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說的沒錯,不能因為兔精的事情就否定了這些年張烈的努力,雖然當年我被劍氣所傷,一直沉眠至今,並沒有親眼見證拓拔族這些年的發展,但我能看出如今的拓拔並沒有衰落下去,這就說明這些年張烈的汗皇做得確實不錯,現在既然族人們全都恢複正常了,那就饒恕張烈的失察之罪,讓他繼續擔任汗皇,帶領拓拔神族發展壯大吧!”
拓拔月兒看了看張烈,又看了看拓拔玉兒,隨後笑著對族人們說道。
“謹遵大公主,二公主令!”
拓拔族的族人們聽到拓拔月兒也支持寬恕張烈,他們也就沒了意見,當即決定聽從兩位公主的意見,不再懲罰張烈了。
“玉兒,月兒,我……”
“多餘的話不必多說,你好好管理拓拔,讓族人們的生活越來越好,才不會辜負我父汗對你的信任,以及族人們對你的擁戴。”
張烈很是感動地看向了拓拔玉兒和拓拔月兒,似乎想要說什麼,不過拓拔玉兒立馬打斷了他,還叮囑他要好好管理拓拔。
如此公式化的語言讓張烈有些懵逼,但拓拔玉兒可不會在乎他是怎麼想的,她不想再跟張烈扯上什麼私人關係,畢竟她和姐姐都可以說是江楓的人了。
“公子,如今拓拔族的詛咒已經解除,我姐姐也死而複生,我想我們可以走了。”
隨後拓拔玉兒看向一旁的江楓,神色溫柔地說了一句。
她知道江楓不會困在這小小的拓拔,甚至可能還另有要事,所以不想耽誤江楓的時間。
“也好。”
“大公主,二公主,你們要離開拓拔?”
聽到拓拔玉兒的話,江楓點了點頭,拓拔族人則是十分詫異,於是連忙追問起來。
“是啊,如今拓拔族已經恢複了寧靜,不再需要我們再做什麼了,我和姐姐也是時候去追尋自己的幸福了,不過你們放心吧,拓拔族若是有事,我們會趕迴來幫忙的!”
拓拔玉兒笑著點點頭,現在她和姐姐留在拓拔也沒什麼作用,還不如去追尋幸福呢。
“那就祝大公主和二公主一路順風,平安順利!”
拓拔族人們聞言互相對視一眼,接著齊齊躬身,祝福起了拓拔月兒和拓拔玉兒。
“走了!”
江楓見到她們告完別也是大手一揮,招來雲朵托著眾女飛起,朝著天際而去。
“相公,那個兔精是被你收起來了吧?”
就在拓拔玉兒和拓拔玉月兒還在眺望逐漸化為黑點的拓拔族地時,柳神突然開口問了江楓一句。
“啊?”
拓拔玉兒聞言立馬看向了江楓,兔精不是已經在後山藥池化為流光消散了嘛?怎麼會被江楓收走了呢?
“她在後山藥池釋放了拓拔族人的精元,又把蘊含自己千年修為的內丹給了拓拔月兒,自己則是退化成了本體玉兔,她來自月球上的廣寒宮,隻是因為貪玩才私自下凡,在被野狼精捕食的危機時刻遇到了少年時期的張烈,張烈射殺野狼精救了她,她也因此愛上了張烈,這才有了後麵發生的事情。”
江楓張開手,一隻純白的兔子出現在他手中,而這就是兔精失去修為後的本體。
“她還是廣寒宮裏的玉兔呢?沒想到玉兔也是戀愛腦!”
得知玉兔的來曆,眾女都有些詫異,朱七七更是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你還知道戀愛腦呢?真是難得。”
江楓聞言笑著看了朱七七一眼,她形容的還挺貼切。
“那是,我可聰明了!”
“相公你忘記了?你以前這樣說過她的,她這是記下來以後拿到這賣弄了!”
朱七七得到江楓的誇獎,得意地昂起了頭,卻被木婉清一語揭穿。
“能活學活用也是我的本事啊,說明我很機智!”
雖然被木婉清拆穿了,但朱七七還是很驕傲,她能活學活用,已經很厲害了好不好。
“公子,你打算怎麼處理這隻玉兔?”
這時候拓拔月兒走到江楓身旁,仔細地打量了一番玉兔,隨後柔聲詢問起來。
“你的意思呢?她可是你們拓拔族的罪人,要殺要剮隨便你了!”
怎麼處理玉兔對江楓來說是無所謂的,所以他把選擇權交給了拓拔月兒,畢竟玉兔可是冒名頂替了拓拔月兒這麼多年呢,相當於是享受了她的人生。
“能不能把她送迴月球?我不想傷害她。說實話,雖然她對拓拔族的族人做出了不可原諒的事情,但是受益人其實也有我,她吸收那些精元是為了保證我的肉身不腐爛,她的千年修為更是讓我死而複生。如今拓拔族的族人們恢複如初,她也失去了所有修為,算是得到了報應,我不能再苛責她了!”
拓拔月兒從江楓手裏接過玉兔,隨後一邊輕柔地撫摸著它,一邊認真地對江楓說道。
“行,你決定,既然你想把她送迴月球,那咱們就去月球!”
江楓說完直接劃破空間,帶著眾女來到了月球上的廣寒宮,隨後他一指輕輕地點在了玉兔的眉心。
下一秒,玉兔的身上突然綻放起了乳白色光芒,她從拓拔月兒手裏蹦下來,落在了地上,伴隨著一陣光芒閃過,玉兔幻化成人了。
此時玉兔的化形程度可比之前高多了,除了還有一對白色兔耳訴說著她玉兔的身份,整體看上去已經與人類沒有差別了。
“多謝公子搭救,不殺,點化的三重恩德,玉兔給您行禮了!”
玉兔滿臉感激地對著江楓說了一句,隨後便跪在他麵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響頭。
“世間文字八萬個,唯有情字最傷人,玉兔,你可後悔?”
江楓心念一動,玉兔便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隨後江楓笑著問了她一句。
“迴公子,玉兔不悔,隻要張烈他愛過我,對我來說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玉兔聞言微微搖頭,當她消散之際,張烈那滿臉痛苦的樣子做不得假,那一瞬間她就覺得值了,自己做的一切都沒有白費。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莫愁,你又在念叨你那句詩了,莫非是為夫對你不好,讓你起了同病相憐的感覺?”
“我隻是對於玉兔的經曆有些感慨,你胡說什麼?”
李莫愁感慨了一句,沒想到卻引來了江楓的調侃,她忍不住白了江楓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