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明收到華生的消息後,立刻迴到警署,打開電腦開始查探保安部安全屋的記錄。然而,隨著翻閱的深入,他的臉色逐漸變得難看起來。
“保安部的安全屋怎麼會沒有記錄?”劉建明低聲自語,眉頭緊鎖。
保安部是警隊中負責保護政要的部門,其安全屋的位置極為隱秘,保密等級極高。即便是劉建明這樣的警司,也沒有權(quán)限查閱相關(guān)信息。
“難道真的沒辦法了嗎?”劉建明心中不甘,但他並未放棄,繼續(xù)在係統(tǒng)中尋找可能的線索。
另一邊,華生坐在別墅的沙發(fā)上,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扶手。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劉建明那邊卻遲遲沒有消息傳來。他的心情逐漸沉了下去。
“不能再等了。”華生站起身,走到別墅外的空曠地帶,撥通了韋吉祥的電話。
“我這邊暫時查不到安全屋的位置。”華生語氣低沉。
韋吉祥深吸一口氣,聲音中帶著一絲凝重:“行,我知道了。我親自帶人出去找,今晚就是把整個港島翻過來,也要找到這個安全屋!”
掛斷電話後,韋吉祥立刻召集了新洪泰的所有小弟。他站在堂口中央,目光掃過眾人,沉聲說道:“所有人,今晚全部出動,給我找遍港島的每一個角落!”
一名小弟猶豫地問道:“吉祥哥,要不要留幾個人守堂口?”
韋吉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留個屁!今晚要是找不到,誰都不準休息!”
隨著韋吉祥一聲令下,新洪泰上萬名小弟傾巢而出。雖然其中大部分成員隻是掛名自保,但讓他們幫忙找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韋吉祥同時通知了王建軍和天養(yǎng)生,讓他們盯緊蔡元祺。
“阿生,現(xiàn)在情況不容樂觀,如果天亮前還沒找到安全屋,你就動手吧,之後我會安排船隻,送你們兄妹去澳門。”韋吉祥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決絕。
天養(yǎng)生點了點頭,聲音堅定:“沒問題。天亮前我會最後確認一次,如果沒有消息,我就動手。”
王建軍站在一旁,聽到兩人的對話,忍不住說道:“要不還是我來吧,你們兄妹好不容易穩(wěn)定下來,沒必要再冒險。”
天養(yǎng)生咧嘴一笑,拍了拍王建軍的肩膀:“不用爭了。我們兄妹去澳門也不是去過苦日子,新洪泰在那邊發(fā)展得不錯。倒是你,好不容易安定下來,別被牽連了。”
王建軍還想說什麼,天養(yǎng)生卻擺了擺手:“好了,大家都是兄弟,誰動手都一樣。”
王建軍歎了口氣,最終沒有再堅持。
時間緩緩流逝,華生坐在沙發(fā)上,腦海中思緒萬千。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在原劇情中,蔡元祺能夠成功上位,成為下一任警務(wù)處處長。
“和蔡元祺相比,李文斌少了一絲狠毒,手段也不夠狠辣。不過,以他的年紀,能有這樣的城府和手段,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華生心中暗想。
至於黃炳耀,華生不禁感到失望。
論手段,他比不上蔡元祺;論人脈,他連李文斌都不如;論背景,更是毫無優(yōu)勢。
甚至現(xiàn)在自己麵對這樣的困境,都不能和黃炳耀說,想必他也不知道自己所遇到的一切吧。
鄺智立都被弄得受傷住院了,黃炳耀不會真的以為這是意外吧!
“看來,以後誰都靠不住,隻能靠自己。”華生低聲自語,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他原本還想著依靠黃炳耀,等對方成為警務(wù)處處長後,自己再順勢上位,成為警務(wù)處行動副處長,接著就是等黃炳耀退休,成為下一任警務(wù)處處長。
但現(xiàn)在,他徹底明白了——在通往巔峰的路上,唯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靠山。
華生不知道的是,如果沒有他的出現(xiàn),黃炳耀甚至從未想過爭奪警務(wù)處行動副處長的位置。
他原本已經(jīng)打算躺平,直到華生的出現(xiàn),才讓他重新燃起了野心。
“上層的爭鬥,看似簡單,實則步步驚心,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複。”華生心中感慨。
......
在西環(huán)摩星嶺一個隱蔽的角落裏,矗立著一棟雙層民房,它平日裏總是大門緊閉,內(nèi)部的燈光也從未泄露過半分。
然而,就在這個不同尋常的夜晚,那裏的燈光竟意外地亮了起來。
這棟外表略顯破舊的民房,內(nèi)部卻別有洞天,裝修得極為精美且寬敞明亮,與外界的破舊形成了鮮明對比。
此刻,幾個來自保安部的警員正神情專注地值守在此。
其中一位平時喜好飲酒的隊員,此刻酒癮難耐,卻又不敢直言。
他靈機一動,對隊長說道:“隊長,我出去一趟,買包煙,我的煙抽完了。”
隊長聞言,二話不說,直接掏出一包煙丟給了他,笑道:“抽我的吧,省得你跑腿了。”
隊員尷尬地接住煙,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隊長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怒其不爭地說道:“你什麼性格我還不知道?是不是酒癮又犯了?”
隊員訕訕一笑,摸了摸頭,不好意思地說道:“隊長,我這酒癮確實上來了,坐在這裏渾身難受啊。要不我出去買一點,過過癮?”
看到隊長有些猶豫,這位隊員又趕緊補充道:“隊長,裏麵就關(guān)押了一個女的,明天就要送她上路了。我這出去一會兒,應(yīng)該沒事的。”
隊長聽後,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哎,我真是被你害死了。好吧,你去吧。不過記得不要暴露身份,買了以後立刻迴來,不要惹事。”
“是,隊長!我快去快迴!”隊員興奮地應(yīng)了一聲,隨即離開了安全屋,開著車朝著市區(qū)疾馳而去。
然而,這裏地處偏僻,根本找不到賣酒的地方。
隊長望著隊員離開的背影,內(nèi)心突然湧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應(yīng)該是我想多了,這小子出去買完酒就迴來了,不會出事的。”隊長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試圖驅(qū)散這股不安。
其實,他自己也有點想喝酒了,所以才讓隊友出去買。
這一晚的時間漫長而難熬,有煙有酒或許還能稍微緩解一下壓力,否則的話,這漫長的夜晚將變得無比煎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