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子滿臉惶恐,趕緊搖頭:“李教員,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張教員……他對我們很好,我們都很敬重他,投票給他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
“放屁!你根本就沒有見過張懸!你在東區(qū)的,而且還是學(xué)習(xí)棋藝的,你與張懸那家夥教導(dǎo)的課程毫無相幹!你來說,他怎麼對你好了?”李隆元氣得失去了理智。
學(xué)子一時間憋著氣無話可說,隻能支支吾吾。
李隆元又抓住他身邊的一個學(xué)子怒問道:“他不說,你說!”
王揚全身一顫,看著李隆元,又看了看張懸。
李隆元怒道:“王揚,你可是我教過的學(xué)子,你為何也要如此這般?”
王揚迴想起那天晚上在小樹林中被張懸支配的恐懼,又看了一眼正麵帶笑容的張懸,隻能硬著頭皮喊道:“我是真心覺得張教員很好,他……他關(guān)心學(xué)子身心健康,為學(xué)子們兩肋插刀!這票,投給張懸一點不冤!”
李隆元隻覺得晴天霹靂,顫顫巍巍地鬆開了手。
玉主事淡然問道:“李教員,還需要查他們有沒有中傀儡術(shù)嗎?”
這種情況大家都看得出來,張懸沒有那本事,而且中了傀儡術(shù)的人,與平常人會有很大的區(qū)別。
至少臉上不會有那麼多表情變化。
雖然不知道張懸到底是怎麼讓那麼多學(xué)子投他的,但至少人家沒有用什麼邪門歪道。
能讓那麼多學(xué)子肯定,隻能說張懸確實有本事的。
李隆元轉(zhuǎn)頭望著監(jiān)督者,此時監(jiān)督者卻隻能臉色鐵青,最終無奈宣布前往天靈的教員是張懸。
若是票數(shù)相差不多的情況,他可以幫李隆元一把。
可如今,李隆元僅有那麼寥寥十幾票,可張懸足足有上萬票。
這要是還能讓李隆元前往天靈,不消說的,玉主事會將此事直接上報到天靈,到時候他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
張懸笑著與學(xué)子們揮手。
李隆元無法接受,張長昌卻笑嗬嗬地拍了拍他:“沒事,不就是這一次不行嗎?下一次一定可以!
“下一次,下一次是十年之後,你覺得呢?”李隆元咬牙切齒道。
張長昌很幸運,他得到了前往春尊的機會,而那些競爭者,沒有人能競爭得過張長昌的。
一個春風(fēng)得意,一個馬失前蹄,李隆元隻覺得張長昌的安慰,更像是嘲諷,讓他氣急攻心。
他怒道:“我不服!”
玉主事眉頭皺了皺:“李教員的意思是?”
李隆元指著張懸:“他才來龍宇苑多久,而且還不是從三教出來的教員,他有什麼資格?他不配!”
玉主事點點頭:“說到資曆,這個理由確實合理!
李隆元心裏稍稍鬆了一口氣,玉主事這樣說,看來事情還有斡旋的餘地。
張懸並不慌張,反正這隻不過是最好的打算,若不能成功,他還有其他辦法,比如說打上天靈去問一問曾文。
但就在這時候,龍美站出來了,她指著張懸說道:“張教員有資格,因為他帶我們進(jìn)入萬裏荒漠,還找到了暗族所在的城池!
玉主事眉頭一皺,緊接著其他的監(jiān)督者都愣了一下,緊接著心中已經(jīng)沒有任何猶豫。
就連站在玉主事身邊的兩個老者都滿臉吃驚地望著張懸。
這件事情他們可是不知道的,二人轉(zhuǎn)頭望著玉主事。
玉主事?lián)u頭笑道:“我並不知道此事,隻是知道他找到了天淨(jìng)湖,卻沒想到……”
李隆元一聽,立刻明白過來,自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畢竟三教曾經(jīng)就說過,誰若是能找到萬裏荒漠的暗族,就可以直接進(jìn)入三教之中。
李隆元精氣神仿佛在這一刻直接煙消雲(yún)散,而心中的憤怒也被無力感代替。
監(jiān)督者站出來宣布:“龍宇苑教員張懸,隨我入天靈,三日後啟程。”
整個廣場很快散去,隻留下李隆元目光呆滯地站在原地。
他花費了那麼多功夫,最終竟然輸給了一個最不可能輸給的人。
三日,張懸找到了閆嬌嬌這些一直學(xué)習(xí)劍意的學(xué)子。
閆嬌嬌繼續(xù)在龍宇苑之中,好在龍宇苑並不會規(guī)定學(xué)子的修為,而且閆嬌嬌的劍道天賦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來了,相信很多教員會對閆嬌嬌感興趣。
阿多則是告訴張懸,他將來要迴去家族之中,繼承家族的一切。
龍美表示等學(xué)成之後,應(yīng)該會去春尊,桑馳因為他們家族許多親人都在春尊。
張懸與他們一一道別,最後迴到自己的院子。
說是收拾東西,實際上他來的時候孑然一身,離開的時候也確實沒有什麼好收拾的,就是一些自己平時用的東西。
都收入係統(tǒng)之中。
就在最後一日,一直跟著玉主事的兩名老者尋來。
張懸在院子裏接待他們。
“介紹一下,我叫冒峰,這是我?guī)煹苊袄O,我們二人來自青雲(yún)!
叫冒峰的老者介紹自己和同伴。
張懸詢問道:“不知道二位前輩找我有什麼事情?”
“我們想問一下,你進(jìn)入了那座城池,還記得如何進(jìn)去嗎?”冒峰詢問。
“若是要找到,確實需要一點時間,二位想去那座城池?”
“嗯,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暗族是一個非常大的隱患!泵胺褰忉尅
“其實你們也沒必要去了。”張懸說道。
“為何?”冒峰問道。
“因為那是一座空城,那裏的人,都死了!睆垜艺f道。
冒峰眉頭一皺:“怎麼可能?按在古籍上的記載,他們隻是進(jìn)入到了另外一個空間而已!
張懸搖頭說道:“他們是幾千年之前的人了,你們覺得他們有那麼長的壽元嗎?”
冒峰說:“他們可以正常地生育。”
“不,他們不知為何,全部都死了,用自己的生命獻(xiàn)祭,激活了一個召喚陣!
“什麼?!”冒峰和冒繭都背後滲出汗水。
張懸點頭,將自己在城裏見到的事情都描述出來,隻不過略去了察巴二人的事情。
“原來如此,看來他們的召喚陣還不完善,會被妖域的某種存在覺察到。”冒峰喃喃道。
張懸詢問道:“可否告訴我,暗族到底為何會遭到你們的在意呢?”
冒峰和冒繭對視一眼,冒峰解釋:“其中的事情涉及太廣,告訴你隻會讓你徒增煩惱而已,若你想知道,等你實力站在這片天地的巔峰再說吧!
張懸頷首,並不在意那麼多,反正他現(xiàn)在在乎的隻是那個斬三屍的神通還有睦月巨族而已。
接下來,自己就要去找一找那個叫曾文的家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