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本書的名字叫做茶道。
“八方聖人李思是一個博學多才的人,他如果不研究那些奇怪的電視、電話,他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人,就連查大俠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可惜,他的興趣太廣,太寬,他一個人就包含了整個世界。”
“謝謝爺爺。”
“別急,還有一本。”
護國公說著把桌角掀起來,拿出一本書遞給尚好。
“你學會這個內功的第一重,我就告訴你鄭大力在哪?”
尚好接過來一看,上麵赫然寫著九陽神功,於是尬笑的問:“您用九陽神功墊桌腳?”
“為什麼不用它,這個藏書閣是從平康坊搬過來的,這裏麵的書包含了另一個世界。除了九陽神功,其他都很珍貴。”
“這是八方聖人的藏書閣。”
“是。”
一時之間,尚好明白了好多事情,他笑了。與其說,是八方聖人改變了護國公的信仰,倒不如說是書改變了護國公對世界的認知。
一書一世界,護國公保護自己,就是想讓那樣的世界出現自己的眼前。
突然之間,尚好的幹勁兒來了,他翻開九陽神功,認真的說:“我現在就練。”
晚上的時候,尚好垂頭喪氣的迴家,完全看不懂啊,什麼狗屁九陽神功,咬文嚼字的,拗口不說,根本不理解裏麵說的什麼意思?
迴到小茶館之後,尚好把自己悶在屋子裏麵。過了一會兒,張思琪來了,她認真的看了一眼尚好,又看了看擺在尚好麵前的九陽神功。
“今天晚上我姥姥不在,我能晚點迴去。”
“能不迴去嗎?”
“那到不能,不過我聽說那件事也用不了多久?”
張思琪說完臉都紅了,還使勁推了一下尚好,尚好腦子還沉浸在那看不懂的九陽經文當中,根本不轉,還糊塗的問了一句:“哪件事?”
就在這時,張思琪眉頭一皺,嬌喝了一聲:“誰在外麵偷聽?”
“讓我看到你,我粘住你的嘴。”
尚好迴過味來,氣勢洶洶的喊了一句,就衝了出去,他剛到外麵,張思琪就聽見砰的一聲,尚好倒著飛迴來,把木門都撞爛了。
“琪琪,去叫人。”
尚好說完就地一滾,順手從桌子下麵拿出一把木劍。
外麵的人已經衝了進來,他很胖,臉上帶著一個牛頭麵具,這個牛頭麵具,像一個猙獰的怪獸,明明是一頭牛,看起來卻有了嗜血的感覺。
尚好看著這個熟悉的身材愣了一下:“喲,別說你帶個麵具,你就是放個屁,我都知道你是誰?”
牛頭胖子停了一下,鼻腔裏發出一種沉悶的聲音。
“蔣家雲,你別演戲了,我知道是你。為了殺我,你這小心思還挺縝密,先來個裝死,然後暗殺我,不會讓別人懷疑到你身上,對吧。”
尚好這麼侃侃而談,依舊是老對策,耽誤時間,然後等著別人來救自己。
可是,這一次這個牛頭蔣家雲,卻好像根本聽不見尚好說話,他毫不猶豫的朝著尚好衝了過來。
尚好舉劍,攔住了牛頭暴躁的拳頭。
“喂,你設計了這麼精妙的計劃,就不打算炫耀幾句嗎?”
牛頭的拳頭被尚好的木劍擋住,寸步難行。上麵那文字的力量,壓製住了牛頭。
可是,就在尚好說話的時候,牛頭的兩個鼻孔,突然發出了兩股腥臭的氣息,然後他用牛頭狠狠的撞向木劍。
尚好一個激靈,雙手握住了木劍的劍柄,同時他睜大了眼睛,木劍上開始出現裂紋,一絲絲的,像蜘蛛網一樣散開。
迫不得已,尚好又一次施展了泥鰍身法,一扭,一閃就到了牛頭的身後,然後他狼狽的跑到外麵。
牛頭鎖定了尚好,一轉身就追上了尚好,這個牛頭是一個靈活的胖子。
這裏可是小茶館,援兵不是一般的快。竇鵬已經來了,他的肥肉和這個牛頭一比,隻能算是一個小胖子,竇鵬從側麵殺出,時機把握的非常好,他最近一直研究身格鬥,頗有心得。在這麼好的機會下,他用了一個完美的過肩摔。
牛頭龐大的身軀砸在地上,他拍了拍手,笑著說了一句:“搞定。”
說完,竇鵬還很帥氣的往尚好那邊走,並且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
還沒有得瑟幾步,竇鵬就停下來,驚訝的迴頭:“怎麼可能?”
竇鵬身後的牛頭已經站了起來,他不應該站起來的,竇鵬那一下可不是普通的過肩摔,而是通過接觸,調整了牛頭體內的細菌含量。這招很厲害,齊飛那麼厲害,都高燒倒地,這個牛頭竟然如沒事一般。
“閃開,讓我來。”
大喊的竟然是趙大,趙大手一抖,算盤上的珠子憑空飛出去,像石頭一樣擲地有聲的落在牛頭的周圍。
這個算盤珠子一落地,就變成了黑白兩色,趙大把空算盤放入口袋,左手大拇指連著無名指,右手大拇指連著食指,動作看起來扭扭捏捏的,嘴上犀利的說:“諸葛密法,uu看書.uukanshu黑白顛倒。”
然後,落在地上的棋子,突然翻轉,黑的變成了了白色,白的變成了黑色。
而牛頭的動作,也因為這個變故,手腳變得不協調起來,就連走路都差點被自己絆倒。
“琪琪!快,我堅持不了多久。”
趙大喊了一聲,張思琪殺出,她的玉女劍已經出鞘,帶著鋒芒,這一劍很快,刺向牛頭的心髒位置,牛頭伸手去擋,心髒在左邊,牛頭卻抬起了右手。
這個時候,牛頭還在趙大的陣法當中,這個黑白顛倒,打亂了牛頭的神經係統。
玉女劍很鋒利,很快,這一下穿透而過,心髒被刺穿,是個人就應該死翹翹了。
看到張思琪的手,趙大笑了一下,軟軟的癱倒在地,他還沒有到兩品境界,施展諸葛陣法,哪怕是最初級的,也耗盡了他所有的內力。
“嘿嘿,這次立功的是我。”
張思琪拔劍,她第一次刺穿別人的心髒,第一次殺人,心裏很不得勁,但是作為張家的繼承人,她有過這方麵的訓練。這個時候張思琪覺得有些不對勁,這血的顏色不應該是鮮紅的嗎?怎麼感覺不新鮮?
難道,我是變態嗎?
就在張思琪在思考自己為什麼會注意血的問題的時候,被刺穿心髒的牛頭,彈射而起,朝著張思琪撞過去。
“琪琪,小心。”
已經晚了,盡在咫尺的張思琪已經做不出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