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者消失不見了。
消失不見了?去哪了?不知道,就好像他不存在一樣,尚好明明睜著眼睛,他卻不見了。
不止如此,那普通的青銅鏡子也變了樣子,鏡麵清澈如水,徑九寸,清瑩耀目,背後有盤龍紋飾。
“竟然真的是真龍鏡。”
樂之藍說這句話的時候,臉色一點都不好看。說實話,樂之藍很少有臉色不好看的時候,即便麵對生死,他的顏值還是非常高,這次不同,樂之藍也愁了。
“真龍鏡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這話說來就長了,你先去找風裏,也許他有辦法。”
“好吧!”
尚好說著就往門外走,可是他沒有走多遠,就嘭的一下,結(jié)結(jié)實實的撞在牆上。
那裏有牆?明明什麼也沒有,尚好站起來,摸摸頭,感覺都撞出一個大包了。不對勁啊,尚好很難忍住好奇心,就試探的往前走,走到剛才那個位置,能感覺到前麵有一堵牆,給擋住了。
“你讓開,我來。”
尚好知道樂之藍要用劍了,立刻往迴走,走到樂之藍的身後。樂之藍的劍意,還是一如既往的鋒利,仿佛前麵有一座山,也要被一劍斬開,萬萬沒有想到,這一劍來勢洶洶,卻走的悄然無聲,就連樂之藍也感受不到自己的劍意,去往了何處。新八一中文網(wǎng)首發(fā)
“果然是這樣?”
“是怎樣?”
“我們已經(jīng)在鏡子當中了。”
“大哥,咱們是學武術的,來個修仙的,這還玩?zhèn)屁啊!”
“什麼修仙?”
“算了你不明白。”
“我不知道你說的東西,但我告訴你,別小看武者,四品就可將天地之力凝聚成罡,五品天地之力已然操控隨心,或剛或柔,或陰或陽,取自於天,用之於人。六品突破了人的極限,初窺天機,七品更上一層樓,已經(jīng)天人合一,利用規(guī)則。”
“這個時候科普?那我問你,八品呢?”
“返璞歸真,人還是那個人,身似鐵,疾如電,頃刻之間,已在百裏開外。”
“那九品呢?”
“唐國兩千年隻有一個人達到九品,關於九品的描述,隻能說與天地同在。”
“八方聖人是八品吧,他怎麼能和九品幹起來呢?”
“那種戰(zhàn)鬥我哪知道,現(xiàn)在你不是更應該關心,我們會怎麼樣?而不是詢問這些無關的問題。”
“無關的問題也是你說的,說吧,真龍鏡到底是什麼?”
“真龍鏡和北冥蛇鱗,玉女劍,皇帝新衣、矛盾並稱唐國五大神器。”
“我媳婦用的是神器?”
“對!”
“為什麼沒有人搶。”
“搶過來和我用的輕鋼長劍沒有區(qū)別,玉女劍隻能會玉女心經(jīng)的人用,咱們又跑題了,到底想不想知道真龍鏡。”
“你說吧,這次我保證不打擾你。”
“大概在千年以前……”
“那麼久?對不起,對不起,你說吧!”
大概在千年以前,江南有一個呂姓鑄鏡師聞名天下。一天呂家突然來了一個老人,自稱姓龍,會造一種真龍鏡。
呂家聽了欣喜若狂,就把自己最心愛的鑄鏡室借給老人使用,這個老人閉關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不上廁所。
後來,呂家終於忍不住了,打開了鑄鏡室,想看看老人到底在裏麵做什麼?然而,讓整個呂家驚訝的是,裏麵空無一人,龍姓老者不知道去了何方。新81中文網(wǎng)更新最快電腦端:https://
不過,鑄鏡室留下一麵鏡子,鏡子裏還有一段話,盤龍盤龍,隱於鏡中,分野有象,變化無窮。興雲(yún)吐霧,行雨生風。
自此這個鏡子流傳在武林當中,因為送鏡子的那個人姓龍,呂家認為龍姓老者是真龍化身,供奉為神。
聽完這個鏡子來曆之後,尚好才知道,什麼叫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有這種奇怪的東西,還練武術幹什麼?練會了,也打不過啊!
“我們現(xiàn)在怎麼辦?”
“不知道。”
“樂之藍,你不是智囊嗎?長安人民現(xiàn)在叫你什麼來著,冷帥,又冷又帥。”
“雖然我很帥,但我要解釋一下,長安人民說的那個帥,是將帥的帥。這些都是從你認識那個人的武博裏傳出來,說實話,渲染成分太重,他叫什麼來著?”
“不記得了。我倒是覺得,咱倆聊天就跑題。還是那句話,咱們怎麼出去?如果你沒有辦法的話,你覺得風裏會不會知道我們被他們抓住了。”
“為什麼你們覺得風裏會知道。”
“他弄出那麼神奇的陣法,你們把他運用的像我家裏著了鬼一樣,難道就沒有一點防禦作用嗎?”
“尚好,我說了半天,你沒明白嗎?”
“什麼?”
“這裏不是現(xiàn)實,是鏡中世界。”
“你沒說啊!”
“我說了。”
“下次有話直說,這一次就算了,誰第一次經(jīng)曆這種事情,能迅速理解啊!”
“你知道為什麼我們出不去嗎?因為那個老家夥,uu看書 ww.uukans.om在屋裏打開了鏡子,它建立的世界,就是它照到的地方,然後,他把鏡子拿走了,我們也就跟著他離開了。雖然這裏看起來是我們的家,但我們已經(jīng)不知道被帶到了何方。”
這一迴,尚好算事徹底的聽明白了,原來是這麼迴事?這個真龍鏡就是西遊記裏的羊脂玉淨瓶,嗖的一下,不,悄無聲息的就把人吸進來了,然後帶走。
……
“還聯(lián)係不上尚好嗎?”張展焦急的問。
“聯(lián)係不上!手機沒有信號。樂之藍也不在,應該沒事,張展你咋這麼急。”
“我覺得不對勁,尚好讓我們幫助查陳金順,我們跟了他一天,風平浪靜的。”
“那是你們猜錯了吧!”
“我起初也是這麼認為,所以我去親自跟了一會兒,不是那麼迴事,陳金順已經(jīng)發(fā)覺我們在跟著他了,仍然裝不知道,我想這其中一定有貓膩。”
大家都在,說話的是趙大。
“所以,你覺得他們是吸引你,然後對尚好動手了。”
“我是這麼認為的。”
張展很肯定,鄭雪也是非常熟悉張展的人,她相信張展不會說那些空穴來風的話,張展覺得不對勁,那這個事情一定會有蹊蹺。
“尚好不在,我們要聽張展的。”鄭雪認真的說。
竇鵬這個時候插了一句嘴:“今天有一個老者來送禮,我當時通知了尚好,尚好正好和樂之藍在一起,他們?nèi)ソ哟腿恕_^了一會兒,我去前廳,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走了,一口茶都沒有喝。”
“一定是那個老者,對他們倆做了什麼?”
張展肯定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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