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品成罡,五品運用自如。這說的就是一個過程。
四品罡氣在體內成型,五品的時候顯現出來。比如,樂之藍劍上的罡氣和鄭雪鳳舞九天的那一團火。
現在,尚好身上的冰,就是罡氣的一種體現形式,樂之藍看著被冰封的尚好,皺著眉頭,這需要一個吸收的過程。算是好事,可這環境允許嗎?
…………
另一邊在搜索無果的情況下,張展把自己關在小屋子裏麵,他仔細看著所有武侯們反饋的資料,一個細節都不能放過。
一個人怎麼能憑空消失了,肯定有人撒謊了。但這個撒謊的人是誰?如果是一個人,謊言一定不攻自破。ァ新ヤ~8~1~中文網.x~8~1zщ<首發、域名、請記住>
現在張展斷定,那個老者一定是坐船來的。有一個船的人都在撒謊。那這個船的人,肯定有問題。
問題是哪條船?
不過,從武侯提供的資料裏,還真看不出來了。敵人計劃周密,不漏一絲破綻。
眼看著一天又要過去了,還有一天就要七七節了,現在張展仍無頭緒,這讓他有點苦惱,更有點泄氣。
不得已,隻能迴家。
一路往迴走,七夕節相近,很多大戶人家都在晚上掛上了燈籠,雖然禁夜還在,但人家在院子裏看歌舞,喝酒,總不會礙著武侯什麼事吧。
走著,走著,張展突然停了下來,他看到一處烏頭大門上,依樣葫蘆地懸著一大束白蒜和編成人形的艾草,除此之外還有一種劍形的葉子倒插在門邊。
張展是一個萬法皆通的才子,隻要他看過的招數,意境,內功、外功,他總能很快學會,並加以破解。
所以,張展才能在華山論劍中多次取勝。
隻看了一眼,張展心存懷疑。
這是一些辟邪的東西,在節日裏掛在門上,也有很多人會這麼做。
但是,這些辟邪物品中,竟然有一縷五色絲線,絲線迎風招展,與月光皎潔成輝。
這個情形,讓張展想到了一個古書上,一個失傳已久的法門。
藝高人膽大。
張展看了一眼,府邸上王字招牌,和門前擺著的七把量天尺,張展確定,這就是就是翼國公王府。
翼國公王棟梁是懷疑馬文的人,按道理說他不應該和北冥有關。
可惜,張展不這麼想,任何一個官員都可能是北冥的人,王棟梁也不例外。
幾個閃縱,張展就進了王府。這裏人來人往,正在準備過節,家族氣氛喜洋洋的,看不出任何異樣。
此刻,王棟梁應該在書房,張展就到了書房,側耳傾聽,裏麵沒有什麼動靜。王棟梁不在嗎?
張展正要進去,突然手機響了,他趕緊按下手機,把手機放在耳邊。
“相公,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咱家的小家夥在我肚子裏鬧騰的厲害,老爺請來了醫生,沒有你我還是有些害怕。”
“別怕,我現在就迴去。”
張展放下電話,在往屋子裏看,發現王棟梁竟然在屋子裏麵了。
剛才,王棟梁明明不在的。
這個王棟梁,雖然是七品大師,但他並不被其他國公看好,因為他的本領不是自己練出來的,是王棟梁的父親為保住翼國公的爵位,用醍醐灌頂大法,將王棟梁變成高手,也因為這個,王棟梁的父親變成了最早死掉的國公。
這麼多年來,王棟梁除了一陽指之外,根本沒有學習過其他的東西,更別提對陣法的深究。可王棟梁表現出來的樣子,明顯對陣法頗有心得。
正在張展琢磨的時候,王棟梁突然在裏麵說話了。
“誰在外麵?”
“是我,伯父,我是張展啊!”
瞞不住了,張展幹脆站了起來。王棟梁的笑容,迅速占滿了嚴肅的臉,他和藹可親的說:“孩子,你怎麼來了?還偷偷摸摸的,難道我家裏還有什麼盜賊不通過。”
“現在,長安的外來人口遠超於當地人口,安全是朝廷的第一責任,別說我的城中衙門,六部的各個司署也沒有一個放假的。”
“我和你父親是世交,小時候,你有一剖尿還留在我身上呢,拿官方當借口,你私自潛入國工府就是重罪了。”
“沒有,我沒有說公家話,我隻是巡邏至死,突然看見一個黑衣人,潛入到伯父的府邸,心裏著急,就跟進來了,沒有想到,那個黑衣人還挺熟悉這裏,我跟丟了。”
“黑衣人?”
“對!”
張展知道這個謊言低劣,但隻要王棟梁不撕破臉,他就能接著編下去。
“哈哈,走,我帶你去見這個黑衣人,這個黑衣人可是我允許請來的。”
“是嗎?既然是伯父的客人,那我就不打擾了。”
“不行,不行,這個黑衣人你一定得見一見,萬一不是你見著的那個呢?你現在是衙門提督,要照顧我這個百姓的安全。uu看書.ukanshu ”
王棟梁說著,還出來挽住張展的胳膊。
“伯父……這……”
張展推脫不了,已經被王棟梁拉著來到了正廳。新八一中文網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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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廳裏準備了不少吃食,奴婢們旁邊伺候,賓客們開懷暢飲,歡脫說笑。
他們還在玩飛鏢遊戲,讓奴婢們,把飯團頂在頭頂,他們用竹簽當飛鏢。
麵團滑膩,即便這些來者,都身手不差,想把竹簽射進去並不容易,有人射中,便有人歡唿,當然罰酒就會出現在敵方陣營。
人多,熱鬧,小遊戲玩的不亦樂乎。
這些人是來國公府過節的嗎?是也不是。在這些人,張展大部分認識,打招唿。
“平日,這些貴客不都是在崇仁坊的酒樓裏嗎?怎麼來家裏打擾了。”
“這次南王送了我一件奇怪的禮物。他們都是奔著這禮物來的。”
“什麼禮物?”
“一隻狐貍。”
“狐貍?”
“對,這隻狐貍法力高強,到了夜晚就會幻化成人。”
“伯父,這個你也信嗎?”
“我當然不信,過節嗎?娛樂至上!你不是看見一個黑衣人嗎?”
“對啊!”
“我想就是那隻狐貍吧,你在看看!”
王棟梁說著,讓奴婢安排一個賓客的位置,張展剛坐定,心裏還尋思著,難道真的是巧合嗎?
就在這時,王棟梁所說的狐貍出來了,她衣著貴重,舉止高雅,白紗蒙麵,露著一雙明若秋水的眼睛,眼波一趟,就能勾人魂魄。
看到這個女子,張展的眼睛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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