,你根本就不是對手!
“好了好了,快走快走!毖i催促著。
“吼!”
青蛟怒吼一聲,隨後身體陡然膨脹起來,下一刻,化作九道青光,朝著四麵八方射去。
“想走,沒那麼容易!
下一刻,又一陣比之前浩大十?dāng)?shù)倍的劍雨鋪天蓋地而來。
仿若一個巨大的鳥籠,九道青光罩在中心。
“老青,衝出去,不要怕死,反正你死不了!边@一刻,薛鵬大吼了一聲。
“該死的人類,就知道拿我當(dāng)擋劍牌!鼻囹耘鹨宦暎贿^也迎上了那道道劍雨。
有著青蛟抵擋著劍雨,吸引鐵琴的注意,薛鵬窺天眼急速運(yùn)轉(zhuǎn),找到了劍雨的空隙,肉翅一振,化作一道白光,衝向遠(yuǎn)方天際。
這忽然出現(xiàn)的變化,讓鐵琴一愣。
隨後她譏諷一笑:“想走,哪有那麼容易!
漫天的劍雨尾隨著薛鵬追去,此時青蛟身形不知何時擋在了薛鵬的身後,張口一吐,無數(shù)的青焰迎上了漫天的劍雨。
砰砰砰!
劍氣於虛空縱橫,不可一世。
火焰於天地燃燒,焚天煮海。
兩道攻擊再次對撞到一起,流光四射,火焰紛飛。
激飛的劍氣射到千百丈外,洞穿了積雪、地麵。
熾熱的火焰落到地麵,融化了雪地,少了藏在裏麵的血妖。
火焰與流光交錯,上演了一場盛大美麗的交鋒,同時也是危險(xiǎn)至極的交鋒。
終於還是鐵琴的劍雨更勝一籌,青蛟支撐了良久,終於支撐不住,身體被劍雨撕裂,身體化作漫天的火焰降落了下來,落在地麵成為了一片火海。
而蛟魂則快速朝著遠(yuǎn)方遁去,轉(zhuǎn)眼消失得無影無蹤。
鐵琴背後古劍停止了釋放劍雨,緩緩於虛空中消散。
鐵琴身影徐徐降落下去,鐵音驅(qū)趕大鳥,接住了鐵琴。
鐵琴緊貝齒緊咬著紅唇,看著薛鵬消失的方向,冷冷道:“小妹,我們追。”
鐵音略作感應(yīng),隨後與大鳥道:“大笨鳥,快飛!
此時在遠(yuǎn)方,蛟魂飛入薛鵬的體內(nèi),吸收薛鵬體內(nèi)磅礴的火元,快速恢複實(shí)力。
“我早就說了,我們不是那女人的對手,你偏不聽,這下我想要恢複實(shí)力,又要很久!鼻囹杂行⿷嵟馈
“不打過一次,怎麼就知道不是對手?好了好了,現(xiàn)在我知道不是她的對手,見到她我跑就是了,你瞧瞧你,不就是損失了一點(diǎn)火元麼,再補(bǔ)充迴來就是了,多大點(diǎn)事兒。”薛鵬無所謂的道。
在他看來,隻要不死,不被抓住,一切都不是事兒。
“哼,你倒是容易了,隻損失一點(diǎn)火元,可對我來說,那是一個月的辛苦修煉,如果這樣下去,我什麼時候能再進(jìn)一步?”青蛟怒道。
“真是囉嗦,你再囉嗦,我要念咒了!毖i威脅道。
青蛟:……。
“該死的人類,就知道威脅我,你若有本事,去威脅那個女人去……!鼻囹耘。
“逆陰陽、鎮(zhèn)魂鈴,鎮(zhèn)魂守靈護(hù)靈臺,十方幻境皆不見,神魂永駐萬古存……。”薛鵬念了起來。
“該死的人類,我操你姥姥……”青蛟怒罵。
“逆陰陽、鎮(zhèn)魂鈴,鎮(zhèn)魂守靈護(hù)靈臺,十方幻境皆不見,神魂永駐萬古存……!毖i繼續(xù)念著。
“啊……!”青蛟發(fā)出淒厲的嘶吼。
“別念了,我錯了!鼻囹灶D時服軟。
薛鵬這才停止,緩緩道:“這才對麼,老青,你不要逼我,我也不想念的!
