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有九靈花,我的子民們,又要如何自處?
饒是他再怎麼自信,此時也是皺起了眉頭。
“殿下,要不,我們去向大夏國討要九靈花吧!”
一位官員提出建議。
蒼吉點了點頭,這種可能性很低,九靈草這種東西,大夏王朝是絕對不會輕易放棄的。
但就在這時,他忽然心中一動。
你怎麼不去大夏國把它偷走呢?
似乎也隻能如此了。
朕要去一趟大夏。”
“請陛下允許我和我的部下一同前往。”
眾將紛紛附和。
蒼吉臉上露出糾結之色。
“我要以小偷的身份進入大夏國,盜取九靈草,所以,你和我一起,幾乎是必死無疑。”
“皇上,我等並無畏懼,連吉烏國的子民都能豁出性命,我等又有什麼好怕的!”
眾將紛紛跪倒在地,眼中盡是誠懇之色。
蒼吉沉吟片刻,一咬牙,開口說道。
“好,既然兩位都想走,那我們就同歸於盡。”
“那就有勞皇上了!”
“嗬嗬!快醒醒,快醒醒。”
蒼吉長笑一聲,豪情萬丈。
紀烏國臨海,有一個港口叫仙露港,從那裏乘船前往南方的大夏,也是一條捷徑。
就在這一日,一條巨大的船隻從仙露港口駛出。
杭與山等一幹人急馳而行,走了好長一段時間,才遠遠看見一座白森森的大雪山。
“主人,大雪山就在前麵,再過去就是白虎嶺了。”
“可現在,這雪山已經屬於我大夏王朝了!”
清風開口。
“那有什麼關係?一幫連飛行都做不到的普通人,怎麼可能擋得住我們?”
“就憑這些鐵鳥?來多少我就殺多少。”
“放心吧。”
杭與山麵露冷笑,想必這些凡夫俗子也奈何不了他。
其他幾名弟子也都笑了起來,師父說得對,一群普通人,為何要阻止修士在半空中飛行?
用一根數百米長的竹子刺過去?笑話!
他們一定很無奈,隻能歎息一聲。
而現在,他們已經被巡邏的無人機發現了。
獨狼眼神一暗,盯著畫麵。
“他們這是要幹什麼?難道你不明白,你現在都侵犯我國領土了麼?”
“來吧,用無人機示警,還有,你的紅旗16,你要是不聽,就開槍!”
“遵命!指揮官。”一個戰士熟練地說道。
一臺微型無人機從天空中飛過,直奔萬道門眾人而去。
杭與山此時微微仰著頭,白髯飄飄,衣袂飄飄,淩空而立,距離地麵足有三百餘丈,臉上滿是驕傲之色。
嘿嘿,我可是金丹六重,數百米高空,豈是這些普通人能比的?
本座就從他們身邊飛過,讓他們知道本座是個高階修仙者。
他的一眾弟子也是如此,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根本沒將大夏的人放在眼裏。
一道突兀的聲音從遠方傳來,帶著一絲疑惑。
“嗯?”他微微一愣。
杭與山大駭,為什麼這裏會有聲音?他的精神力無時無刻不在釋放著,如果有其他的修真者接近他,他肯定能察覺到。
但是,周圍並沒有任何的靈力波動。
順著聲音看過去,隻見一隻碟子大小的小生物,正在半空中飛來飛去,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盯著她。
那是什麼?難道是來自大夏的鋼鐵巨禽?
“注意,您入侵我大夏領土,請立即撤離,否則將受到嚴懲。”
微型飛行器一連叫了三聲,杭與山愁眉苦臉,皺眉不語。
這東西,吵死了!
居然還敢警告自己,真是鴰噪!
一道靈氣射出,將那幾架巡邏的無人機打得粉碎。
在他的身後,一眾弟子紛紛冷笑。
“師父,這大夏王朝也不過如此,弄個小玩意來煩我們,根本擋不住我們。”
“要我說,這大夏王朝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根本沒有什麼本事,都是那些沒用的修真者,給了大夏國一個虛偽的名頭。”
杭與山聽著這些馬屁,覺得很是受用,輕輕點了點頭,笑著說道。
“不用管他們,直接闖過去,他們拿我們沒辦法。”
杭山一幾個人一路前行。
坐在地上的孤狼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這些人是不是太過分了?三個條件都不答應,還主動出擊,這是把我大夏當成軟柿子了嗎?”
“來吧,用紅旗16,炸死他們!”
紅旗16早就做好了發射的準備,此時十五顆導彈同時發射,那是何等的壯觀。
這枚被改造成“紅色16”的導彈,被他用靈力追蹤器定位,鎖定了所有人,直接衝了過去……
杭與山的修為是所有人中最強的,當他聽見一團巨大的火焰從下方唿嘯而來時,他頓時大驚失色,這家夥怎麼會有如此之快的速度?
十五顆,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但他一移動,火球就會跟著移動,這讓杭和山一愣,難道這是個活物?而且還能鎖定他。
“糟了!快,快飛!”
杭與山本以為這團火焰不會太高,畢竟他一個金丹,最多也隻能飛行上千米而已。
能有多高的修為,才能飛行上千米?
不會吧!
但當他上升到1200多米的時候,他卻驚訝地發現,這火焰竟然沒有絲毫減弱的跡象。
而自己,卻無法再往上飛行,這個高度,已經是他的上限了!
“該死的!”他心中暗罵一聲。
慌亂之中,杭與山爆喝一聲,身上立刻掛上了數張靈符,形成了一個護罩。
砰砰砰!
空中傳來一連串的爆炸聲,就像是夏日的煙花。
杭與山正全身冒著青煙,滿臉焦黑,腦門淌著鮮血,防護罩早被打爛了,全憑一些符籙,硬生生扛下了這一發防空導彈。
隻是,他看起來很是淒慘,和他平日裏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完全不一樣。
他更加震驚了,剛才那到底是怎麼迴事,好強大的力量,大夏王朝有那麼強嗎?!
杭與山驚恐的看著周圍,十二個精銳弟子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隻剩下了清風和明月二人,但兩人都受了重傷。
清風滿臉鮮血,衣衫襤褸,朝著杭與山的方向飛去,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