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升仙,一人成仙,這個成功率不算低了!”
在場的諸位蠱仙都非常眼熱的想道。
升仙之難,難於上天庭!
不算超級勢力,所有能成仙之人,成功率不過百中取一。
超級勢力有各種各樣的輔助手段,以及對自家子弟的各種規範,真正到了升仙這個地步,最終能成仙的也不過十之一二。
在所有人看來,東方光亮能夠成仙的成功率隻有一半,死掉的可能同樣是一半。
成則仙,敗則死,隻有一半機會。
但他們這一次施展的手段卻讓人眼熱,獻祭掉其他人來削減天災地劫的威力,增強最終獲得的人氣以及天地之氣,變相的讓自己增加了升仙的成功率。
當然這種手段沒有人會明著說出來,但並不妨礙他們想要。
東方光亮開始納氣並炸開仙竅。
比較可惜的是光源蠱這種萬金油似的仙蠱已經存在了,所以他隻能退而求其次的選擇了正大光明蠱這個有著一定缺陷的仙蠱。
仙竅炸開,但是也僅僅有一團多的混元一氣隻能練一隻仙蠱,剩下的根本不足,最終化作了仙元。
“上等福地!”
雖然沒有辦法進入東方光亮的仙竅,但是仙竅在成立的時候,會吸引光陰支流進入其中,通過光陰支流的波動也能大概的判斷出福地到底是個什麼檔次。
所有人更加眼熱了,這是犧牲一些廢柴來造一個天之驕子,在心中想想還是非常值得的。
“東方仙友,請前來一敘!”單於雄在眾人的威逼利誘之下,不得不做這個出頭鳥,對著東方光亮說道。
不談他們說了什麼,張宇此時有了其他的小麻煩。
就在東方光亮升仙的時候,拜金女離的不遠的在那裏看著,但是突然之間她身上冒起了一抹白光,張宇雖然已經察覺到了,但也僅僅隻來得及啟動留在他身上的後,手定位一下他的位置以及想辦法共享一下她的視線。
秋香睜開雙眼,此時她正在一座金碧輝煌的大殿之中,這座大殿與北園的風格完全不一樣,她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況,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但她畢竟也是風裏雨裏走出來的強者,心態自然不會馬上就崩掉,而是非常恭敬的說道:“不知道是哪位大人將小女子帶到了這裏,有什麼吩咐?還請大人明說,我一定拚盡全力為大人做到!”
她的話音落下,並沒有人迴應,他不敢動彈,但是眼珠子卻可以四周亂看,打量著周圍的情況。
她可以非常的肯定,北原沒有這種風格的建築,北原的建築大多粗獷豪放,是為了便於遷徙。
而這裏的建築大多是精致美觀。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隻散發著光芒的光團飛到了他的麵前,她抬頭一看,這是一隻蠱蟲。
自從來到這裏之後,她身上所有的蠱蟲都已經不能動用了,但這隻蠱蟲來到麵前之後,又能使用自己的蠱了。
仔細打量著麵前這隻非常奇怪的蠱,這隻蠱蟲形態一直在發生著變化,根本沒有一個定性。
越看越覺得這隻蠱非常的眼熟,好像在哪裏看過,但她可以肯定自己沒有見過這隻股。
“愛情蠱!”
張宇通過他的視線感受到了這隻仙蠱,立馬便認了出來,但在看到這隻仙穀的時候,屏幕也直接黑了,就像信號接觸不良一樣。
能確定這隻仙蠱,也是因為張宇查看了拜金女的定位,她直接被傳送到了中州靈緣齋。
“原來這就是愛情嗎!”張宇的腦子裏被一股愛意所充斥,一時之間想找個人談個甜甜的戀愛。
一股愛意從腦海中飛出,直接沒入仙竅當中,被書仙鎮壓了起來。
“九轉仙蠱,恐怖如斯,差點就栽了!還好,這不是我見過的第一隻九轉仙蠱,早就有了抗性了!”張宇有些後怕的想到。
“這到底是愛情的不講道理,還是尊者的算計?”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機緣,尤其是張宇的身份,讓他忍不住的這樣想著,但現在也隻能這樣了,本來在拜金女的身上還有著一個計劃,現在也隻能擱淺,啟用女二號讓她上場了。
小號跌倒,大號吃飽。
在獻祭了六個小號之後,張宇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得到,別的先不說光是仙元就淨賺了100多顆。
雖然手裏麵有墨瑤仙子留下來的紅棗仙元,但是那畢竟不是自己的,除了仙蠱屋也沒有其他的地方可以使用。
而這一次得到的,是自己可以使用的,任何一個蠱仙在升仙之後,哪怕是最差的下等福地也能得到20多顆仙元,刨除掉張宇使用殺招的消耗,現在有207顆青提仙元。
這個殺招就是張宇根據混元一氣的特性創造出來的,現階段還並不是非常的完美,主要就是仙元凝聚的過程中會被天意滲一點進來,有大概率化作仙元石需要處理一下,才能成為自己的仙元。
畢竟是從災劫之下搶出來的,有天意是難免的事情,但人總不能因噎廢食不是,而且有書仙的鎮壓,暫時還出不了什麼問題。
因為手段並不成熟,所以還沒有取一個名字,隻能現在先用著。
這個手段想要使用,就需要張宇提前了解想要升仙之人的信息,並且在他身上提前留下自己的標誌,否則所有的混元一氣都會被混元一氣子這個源頭所吸走。
“這下子完全可以建立一個幫人成仙的手段,要不建立一個貸款,升仙貸?”張宇不由的想道,以這樣的手段,完全可以說得上是雙贏。
先吃了對方的資源,在他升仙之時再吃一波仙元,贏兩次,謂之雙贏。
隻可惜這樣的手段現在還不能拿出來放到臺麵上。
各種手段都已經留下,接下來便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了。
張宇看了一眼之後轉身離去,這裏已經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東西了,接下來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辦。
孤苦伶仃到此界,心驚膽戰二十載。
為得殘活盜一命,身入風雪不由己。
郵馬奔騰捷報傳,飛鳥傳信喜訊至。
且看明朝又十年,河東河西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