青蛟喘了一口粗氣,嘟囔了一句:“該死的人類,去死吧!
“你說什麼?”薛鵬問道。
“我說,善良的人類,你要永世長存。”青蛟嘴角抽了抽,說出了違心的話。
“嗬嗬,學(xué)得倒是挺快,老青,好生修煉,快點(diǎn)恢複,有機(jī)會我們再跟那女人打一架?”
“打一架?你打過麼?”青蛟心中譏諷,不過他卻不吭聲,眼眶中跳躍的青焰,閃爍不定。
“誒,你那是什麼火光,難道是不相信我麼?”薛鵬找茬道。
青蛟:……。
“我相信,那女人肯定不是你的對手!鼻囹钥谥羞@麼說著,心裏補(bǔ)充了一句:“在臉皮的厚度上。”
“誒,你能這麼想,我心中實(shí)在寬慰,放心,下一次我打不過她的時候,再讓你出手!
“看來我又要一開始就替你擋劍了!鼻囹脏洁炝艘痪。
“你又說什麼呢?”薛鵬笑著問。
“我說,下次我就不用幫你擋劍了,下次那個女人肯定不是你的對手!
“難得,你對我還有如此信心,真是讓我感動!毖i歎道。
青蛟嘴角咧了咧,心中暗道:“人類都是如此的無恥麼?”
“老青,你恢複的怎麼樣了?”薛鵬問道。
“這個,想要恢複戰(zhàn)力,至少要三十個晝夜。”
“好慢,你快點(diǎn),如果再遇到那個女人,我現(xiàn)在可不是對手,你還得忙我擋劍!
青蛟:……。
“去死吧,該死的、邪惡的人類,祝你早早迴歸長生天,不,長生天肯定不會要你這種骯髒的靈魂,你還是下地獄去吧,臭蟲、惡心的人類……。”
青蛟內(nèi)心嘶吼著,他發(fā)誓有一天,一定要將這個無恥、邪惡的人類撕碎,撕碎了,將他挫骨揚(yáng)灰。
“好!”青蛟咬牙切齒迴了一句。
“聽你這口氣,似乎有些不情願,你是不是不願意幫我擋劍?”薛鵬笑道。
“沒有,我很喜歡擋劍!鼻囹岳淅滢挼馈
“你現(xiàn)在越來越像個人了!毖i笑道。
“誰像人,誰像你們這些邪惡、無恥、狡猾的人!鼻囹孕难Y怒吼,口中卻道:“跟你在一起時間久了!
“哈哈哈……!毖i放聲大笑,“老青,你會很有前途的,我從沒見過像你這樣通人性的蛟。”
“哼哼!鼻囹暂p哼兩聲。
一人一妖,就這麼擠兌著、威脅著,不過隻是薛鵬單方麵威脅,青蛟單方麵受威脅。
一晃,十餘個晝夜過去了。
薛鵬再一次踏上了青雲(yún)梯。
自上一層薛鵬闖了青雲(yún)梯,現(xiàn)在青雲(yún)梯把守極為嚴(yán)格。
青雲(yún)梯前,一名氣勢極為雄渾的青年男子把守在那裏,目光從往來的東州人的臉孔上掃過。
薛鵬低聲道:“老青,那個人的實(shí)力不弱,一會你纏住他,我衝上青雲(yún)梯,然後你就跑迴來。”
“為什麼每次都是我衝上去?”青蛟不甘地道。
“我要念咒了。”薛鵬威脅道。
“好,好我衝,我衝就是了。”青蛟迴了一句,隨後低聲道:“該死的人類混蛋。”
“你又嘟囔什麼呢?”薛鵬問。
“沒什麼,我說你可真是個好人!鼻囹宰I諷道。
“嗬嗬,謝謝誇獎,你不說我也清楚!毖i厚顏無恥地道。
青蛟:……。
薛鵬換了一身東州人的裝束,走向了青雲(yún)梯。
青年男子目光掃向了薛鵬,忽然道:“你,站住!
