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之行落下帷幕,大秦徹底成為這片土地的唯一。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這就是如今最鼎盛的大秦!
京師。
張素玄打著哈欠,百無聊賴。
不入極境,他不想就此突破,修為也陷入了停滯。
可張素玄若是想,突破也僅在寸步之間。
在張素玄看來,心境上的突破更為重要。
他沒有著急突破修為,而是選擇入紅塵以煉心,當張素玄覺得時間到了的時候,便會一步踏入半神之境。
“噔噔噔……”
沉悶的馬蹄聲在京師的街道響起。
劉邦、韓信、樊噲等沛縣來的眾人駕馬行駛在街道上,身旁跟隨著還有蒙恬和他的黃金火騎兵以及陌刀軍。
“唉,這才安生了幾天,匈奴那些家夥竟然又鬧了起來。”旁邊,一位老翁輕歎一聲。
張素玄挑眉,難怪黃金火騎兵和陌刀軍都出動了,原來是為了對付匈奴啊。
黃金火騎兵的戰力毋庸置疑。
陌刀軍更是專門為了騎兵演化而來的。
這兩支軍隊是對匈奴最大的克星。
“這樣一直打下去也不是辦法。”張素玄摩挲下巴,隨即眼睛一亮,他想到了一個人。
中原大地出了一個祖龍。
北邊草原也誕生了一頭狼王。
冒頓單於。
他人生經曆和嬴政有幾分相似。
冒頓原為其父頭曼單於(當代匈奴王)的太子,後來頭曼單於所愛的閼氏(單於的嫡妻稱為“閼氏”)生了個小兒子,頭曼單於就想殺冒頓而立小兒子為太子。
便學了個借刀殺人的法子。
北方大地並非匈奴一方勢力,能夠和匈奴比肩的會有月氏和東胡。
頭曼單於假意和月氏聯盟和談,而聯盟的基礎,便是質子。
於是乎,頭曼單於便讓冒頓到月氏去當人質,冒頓剛到月氏,頭曼馬上急攻月氏,
月氏欲殺冒頓,早有所察覺的冒頓趁亂偷了月氏的良馬,騎著它逃迴匈奴。
冒頓之舉,得到了頭曼單於的認可,認為冒頓有勇有謀,頓時從厭惡變成了喜歡。
於是乎,便犯了一個極為嚴重的錯誤,給了冒頓一萬精兵讓他統領。
可父親的背叛,卻讓冒頓牢記於心。
冒頓製造了一種響箭,訓練他的部下騎馬射箭的本領,下令說:“凡是我的響箭所射的目標,如果誰不跟著我全力去射擊它,就斬首。”
首先,冒頓射獵鳥獸,有人不射響箭所射的目標,冒頓就把他們殺了,眾人畏懼,之後冒頓在做什麼便跟著做。
不久,冒頓以響箭射擊自己的愛馬,左右之人亦有不敢射擊的,擔心冒頓秋後算賬。
冒頓也是狠辣,立即殺了他們。
過了些日子,冒頓又用響箭射擊自己的心愛的妻子,左右之人有感到恐懼的,不敢射擊,冒頓又把他們殺了。
又過了些日子,冒頓出去打獵,用響箭射擊單於的馬,左右之人都跟著射。於是冒頓知道他左右的人都是可以用的人,也明白時機到了。
在不久之後,冒頓跟隨父親頭曼單於去打獵,用響箭射擊頭曼單於的頭,他左右的人也都跟著把箭射向頭曼單於。
頭曼當場身亡。
之後,冒頓又把他的後母及弟弟還有不服從他的大臣全部殺死。自立為單於。
而這僅僅是冒頓令人印象深刻的一次才能和心性展示,在他登上單於的寶座上之後,他的腳步並沒有停止。
冒頓以始皇帝為榜樣,戰爭的腳步朝前推進。
他帶領匈奴先踏滅了東胡,隨後先後征服了樓蘭、烏孫、唿揭等20餘國,控製了西域大部分地區。
向北則征服了渾窳、屈射、丁零、鬲昆、薪犁等國,向南兼並了樓煩及白羊河南王之轄地,重新占領了河套以南地。
冒頓率領匈奴占據了南起陰山、北抵貝加爾湖、東達遼河、西逾蔥嶺的廣大地區,號稱將諸引弓之民並為一家,擁有控弦之士三十餘萬,成為北方草原最強大的國家。
成為了首次統一了北方草原的單於,並且建立起來如秦帝國一般龐大強盛的匈奴帝國。
而這,也是匈奴最強大的時期。
劉邦曾被冒頓單於圍困在白登山七天七夜。
若非陳平派遣使者秘密地送給冒頓單於的閼氏很多禮物,讓其吹了吹枕邊風,劉邦這一次很可能就徹底栽了。
張素玄依靠在欄桿之上,眼中精芒閃爍,思考著什麼。
片刻後,猛地起身,咧嘴一笑,“有事做了。”
隨後,張素玄破空而起,直接通過空間法陣前往邊塞。
始皇帝似有所感,掃了一眼虛空,輕輕搖頭,撫摸著老老實實趴在這讓的小狗崽,“你說,這家夥又跑去做什麼妖?”
“嗷嗚……”
狗子叫了兩聲,表示自己聽不懂。
始皇帝啞然失笑,“朕倒是忘了,你還是一隻不通人性的小家夥。”
“罷了,隨便他折騰去吧。”始皇帝搖搖頭。
恰好,這時趙高走了進來,畢恭畢敬的說道,“陛下,今天可否用膳!?”
嬴政略微沉吟,輕輕點頭,“要一碗燴麵,再來倆肉夾饃!”
趙高臉上露出一抹古怪之色,卻不顯露分毫,悄然退下。
走到門口,在秦皇宮之外,輕輕徒步,趙高也很無奈。
自從張素獲得進出的資格皇城的資格後,動不動就帶著吃吃喝喝進來大快朵頤,連帶著嬴政也沾染了吃貨的本性。
張素玄也已經來到了漠北城市之上,看著眼前波瀾壯麗的西北邊塞,心中一陣激蕩。
“冒頓小王子,我來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