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展和周剛對付死士的時候,一個鶴發童顏,身著白色綢緞長衫的家夥到了內堂。
就在這時,恰好穩婆從屋裏麵出來,懷裏抱著一個孩子,臉上帶著喜色說:“恭喜張大人,是一位公子。”
那個白衣人身形一晃,就出現到穩婆的身邊,一把搶過孩子,順勢一腳將穩婆踢的飛了出去。
張乘風可是六品大師,有人在他的眼前搶孫子,他怎麼能幹。
不過,畢竟剛出生的小娃娃,還在對方手裏,張乘風出手也不能重了,他的想法是活捉這個人。
但張乘風一出手就後悔了,對方的境界比自己還高。倉促之下,被打得飛了出去,衝擊波也將附近的家丁和丫鬟全部擊暈,就連剛進來的張展和周剛,都被衝擊波推了出去。
孩子被搶走了,在眾目睽睽之下。
這個來無影去無蹤,甚至很多人認為,這個讓尚好失蹤的人,其實是不存在的。但現在,張家所有人都見到了這個人,這個人又把張展的孩子拿走了。
……
尚好這邊危機還沒有度過去,鏡子的世界裏又突出一個包裹來,董妍走過去一看,麵色很難看,因為這個包裹當中,有一個繈褓中的孩子,看樣子這個孩子是剛剛出生,身體還有沒清理的羊水。ァ新ヤ~8~1~中文網.x~8~1zщ<首發、域名、請記住>
還好,董妍是一個擁有兩個孩子的母親,她很有經驗,迅速用柔軟的布,幫孩子清理幹淨。樂之藍也在旁邊,把大紅袍脫下來,遞給董妍。
“這幫人真的是喪盡天良,竟然抓一個孩子。”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個孩子就是張展家的孩子。”
“啊~”
樂之藍對於董妍的驚訝,並沒有什麼反應。張展的新生兒被綁架,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張展越來越接近真相了。
樂之藍想著,迴頭看了一眼尚好,尚好還被冰封著,這可怎麼辦呢?
……
周剛一直在張府等著,等了好久張展才走出來。
“尚如嫂子怎麼樣?”
“哭過一陣,太累了,睡著了。”
“你打算怎麼找孩子?”
“他們過來把孩子搶了,是想威脅我。”
“等,他們的消息。”
“不,先下手為強。既然他們下手,就說明我接近真相了。”
“現在去哪?”
“翼國公府!”
當張展到了翼國公府邸的時候,宴會已經散了。
“伯父,那個狐貍呢?”新八一中文網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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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怎麼了?”
“往哪個方向走的。”
“這我可不知道,他來無影去無蹤的。”
聽到這個,周剛一下子就爆了,指著王棟梁的鼻子說:“老家夥,我看你就不是什麼好人?嫌疑人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跑了,我看是你搶劫孩子得手,故意讓他走的吧。”
王棟梁聽了眉頭一皺:“周剛,我知道你喜歡胡說八道,你要明白,我可是翼國公,輪得著讓你一個小輩說三道四的嗎?”
周剛還要說,被張展身手攔住,他認真的說:“伯父,我希望你與此事無關。我張展是一個不願意認真的人,但把我逼急了,我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周剛,我們走!”
張展說完率先就走,周剛停了一下,認真的看了一眼王棟梁,這才不情願的轉身離開。
“我們就這麼走嗎?一定是這個老家夥幹的。”
“我們沒有證據?”
“現在是要證據的時候嗎?”
“越到這種時候,我們越應該冷靜不是嗎?”
“我冷靜不下來。”
“那你就別跟著。”
“張展,你這什麼態度。”
“我現在心情不好,這已經是我最好的態度。”
周剛沒有說話,他突然有一種冷意,這樣的張展有些可怕啊。
張展在說什麼?他出門之後,並沒有往家走,而是直接去了吏部。
捐封屬於吏部管轄,捐,是捐獻上供,封,封官加爵。
吏部的職責很寬泛,如果城中衙門是我們的公安部門,那吏部就是檢查機關,具有一定對外的執法權限。
張展來到了這裏,吏部的值班官員雖然接待了,但態度上很怠慢。
城中衙門雖然所屬皇城,很多事情都與吏部有關係,蔣家雲擔任城中提督的時候,這些吏部官員都是有油水的。
張展雖然上任沒有幾天,日後什麼樣還不知道。但吏部的頭頭陳金順說了,城中衙門的人最近在跟他。
你一個小小的提督,都敢跟尚書了,還是我們的頭頭,那吏部能給你好臉色嗎?
“要查揚州的信息,行啊,明天我們請示陳大人之後,得到結果自然會通知大人。”
這是明顯的推諉。
“還請大人行個方便,我們有急用?”
“公就是公,私就是私,張大人,您也是律法部門,怎麼會如此藐視規矩。”
周剛聽了就要動手,被張展攔住:“周剛,你出去等我。”
“張展……”
“別廢話,出去等我。”
周剛氣唿唿的出去之後,uu看書 ukanshu 張展看了一眼前麵這個官員,認真的說:“我父親是大師堂的人,我是城中衙門的提督,你確定要得罪我。”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規矩就是規矩。年輕人,別以為自己是個富二代,就可以為所欲為,你想怎麼樣?我可是個四品高手,今天我懟你了,明天我們家老大,自然會為我出頭。原因,你自己不知道嗎?”
突然,張展就動手了,沒有像周剛一樣怒氣衝衝,很快,很準,還是張展沒有把對方看成是敵人,他看成對方是一條狗而已。
“這位大人,身體抱恙,有沒有替班的。”
這個官員可是四品高手,被張展一招打暈,其他人雖然也不比這個官員弱,但也強不了多少。
大家麵麵相覷,走過來一個人。
“張大人,您到底想幹什麼啊?”
“我要查揚州的那些人,現在。”
“您不早說。”
“我說過了,現在是有人幫我送過來,還是我自己去找。”
“當然是幫您送過來了,怎麼能勞駕您呢?”
周剛在外麵等著,心裏憋屈,真想一拳砸碎吏部門前的大獅子。
可是,他忍住了,沒過多一會兒,看見張展拿著資料出來了。
“怎麼做到的。”
“暴力!”
“暴力這種事情,不是應該我來嗎?”
“別曲解暴力,暴力不是比力氣,是比後臺,我後臺大所以我可以暴力。”
周剛嗬嗬的笑了。
“現在去哪?”
“去護國公府,彈劾陳金順,揚州這幫人,本來就不在名單當中,是他特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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