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明達(dá)聽完立刻吩咐身邊的軍士們就將兩人給抬了進(jìn)去。
楚辰走到屋子裏麵給自己洗了洗手。
然後走到那被手銬烤著的麵具人麵前,伸手就揭下了他的麵具。
緊接著又揭開了旁邊那具屍體的麵具。
嘴裏瞬間就喊出了一句:“臥槽,洋鬼子?”
然後轉(zhuǎn)身看向了於明達(dá)問道:“這樣的人,你們見過嗎?”
隻見那麵具的下麵,竟然是現(xiàn)代社會一副西方人的麵孔。
但畢竟這是架空世界,所以楚辰還是轉(zhuǎn)頭看向那於明達(dá)。
於明達(dá)見狀上前死死的打量了眼前的人,然後皺著眉頭說道:“迴公子,此人看著是海那邊的人,也就是那哈薩人?”
“哈薩人?”楚辰聽完疑惑的看了看那眼前被銬著的男子。
“那他們?yōu)楹螘覀兊恼Z音?”
於明達(dá)聽完心說這公子怎麼連那哈薩人都不知道,於是便解釋了起來。
一炷香後,楚辰大概明白了這看起來像洋鬼子的人的來曆。
自己身處的,是那吳陀國的邊境地帶,穿過這座大山,就會來到那海邊。
在海的另一麵,就是那哈薩人居住的地方。
這海麵不長,如有大船的話,一日便達(dá),所以在以往,吳陀國也曾派人去過那哈薩人的地盤。
但這哈薩人對吳陀國人並不友好,當(dāng)時派出去二百人,結(jié)果隻逃迴來了十來人。
據(jù)迴來的人說,他們一靠岸,就遭到了哈薩人的圍攻,所以之後吳陀國從此也再沒有去過那海的對岸。
但這些人為何能夠能說這邊的語言,那就不得而知了。
楚辰聽完後皺了皺眉頭,突然感到了一陣陰謀的味道,難不成,又是別國在找事?
但瞬間楚辰就打消了這個想法,如果真是那所謂的哈薩人要入侵國土,為什麼要遮遮掩掩。
問題迴到最初的想法,這應(yīng)該就是為了那碧綠的玉石而來。
具體如何,將這活的審一審就知道了。
於是楚辰轉(zhuǎn)頭對著那於明達(dá)吩咐道:“找一間房子,將這活得帶進(jìn)去,我要審問。”
於明達(dá)聽完就吩咐兩名軍士拖著腿上還淌著血的那哈薩人走進(jìn)了一間昏暗的房間裏麵。
楚辰將所有人都趕了出去,然後扛著那把破傷風(fēng)之刃走到那哈薩人麵前。
“姓名、性別、你們聚集的地方在哪裏,要那碧綠的玉石做什麼?”
“但凡一點(diǎn)謊話,我這刀可不講道理。”
楚辰在他的腰子上踹了一腳問道。
那人睜開眼睛死死的盯著楚辰,嘴角露出輕蔑的一笑:“有本事你殺了我,休想在我口中得到半句話。”
楚辰見狀搖了搖頭:“每個人開始都這麼說,但被老子一番操作下來,最後還不是什麼都交代清楚。”
說完從身後掏出了一根黝黑的棍子:“說吧,我懶得動手!”
那人聽完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將頭扭過一邊。
大腿上的傷口已經(jīng)是痛得麻木,此刻他沒有半點(diǎn)兒痛苦。
楚辰見狀一電棍就捅在了他的腰子上,隨著一陣啪啪啪的電弧聲,眼前的哈薩人發(fā)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說吧,我耐心有限!”
被電得外焦裏嫩的哈薩人緊緊的咬著牙關(guān),一聲不發(fā)。
“不錯,還挺硬!”
說完看著他那正在流血的傷口,轉(zhuǎn)身就掏出了一個大號的止血紗布以及酒精之類的。
“你知道嗎?突然間,我對學(xué)醫(yī)有些興趣,來,讓本公子為你治治這傷口。”
說完就拿著一瓶酒精對著傷口倒了下去。
酒精進(jìn)入傷口的那一刻,哈薩人整個身子都繃直了,隨後就哇哇亂叫了起來。
“不錯,這傷口啊,第一步就得先消毒,你看,這細(xì)菌不就被殺死了。”
說完不管在一旁哇哇亂叫的哈薩人,拿起那紗布就給他包紮了起來。
一番操作之後,那哈薩人驚奇的發(fā)現(xiàn),這傷口還真不流血了。
“你真的,要為我治傷?”驚訝過後的哈薩人,一臉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公子。
他之前看著楚辰手上那鏽跡斑斑的刀就知道自己挨了這麼一刀,不救治及時,恐怕是活不下去了。
他哈薩人,與外族戰(zhàn)爭多了,自然知道,被這生鏽的鐵器傷了,活下來的可不多。
楚辰聽完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錯,這不是治好了麼。”
“對了,我剛才說第一步是幹啥來著?”
楚辰一臉疑惑的看著那哈薩人說道,哈薩人也一副看傻子一樣的看著楚辰。
“哎呀,我這人就是記性不好,再來一次試試。”
說完楚辰從身後掏出了一把匕首,噗一下就紮在了哈薩人的腿上。
瞬間,哈薩人又痛得慘叫了起來。
緊接著楚辰又拿起了酒精:“你看,一看到傷口就記起來了,第一步得先消毒。”
說完就倒了上去,包紮好之後,那哈薩人已經(jīng)是痛得死去活來。
卻不曾想那楚辰的嘴裏又冒出了一句:“第一步是消毒,那你還記得第二步是什麼嗎?”
哈薩人聽完驚恐的看著楚辰,心想這瘋子要幹嘛?
不出意外,他的腿上又多出來了一個傷口和一塊包紮好的紗布。
半個時辰後,那哈薩人已經(jīng)像一個木乃伊一樣,渾身上下全被那白色的紗布給一塊一塊的包裹著。
“卑鄙的吳陀人,有本事你殺了我,我哈薩人是容不得外人侮辱的。”
楚辰聽完沒有說話,而是走出外麵將那於明達(dá)給叫了進(jìn)來。
“公子你叫我?”
“對,我今日來教教你,如何給傷口止血。”
“公子,這我從軍後,軍營就教過.........”
但當(dāng)於明達(dá)看到角落裏裹滿白布的哈薩人,硬生生的止住了嘴。
“你們教過,但是你們會消毒嗎?”
“公子,何為消毒?”
楚辰聽完沒有迴答,而是走到那哈薩人麵前:“看好了,這第一步,是要消毒。”
然後撕開那哈薩人腿上的一個傷口,用匕首劃拉一聲就切開了那剛止住血的傷口。
那哈薩人瞬間麻了,這還是人嗎?簡直就是那魔鬼。
而一旁的於明達(dá)也是看得一陣心驚肉跳,這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難不成他這身上的傷口........
楚辰切開傷口後,又一瓶酒精要倒下去!
“公子,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不要倒那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