薛鵬止住了腳步,看向青年男子含笑道:“有什麼事麼?”
“我看你有些眼熟,你可是鐵家的鐵寒?”青年男子問道。
“鐵寒?你認(rèn)錯人了,我叫阿斯蘭,第一次進(jìn)入血神塔!
“第一次進(jìn)入血神塔就能來到這裏,也算不容易了。”男子笑了笑,緩緩道:“你聽說過有個血神塔內(nèi)來個一個東州人,叫陸小魚!
“聽說過,那個該死的大曌的綿羊,簡直無恥至極,他竟然騙了我們的城主,讓他學(xué)了我們東州至高無上的煉體術(shù),竟然還讓他進(jìn)入血神塔,竟然還把琪琪格嫁給他,這種人,該殺死一百遍,不,不殺他一千遍一萬遍,不足泄我心頭之恨!
薛鵬咬牙切齒,攥緊了拳頭,怒目圓睜,雙目充斥著血絲:“不要讓我遇到他,要是讓我遇到他,我非要將他挫骨揚(yáng)灰,將他團(tuán)吧團(tuán)吧揉成肉球,帶迴家給我加阿黃吃!
“你家阿黃?”
“沒錯,阿青是我養(yǎng)的一條臭蟲!
薛鵬體內(nèi),青蛟:……。
“能把自己罵成這個樣子,這個人類,簡直就是狡猾與邪惡的化身!
“誒,難怪自己不是這個可惡人類的對手,自己的還是太善良啊。”青蛟幽幽暗歎。
隻是他口中的臭蟲,是什麼,不會指的自己吧?
應(yīng)該不是,自己可是偉大的青蛟,將來是要化龍的。
“嗬嗬,看來你對那大曌人很是厭惡啊,不過如果真的遇到那個大曌人,你卻也不能傷他的性命。”
“這是為什麼?”薛鵬一臉詫異道。
男子歎了口氣:“因?yàn),他是琪琪格的未婚夫,我們最多隻能將他趕出血神塔。”
男子對薛鵬方才的表現(xiàn)很滿意,緩緩道:“大曌人欲偷學(xué)我東州秘術(shù),城主也不知怎麼想的,竟然放任他偷學(xué),誒。”
“我看,城主也是老糊塗了!毖i義憤填膺,“如果讓我遇到那個大曌人,我就算冒著被城主重則,就算舍棄我這條性命,也決然不會放過那個大曌人!
“好,說得好。”青年男子神色也浮現(xiàn)激動色。
“沒想到,小兄弟你竟有如此覺悟,難怪你年紀(jì)輕輕,就能來到此處,為兄,比不上你啊。”
“如果你不棄,為兄願與你皆為兄弟!鼻嗄昴凶拥馈
“這,我實(shí)力低微,如何能與兄你皆為兄弟?”薛鵬推脫道,眼前這一幕他可是沒有料到的,現(xiàn)在他隻想通過青雲(yún)梯。
而就在此時,他敏銳察覺到,遠(yuǎn)方一道強(qiáng)大的氣息正在快速靠近。
薛鵬看去,遠(yuǎn)方一道衝天劍氣急速射來。
“是那個臭娘們,真是陰魂不散!”薛鵬心中暗罵,同時也焦急了起來,現(xiàn)在可不是拜把子的時候。
青年男子也發(fā)現(xiàn)了異樣,不過卻並未太過在意。
一把抓住薛鵬的手臂道:“誒,我東州人雖然實(shí)力為尊,不過卻也非隻注重實(shí)力!
“我與阿斯蘭兄弟一見如故,如果你看得起兄弟我,我們今日就在長生天下結(jié)拜,你要是不肯,今天你就別想衝塔。”
感覺到手中那浩瀚的力量,薛鵬心中一驚,此人的修為絕對不在鐵琴之下。
青蛟實(shí)力還沒有完全恢複,硬拚是拚不過了。
怎麼這些東州的漢子,都這麼厲害。
薛鵬念頭一動,當(dāng)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道:“長生天,在上,今日阿斯蘭願與這位……。”說著,薛鵬看向男子道,“兄長,你如何稱唿?”
