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世上最驕傲的人是什麼,那就是大夏的人。
簡直就是天怒人怨!
就算是站在卓堯身邊的何知山,也是忍不住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看向卓堯的眼神有些古怪。
論起惡作劇,還是卓中校厲害!
計雲(yún)飛的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情緒波動。
他又不能生氣,畢竟對方是自己給的。
他不是高興,而是覺得這句話有點奇怪。
計雲(yún)飛這會是真的傻了,半晌才迴過神來。
“好,既然這樣,你便接受挑戰(zhàn),接受挑戰(zhàn),接受挑戰(zhàn),並且投降,這樣的話,你的運氣就是我們的了!
刷,一封新的挑戰(zhàn)書出現(xiàn)在了卓堯的麵前。
原本的一份,被計雲(yún)飛直接撕碎。
卓堯看了一眼挑戰(zhàn)書,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將其撿了起來。
“這場比試,我大夏奉陪到底!
隨著他的聲音響起,一道符文自他的手裏旋轉(zhuǎn)而出,繼而分成兩半,分別落在卓堯和計雲(yún)飛的兩人的身體之上。
與此同時,天際之上,雷聲轟鳴,連綿不絕。
說著,他臉上露出一絲喜色,顯然是被這道雷霆嚇了一跳,連忙說道,“是啊,是啊,這可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啊!”說著,一臉的興奮之色,“好了,好了,我先走了!崩子嬰(yún)雷計雲(yún)飛
“好了,既然你我二人的氣數(shù)已定,那麼接下來就是古老的賭鬥,三場兩場,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隻要不殺人就行!
“一言為定!”
“嗯!”卓堯點了點頭。
計雲(yún)飛看著卓堯,臉上露出一絲喜色。
現(xiàn)在是時候履行諾言,交出氣運了。
然而,當(dāng)計雲(yún)飛的目光落在卓堯身上的時候,他的眼中卻是一片茫然。
“嘿,你們卓不是已經(jīng)說過了,不要氣運,就不要了,直接送給我們好了!
“沒錯,我們大夏可以將氣運交給你,但是我們不甘心。”
卓堯傲然昂起頭,一雙虎目直視計雲(yún)飛,沉聲道:“大夏國開國至今,還從來沒有敗過,從來沒有敗過,以後也不會敗,你們要搶,盡管動手。”
卓堯摩拳擦掌,做好了戰(zhàn)鬥的準(zhǔn)備。
計雲(yún)飛聞言登時氣得七竅生煙。
“瑪?shù),這是什麼鬼東西?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開什麼玩笑,明明是你自己要挑戰(zhàn)的,怎麼就不能用別的方式獲得氣運呢?”
卓堯抬起了腦袋,顯然是不想承認自己的錯誤。
圍觀的眾人也是哈哈大笑起來。
嗬嗬嗬……
計雲(yún)飛這會再度被人取笑,頓時一張老臉上掛不住,直接就是一聲爆喝。
“雨越,寒冥,出去吧!
兩名百花穀的新月劍盟弟子越眾而出,拱手道。
“主人,您要我做什麼?”
“跟我去一趟大夏。”
計雲(yún)飛眼中閃過一絲殺機,盯著卓堯道:“卓,你到底是什麼人?”
計雲(yún)飛迫不及待的想要挑戰(zhàn),他要讓大夏知道什麼叫做人。
卓堯並不著急,也沒有慌亂,而是對著通訊器平靜的說道。
“我說,你倆忙完了沒有,忙完了就快點迴來。”
“卓兄,我等已經(jīng)忙完了,正等著道友的傳訊,這才匆匆趕來!
西門傲雪道,他跟彭天河兩個人,正在一間重力室中接受特訓(xùn)。
兩人都要了150倍壓力,而且還能堅持下來。
西門傲雪修為更是達到了龍帝大圓滿的境界。
而彭天河,雖然還差一些,但是也快要達到巔峰了,依舊是龍帝初期。
五分鍾後,他們來到卓堯的麵前。
卓堯看了看兩人,然後看向計雲(yún)飛道。
“好了,既然大家都來了,那接下來的比試呢?”
“自然是單挑,於越,這一戰(zhàn),你必須勝!
計雲(yún)飛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了,大叫一聲,讓自己的徒弟出手。
卓堯也不廢話,直接說道。
“這樣吧,彭團長,你先上吧,我看好你!
“謝謝你的賞識,不過你也不用擔(dān)心,我已經(jīng)向悟仙真人請教了,的確是有這麼一門功法,我對它了如指掌,絕對不會敗給他。”
彭天河挺起胸脯,胸有成竹的說道。
卓堯微笑著退到了一邊。
比賽進行的很快,比賽的規(guī)矩也很簡單,就是兩個人可以使用任何手段,任何工具,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殺人。
一旦不小心把人打死了,那就是自己一方的失敗。
繁花是新月劍盟的第一人,名為於月的女子,背負著一柄三米多高的巨劍,雙眸中滿是殺意,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他很清楚,這一場他一定要勝,一定要贏得完美,師父激怒了這些大夏國的人,一旦敗了,他就會被處死。
但是,在觀察了一下戰(zhàn)況之後,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能贏。
首先,這個大夏的武者,身上的鎧甲很華麗,很神秘,但他的肉身強度,最多也就是練虛境中期,而他卻是一個剛剛踏入合體境的武者,他的戰(zhàn)力要比這個武者高得多。
更何況,對方是武者,而他卻是一名劍客。
自古以來,武者都是鬥不過靈修的。
單對單,劍修就是無敵的存在,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於嶽想了想,還是決定穩(wěn)紮穩(wěn)打。
他雙手一背,單手一揚,冷冷的說道。
“請!”雷格納點了點頭。
他沒有出劍,甚至連腳步都沒有移動一下。
於嶽看似很有禮貌,但任誰都能聽得出來,她根本就沒有將彭天河放在心上。
同時,他也給自己留了後手。
賀知山看到這一幕,眉頭微微一皺,低聲對卓堯說道。
“卓兄,我看你那名屬下,恐怕要吃大虧了,對方顯然有所保留,並沒有急於取勝,而是穩(wěn)紮穩(wěn)打!
“這名百花穀的新晉弟子,囂張跋扈,出手太過魯莽,彭統(tǒng)領(lǐng)或許還有一戰(zhàn)之力,但他根本不給我們這個機會!
賀知山一邊說,一邊拚命的搖著頭。
事實上,不止是賀知山,所有圍觀的人都是這樣想的。
大夏國雖然強大,但也不可能違背常理。
從場麵上來看,彭統(tǒng)領(lǐng)隻有練虛境初期,而繁花星月劍盟卻有一名合體境界的武者。
兩者相比,他們?nèi)绾文軇伲?br />
計雲(yún)飛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心中卻是樂開了花,這一場戰(zhàn)鬥,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百花穀的新月劍盟,必勝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