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水族的勇士,羞辱我的人類都要死!”
水族修士的聲音越來越大,已經近乎咆哮,整個身體也在顫抖著,青筋暴起。
“不好,這畜生在蓄力,各位道友,千萬要小心!”其中一名年紀稍大的築基期修士,說著已經拿出了自己的法器。
“放心吧,從老道在場的人能到這般修為,怎可能都是簡單的,能被這畜生用著簡單的計謀所騙。
想裝作惱羞成怒失控的模樣,讓我們放棄警惕,然後再突然出手,來一個出其不意。
哼!我倒要看看你這個畜生怎麼對付我們7個唉…”
這就是說著,目光朝四處望去,原本站在一起的幾個修士,現已經全部分開來了。
每人都是獨自站位,距離都隔得有些遠,隻有他一個,還留在原地傻傻的站著。
就在此刻,一道殘影突然從洞中飛出,徑直的朝著那還傻愣著站在原地的修士,殺了過去。
而其他早已分開的修士都已經做好了準備,雖然他們占著人數優勢,但依舊是警惕萬分手中都已經拿出了自己的獨門法器。
他們手中的法器通體都散發著熒光,耀眼奪目一副靈力充盈的模樣。
與此同時,那突然衝出來的水族修士已經殺到了,那人類修士的麵前,直接當胸穿過,撕成了碎片。
但是並沒有出現應當有的鮮血狂飆的景象,那本應該被撕成碎片的築基期修士,化作了一張薄薄的紙,被撕碎飄落在地。
而他本人卻在不遠處顯現了出來。
“果然是畜生,不長腦子。”
此刻水族修士才真正的第1次站在眾人的麵前,他站在原地先前那種惱羞成怒的模樣,已經消失不見,有的隻是陰沉。
眼前的水族修士身上也穿有衣服,隻不過已經破爛不堪。
外人早已無法分辨,隻有王曉曉能夠知道這服飾明顯是南嶺大陸那一邊的服飾。
除此以外,這水族修士的身高有兩米多,表皮全是鱗甲,嘴巴突出,口中滿嘴的利齒與尖牙。
背部還有一道凸出來的魚鰭,身上的鱗甲還能隱隱約約的看出有一根根的刺。
大多數人都分辨不出這到底是什麼品種,隻覺得惡心。
王曉曉倒有所猜測,像這種獸化這麼嚴重,顯然是他的父母輩全都是水族修士。
外表,但從表皮看上去有點像鱷魚,想來是與其他的魚類修士雜交生出來的吧?
王曉曉此刻手中拿著一把長劍,品階不高的法器主要是敷衍用的。
他手裏自然有更好的法寶,都有不下幾件,但在這個時候拿出來並不是什麼好事,他可不想節外生枝。
長劍足以!
“還請諸位道友助我一臂之力,一起將這畜生先斬殺了再說。”先前那個用紙人將水族修士騙出來的築基期修士說道。
同時他手中還拿出了幾道符,大喝一聲!
困!
瞬間十幾張符紙飛射而出,圍繞著那水族修士開始旋轉起來,同時還散發著淡淡的橙色光芒。
其他人見狀默然不語的同時,也開始各自施展自己的手段,或協助或開始做好攻擊準備。
符紙形成的光芒,將水族修士籠罩,將其禁錮在原地。
“難以想象,符紙居然還能夠這麼用?”
“黃前輩果真是名不虛傳啊!”
……
王曉曉見狀也提起了興趣,符紙並不是他所擅長的,主要還是因為在南嶺大陸的時候,符紙往往並不能決定一場戰鬥的勝負。
修為越高越是如此,隻有修為低的時候,才能起到比較好的作用。
像是麵對這種築基後期還磕了藥的,符紙所能產生的效果其實已經不多。
就算是多張符紙疊加使用也隻是打個消耗,但這可不是什麼人都玩得起的。
可眼前這個人,這並不是簡單的用符紙疊加釋放,而是將其串聯在一起釋放出來。
確實是有點東西!
那水族修士在禁錮之下拚命的掙紮,隻可惜在多人的聯手協助之下一時間並沒有成功。
這時之前那從道友開口說道。
“好,諸位道友且在撐住片刻,且看我如何誅殺此妖!”姓從的修士言語中透露著興奮的說道。
緊接著他手在腰間的處在輕輕一晃,很快一個青銅方鼎出現在手中。
這方鼎不大,還有一個蓋子,看上去平平無奇的。
而姓從的修士,一手托著方鼎,一手掐著印訣,口中喃喃有詞。
青銅方鼎也在此刻散發著淡淡青光,逐漸的開始漂浮了起來。
仔細的看的話,還能發現那青銅方鼎的蓋子正在顫抖著,緩緩打開,有什麼東西似乎要從裏麵噴湧而出。
被禁錮住的水族修士,看著眼前這個老道士,一舉一動,雖然不明白他要做什麼。
但他知道隻要是老道成功了,自己哪怕不死也殘,必須得盡快掙脫這禁錮。
想到這水族修士再次蓄力,眼睛暴突,猛的一下轟擊,在禁錮自己的符紙上。
轟的一聲符紙凹陷,但並沒有破碎,很快就恢複正常。
雖然還是能夠看出符紙的靈光有所黯淡,但想要真正破除顯然還要時間,他已經等不及了。
於是水族修士的目光逐漸轉向了下方。
轟的一拳地麵有所塌陷,雖陷得不深,但已出現缺口。
眼前的水族修士,也想趁著這個機會開始掙脫。
“畜生!想跑!沒門!”
就在此刻,水族修士的身體忽然膨脹,身上那一根根的尖刺,也在下一刻彈射了出來。
整個身體也變得圓滾滾的,氣勢洶洶的掙脫了符紙的禁錮。
膨脹後的水族修士身體看上去更加的高大,已經達到了三米多高,與此同時,還有他身上所散發的氣勢。
讓場中的所有築基期修士都有都有了一絲害怕的情緒。
唯一的一名築基,後期在感知著這股氣息,都開始懷疑這畜生是不是突破金丹了?
之前那些彈射而出的尖刺,並沒有徹底的飛出去,而是散發著淡淡藍光圍繞在那水族修飾士身旁。
像是法器護身一般。
做完這一切後,他緊緊的盯著場中的眾人,壓低的聲音,陰冷的說道。
“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