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學弟,好久不見!”宋秉甲一手捂著左臉道。
“好久不見,宋學長你們這是……感情不和?”薑君輕笑一聲道。
“哼,我已經和她分手了,這女人居然讓我從此不再搭理薑學弟,還讓我與學弟為敵,簡直不可理喻,這種女人不分留著幹嘛?”宋秉甲一臉不忿的說道。
薑君:“……”
這原來是因為我?
“我好像沒有得罪過她吧?”薑君苦笑一聲,隨即突然想到對方應該是玉社的人,不然不會這樣的。
“看來玉社對我的敵意很大啊。”微微搖頭,薑君並不放在心上。
“學弟這是準備去哪兒?”
“有點事情!
宋秉甲沒有多問,道:“找時間咱們去喝一杯,正好介紹我另一個兄弟給學弟認識。”
“是那位叫屠飛鼎的學長吧!彼K君笑道,隨即就答應了。
兩人熱絡地聊了一會兒便分別了,時隔半天,薑君又來到內院後方山林。
“賴老!”
依舊是在小茅屋邊,麻衣老者賴老坐著那裏垂釣,也不知道裏麵到底有沒有魚,反正薑君在一個多月來,從來沒有見到釣上來過。
“薑君啊,怎麼?才走半天時間的功夫,這麼快就上金榜了。”賴老抬眸微微笑道。
“嘿嘿,還沒有呢,哪能那麼快。”薑君撓頭笑道。
隨即笑容斂去,薑君朝賴老詢問道:“賴老,您可知道帝道劍體?”
唰!
賴老猛地一震,抬頭看著薑君,帶著些許驚訝的神色問道:“你怎麼會知道帝道劍體?”
“我有一個好兄弟,他擁有帝道劍體!
“什麼?不可能!”賴老頓時震驚的站起身。
帝道劍體是元啟大陸迄今為止出現過的七大帝體之一,而同一種帝體最多隻能出現兩次,而且第一個必須已經成帝才行,這是所有人的共識,迄今為止帝道劍體已經出現過兩次了,不可能還有第三人擁有。
“賴老,怎麼了?為什麼不可能?”薑君有些緊張,難道司徒騙了自己?不能啊!
“你那朋友是什麼修為?”
“真玄境九重!”
“那便更不可能了,帝體想要覺醒真玄境根本不可能。而且同一種帝體最多隻能出現兩次,而迄今為止已經出現過兩次帝道劍體了!辟嚴峡隙ǖ恼f道。
薑君聞言臉色大變,帝道劍體已經出現過兩次,那司徒無論如何也不能是,那就是司徒騙了自己,可真正的司徒誠是不會欺騙自己的,那就說明現在的司徒誠已經不是了。
“那怎麼辦?難道真的被人附體了?”薑君有些慌亂了。
“小家夥到底怎麼迴事?什麼附體了?”賴老安撫薑君說道。
薑君這時候反應過來,雖然不知道賴老是何存在,但必是強者,說不定賴老會有什麼辦法,隨即便把司徒誠的情況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賴老陷入了沉思,這時又聽薑君說道:“他還說自己做了一個很真實的夢,在夢裏看到過一個中年人,對方自稱劍帝!”
“什麼?劍帝!你沒聽錯?確定是劍帝?”
“沒聽錯,我確定說的就是劍帝!彼K君堅定的點點頭,就兩個字怎麼可能會聽錯。
賴老一驚,隨即想到一個可能,急忙道:“你現在把你的朋友帶過來!
幾個時辰後,司徒誠隨著薑君到來。
“司徒,這是我師父。”
賴老一怔,微笑著沒有否認。
“見過前輩!”司徒誠聽到眼前這位非常蒼老的麻衣老者是薑君的師父,稍稍愣神旋即躬身拜道。
“不必多禮!
賴老目光盯著司徒誠道:“你擁有帝道劍體?”
“迴前輩,正是!
司徒誠有些猶豫,但想到對方是薑君的師父,應該可信,便如實答道。
“你現在全力爆發一次劍意給老夫看看!辟嚴先褙炞⒌目粗就秸\道:“老夫看你很虛弱,一息就好!
司徒誠點點頭,雖然他現在非常虛弱,爆發一息應該還是可以的。
轟!
一股劍意自司徒誠身上爆發出來,額頭上金色的圖紋閃爍,一息之後劍意消失,司徒誠臉色又蒼白了幾分,大口喘著氣。
“果然是帝道劍體!果然如此!不愧是絕世天驕!”捕捉到司徒誠額頭上一閃而逝的金色圖紋,賴老扶著胡須驚歎不已。
“賴老,如何?”薑君臉色有些緊張,生怕現在的司徒真的被人附身了。
“哈哈哈,無礙,他並沒有被奪舍,確實是帝道劍體,貨真價實!辟嚴蠐嶂毿Φ馈
“那您之前不是說同一帝體隻能出現兩次!彼K君疑惑問道。
“的確如此,但傳說中有一種方式可以再次出現!辟嚴险f道。
“什麼方式?”
賴老沒有迴答,反而朝司徒誠問道:“如果現在薑君遇到生死危機,你會怎麼做?”
薑君和司徒誠都是一愣,不明白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司徒誠眼神堅定不移的道:“我會拚死助他脫險,哪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司徒誠的聲音鏗鏘有力,振振有聲!
薑君心中滿是感動。
賴老滿意的點點頭,他能看得出來司徒誠這話是肺腑之言,字字無虛。
“那未來不管發生什麼,都要牢記,你就是你,不是別人!
這話聽得薑君和司徒誠二人雲裏霧裏的,不知道是何意。
“前輩可是知道些什麼?可否告知?”司徒誠拜道。
“現在你還不能知道,否則可能會出現變故,不過老夫剛剛的話你要記在內心深處,你就是你,司徒誠!”賴老再次說道。
“此話晚輩謹記!”
“從今天開始由老夫來指點的修煉,老夫雖不精劍道,但對你修為上指點指點還是可以的!
司徒誠有些愕然:“前輩這是要收我為徒?”
“不,隻是指點你修煉,僅此而已!辟嚴蠐u搖頭道。
“謝過前輩!”司徒誠一躬到底。
薑君在一邊也笑了起來,有賴老的教導,司徒的實力絕對增強的很快。
“前輩,我還需跟院長說一下。”司徒誠說道,畢竟他還是第一分院的學員,按禮自然要知會朱明院長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