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哪一種說法,都是這胖子的一言之詞。
在王曉曉看來,這升仙丸明顯是可以讓人改變基因,讓一個正常人變成水族人。
並且直接獲取修為,簡直是拔苗助長。
至於那些服下升仙丸後,沒有任何變化的,王曉曉不知道,他也沒有看到過這種情況,至少平安城裏目前沒有。
平安城中服下這藥丸的無一例外,都是死掉了。
歎了一口氣。
“還真是多事之秋啊!”
王曉曉收走了這胖子身上所有的升仙丸,然後用幻術(shù)修改了其記憶。
便離開了這裏。
王曉曉離開後兩人還有些晃神過了好一會才恢複過來。
兩人有些茫然的互相看了一眼,似乎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麼。
直到後來他們才反應(yīng)過來。
年輕人有些猶豫的開口說道:“我好像是過來找你買藥的吧。”
“是麼!”大胖子商人也是有些迷糊,買藥什麼藥我不是做布匹生意的嗎?為什麼會賣藥?
“哦,我想起來了。”大胖子商人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
他模模糊糊的想起有一個和尚教他做一枚丹藥的方法,說能夠生死人肉白骨。
首先伸出手指沾一點口水,然後放在腳底搓呀搓搓呀搓,搓出一枚黑球,這就是丹藥了。
“什麼想起來了?你到底還賣不賣了?”
“賣!當(dāng)然賣!公子稍等,我這就拿丹藥出來!”很快這大胖子商人就當(dāng)著眼前年輕人的麵在腳底板抽出了一個黑丸。
年輕人看著這個散發(fā)著異味的黑丸,一臉的黑線,可是大胖子商人卻是帶著笑容的說:“這是一個和尚告訴我的,伸腿瞪眼丸!隻要公子吃下去後就能夠立即成仙!”
“給我滾!”
一聲蘊含著憤怒的大吼聲傳出,緊接著酒樓裏就傳來了打砸的聲音。
早已經(jīng)離開的王曉曉,並沒有在意這裏所發(fā)生的事,這隻不過是他一個小小的惡趣味罷了。
至於為什麼不殺了他無所謂,那隻不過是一個小人物而已。
……
與此同時武國南方,水族人控製區(qū)。
一個帶著鬥笠遮掩著容貌的黑袍人出現(xiàn)在這裏,武國南方雖然並不是最富裕的地區(qū)。
但以往這裏是有不少人的,如今成為水族控製區(qū)後。
大部分人逃的逃死的死,剩下的人。
還沒死,那是因為水族人在圈養(yǎng)著他們,希望這些人能源源不斷的提供人口。
說白了武國南方那些沒逃走的人已經(jīng)淪為了牲畜。
原本武國,采用的是城縣村三級製度。
村是最小的單位,過來是縣再過來就是一座座的大城池。
但如今武國南方,已經(jīng)沒有了村子也沒有了縣城。
隻剩下10座較大的城池裏麵還住著人,但這些人都是不允許離開城市的,至少沒經(jīng)過水族人的同意下不能離開。
而武國南方最大的一座城,名為聚寶城,這裏城高牆厚,正常情況下來講易守難攻。
所以這裏住了不少的有錢有權(quán)者,隻不過如今聚寶城已經(jīng)淪為了一座巨大的堅牢。
黑袍人在城中行走著。
走到一處毫不起眼的民宅前時,停了下來四處張望了一下,見到無人便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這民宅外表看上去極為的普通,要是飛在天上,從上往下看,裏麵空無一人似乎還有一些破敗。
隻是當(dāng)黑袍人推開門後裏麵卻是一副人來人往的景象。
黑袍人剛進(jìn)來一下就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甚至也讓他們瞬間神經(jīng)緊繃。
“各位道友,無需緊張,這是自己人,陳道友!”
就在這時,一個身著著莽袍的修士從屋中走了出來,修為築基初期。
莽袍修士也被稱為景王,是武國的一位王爺。
“陳道友!是陳明日道友嗎?”這時另外一人忍不住的開口詢問。
“是我,我就是陳明日!”陳明日先一步的摘下了黑色的兜帽,展現(xiàn)出自己的容貌。
“原來是陳道友,真是聞名不如見麵啊,果然是一表人才。”
這時又有一位築基期的修士湊了上來,一臉感慨的說道。
“不知道這位道友是?”陳明日抱了抱拳,有些疑惑的問道。
“在下南火宗宗主!黃行泉!”
“原來是南火宗的宗主,黃道友,道友的名號,陳某也有聽聞。
據(jù)說黃道友,在麵臨水族大軍前,率領(lǐng)全宗弟子應(yīng)戰(zhàn),南火宗上下無一人退縮。
甚至黃道友本人,還以築基中期的修為獨戰(zhàn)三個水族築基基修士不敗,是我們南嶺修仙界的脊梁骨。”
陳明日一邊說著,一邊想起不久前所查到的消息,這黃行泉其實並不是什麼大人物,隻不過是在武國南方境內(nèi)一個二流門派的宗主。
至於率弟子們應(yīng)戰(zhàn),那也是無可厚非的,因為水族人進(jìn)來占領(lǐng)的就是他所在的地盤,本質(zhì)上也是觸動了他的利益。
反抗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不過其手段也算不錯,一個人麵對三個水族築基期修士戰(zhàn)而不敗。
“哪裏哪裏,陳道友說笑了,黃某這點微薄修為哪比得上陳道友,世人皆知陳道友,乃是天下第一築基期劍修。
陳道友曾率領(lǐng)一眾散修獨抗魔道眾修,還取得了巨大戰(zhàn)果,世人都說若是陳道友的修為能達(dá)到築基巔峰,那必然就是下一位金丹之下第1人了。”
隨後幾人又互相客套了一番,然後三人才來到了一間房間,坐了下來。
這三人分別是陳明日、黃行泉、景王。
也是此地所有的築基期修士!
景王在三人中修為最低的,但卻是此地的主人。
能在水族的控製區(qū)建立這麼一個據(jù)點,主要依托的是一個價格昂貴的陣法。
能夠隱匿氣息,又能夠空間擴(kuò)容,隻要不是有築基期修士直接朝這裏發(fā)起攻擊的話,一般是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
“陳道友,這是隻有你一個人來嗎?還是說其他道友在外麵,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還請那些道友盡快進(jìn)來吧,在外麵若是被那些水族人發(fā)現(xiàn)可就麻煩了!”景王說道。
陳明日聞言笑了笑,對於眼前景王說的話,沒有承認(rèn)也沒有否認(rèn)。
而是直接開口詢問其他的問題:“不急,我還沒有問過道友,你先前信中寫的那些是否屬實?”
“信中所寫?”景王說著露出了一副思考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