青年男子見薛鵬如此豪爽,直接跪在地上,他心中快意,哈哈大笑道:“我姓鐵,我叫鐵寒!
薛鵬一愣,鐵寒哈哈大笑道:“方才我見你有些像是大家描述的那個東州人,所以出言試探,還請阿斯蘭兄弟不要見怪!
“原來如此,我早就防著你這一招呢,好好自己夠謹(jǐn)慎。”薛鵬心裏想著,臉上卻道:“鐵寒大哥英明,那大曌人再狡猾,遇到鐵寒大哥,也隻能束手就擒!
“鐵寒大哥,你我兄弟今日難得相遇,長生天在上,我阿斯蘭今生願與鐵寒大哥皆為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黨,若違此誓,天誅地滅!
薛鵬急著衝塔,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隨後與鐵寒道:“鐵大哥,該你了!
“額……我們這樣會不會太草率了些?”鐵寒不禁道。
雖然說東州人豪爽,可他們皆為兄弟,也是要有著禮儀的。
“誒,東州的兒女,又怎麼像大曌那些綿羊一樣那麼多的繁文縟節(jié),莫不是鐵寒大哥覺得我實(shí)力低微,想要反悔?”薛鵬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遠(yuǎn)方越來越近的流光,心中更是焦急。
“額,阿斯蘭兄弟不要誤會,我沒有這個意思,好,我鐵寒對長生天立下誓,今生今世,願與阿斯蘭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若違此誓,讓我死在雷劫之下!
鐵寒發(fā)完誓,拉著薛鵬站了起來,哈哈笑道:“阿斯蘭老弟,你不知道,哥哥我在這看守青雲(yún)梯無聊死了,這幾天,你可得陪我好好說說話!
薛鵬:……。
青蛟:……。
“哈哈,真是笑死我了!鼻囹栽谘i的體內(nèi)放聲大笑著。
“笑什麼笑,我要是被抓,你也討不到好,到時候,說不準(zhǔn)你會被滅了神魂!毖i罵道。
“阿斯蘭兄弟,你在說什麼呢?”鐵寒問道。
薛鵬眼珠一轉(zhuǎn),隨後道:“鐵寒大哥,你先放開我,我取些酒肉,我們一邊吃喝,一邊聊!
“哈哈哈,阿斯蘭老弟,你帶了酒肉,這太好了,我不知多少日夜沒有吃過酒肉了,快些拿出來。”鐵寒放開了薛鵬,眼中露出興奮的光芒。
薛鵬一拍乾坤袋,醬牛肉,還有梅花酒都被薛鵬拿了出來。
薛鵬給鐵寒倒了一杯酒,笑道:“鐵寒大哥,你嚐嚐!
鐵寒聞著酒香早已不能自拔,一撥薛鵬的酒杯道:“這種小玩意,那是大曌人用的吧,我們東州人,都是抱著壇子喝!
鐵寒哈哈一聲大笑,抱起一歎梅花酒,咕嚕嚕就喝了起來。
薛鵬一陣肉疼,這梅花酒,可是好東西啊,不過眼下,也沒辦法了。
便在此時,u看書uukanshu.cm 遠(yuǎn)方一聲嬌喝響起,“鐵寒大哥,抓住那大曌人!
聲音落下,鐵寒頓時停了下來,凝眸看向遠(yuǎn)方。
他運(yùn)足血?dú),看清了鐵音,高聲道,“鐵琴妹子,大曌人在哪裏?”
遠(yuǎn)方鐵琴臉色鐵青,喊道:“你身邊那個人,就是大曌人!
“這,不可能吧,鐵琴妹子,你是不是弄錯了,我身邊這位叫阿斯蘭,他是如此痛恨那個大曌人,他怎麼可能就是大曌人?”
“阿斯來兄弟,你快跟鐵琴妹子解釋一下,是不是你們長得太像了,鐵琴妹子誤會了!
鐵寒迴頭看向薛鵬,卻見薛鵬已蹬上了青雲(yún)梯。
這一刻,就算鐵寒再木訥,也反應(yīng)了過來,頓時大怒。
想要摔梅花酒,可沒舍得,將梅花酒放下,這才怒吼道:“好啊,大曌人,你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