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不是你想的那樣的!”許弘文想要給自己說幾句,大娘卻擺了擺手。
“行了,都別說了,這件衣服都是舊的,以前大娘的,現在也都是不要的了,你晚上弄髒了以後就直接丟了吧。
你年輕火氣旺也是正常的,不過你要小心,不要被別人知道了,要是傳開了,你以後就不好找媳婦了。”
許弘文把包裹拿迴家時,臉頰異常的僵硬,他知道自己已經被大娘誤會了,而且還無法解釋。
“都怪眼前這個東西,為什麼一定要自己穿女裝啊?”許弘文不理解到底是什麼癖好。
聽到這話的王曉曉在空間裏喃喃的說道:“任務太簡單,沒意思,更何況我穿的也是女裝啊,這麼長時間了也沒什麼,說實話還挺好看。”
至於妹妹那邊,那就更好說了,我隻是幫妹妹測試一下他的心上人,看一看有沒有什麼女裝的癖好,如果有的話就得小心了。
許弘文打開了包裹,翻了翻發現裏麵就是一件花襯衫。
還好還好,並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東西。
許弘文心中這麼想著的時候,卻從一件襯衫的夾層裏翻出了一件肚兜。
小心翼翼的拿了起來,完全不敢看的放在了一邊,猶豫了許久,終於挑出了一套沒這麼顯眼的女裝放在了一旁。
許弘文雙手握緊,看著眼前的衣服。
“拚了我好歹也是個男的,怎麼能遇到一點點阻礙就退縮了,既然要做,那就做的更徹底吧!”
說到這許弘文轉頭把目光放在那些肚兜上。
下午。
三個壯漢在街頭中走街串巷的,一家一家的敲門收保護費。
領頭的是一個叫強哥的漢子,他們的手中拿著棍棒,敲開一戶門就伸手要錢,不給就打。
非常囂張,像是天老大地老二一樣。
“強哥,前麵那一戶是一個窮書生,沒什麼油水!”一個尖嘴猴腮的漢子諂媚的說道。
“放你娘的狗屁,你知道為什麼我是你哥,而你隻能做弟弟嗎,就是因為你蠢。
那個窮書生我也知道是沒什麼油水,但這棟房呢。”
“哦,還是強哥聰明,強哥威武!”那小弟一臉恍然大悟的說著。
“嗯,你是我手底下最聰明的悍將,這一次就交給你了,不要讓我失望。”說完強哥還伸出手拍了拍眼前小弟的肩膀。
“放心吧,強哥,我一定把這套房子給搞過來。”
“你小子果然聰明,去吧,隻要你成功,後來年我給你娶個嫂子!”強哥揮了揮手,示意讓小弟去。
“謝謝強哥,謝謝強哥!”小弟連忙道謝後,就屁顛屁顛的跑到了出生的房門。
剛想著準備一腳把門踹開來著,但又突然想起這間房子是要給大哥的,還是別弄壞了。
所以就轉為了用手敲門,同時嘴裏大喊著。
“裏麵的人聽著出來交保護費!再不出來,老子就把你三條腿都給卸嘍!”
小弟在門口喊了許久,站在不遠處的強哥和另外一名小弟一臉欣慰的看著。
房子內許弘文聽著外麵的敲門聲,有些煩躁,他已經知道了外麵的人是誰,經常收保護費的那些家夥。
隻是他現在身上穿著女裝不方便出去啊,本來以為不出聲裝死,一會那些家夥就會離開。
沒想到等了這麼長時間,還在敲門。
就在這時轟隆一聲傳來,許弘文透過窗戶朝外望去,我靠,門塌了。
那個敲門的小弟也愣住了,這也太不經敲了吧。
小心翼翼的轉過頭看了一眼自家強哥的臉色,有點黑。
這時強哥也走了過來:“還傻站在這裏幹嘛,給老子進去,把人給我抓出來。”
“是,強哥!”
說著小弟就闖進了房間,很快就找到了躲起來的許弘文。
然後在外麵的強哥就聽到了,房間裏傳來了打砸的聲音。
“你小子居然躲在這裏,剛剛為什麼不開門!”
“哎呀,你居然還敢打我!”
……
過了好一會,房間裏的聲音結束了。
強哥氣定神閑的坐在那裏,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雖然他這個小弟身體瘦弱了一些,但也絕對不是那些窮書生能夠打得贏的。
他有自信,畢竟是自己挑出來的人。
而他的那個小弟也的確沒有辜負他的自信,強哥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那個小弟押著一個披頭散發的人走了出來。
“嗯?不對呀,怎麼是個娘們!”
小弟走到強哥麵前,臉上還帶著傷。
“大哥就是這小子剛剛還打了我!”那小弟一臉委屈的來到強哥麵前。
強哥二話不說的就一巴掌唿了過去:“你小子是怎麼辦事的,不知道我的規矩嗎?不許打女人!”
小弟被打的一臉懵逼:“不是強哥他不是女的,他是男的,這小子穿婆娘的衣服!”
聽到這話,強哥身邊的另外一個小弟一臉怪異,但強哥卻是眼睛一亮,不過很快就收斂了。
“是嗎?讓我看看!”
話落那小弟,把沒有力氣的許弘文頂了起來,讓強哥看得清清楚楚。
確實是個男的,身上穿的也的確是女人衣服。
不僅如此,衣衫淩亂的許弘文,衣服被扯下了大半,裏麵露出了紫色的肚兜。
強哥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
小弟沒有發現,還湊上前來說道:“怎麼搞?說吧!”
“搞搞搞搞你個頭啊,就你個廢物東西,一點眼力勁都沒有!”強哥用力的拍了一下小弟的腦袋。
然後舒展了一下筋骨,用公主抱的形式把渾身無力的許弘文,抱迴了房間裏放在了床上。
空間裏的王曉曉,下意識的閉上了雙眼,口中喃喃的說道:“不敢看,不敢看,沒想到此處居然有如此臥龍!”
外麵強哥把人放下後說道:“今日是我的人魯莽了,但保護費的事情還是要交的,改日我再上門。
說完強哥就瀟灑的轉身離去,此刻他心中的自己,隻覺得這一刻無比的帥氣。
當然這隻是他這麼覺得。
而許弘文卻是一臉不解!
怎麼就走了?這群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