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隻有你自己去探索了,如果你能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路,超越神帝,那我在混沌中也能橫著走了吧。”蒼老笑著說道。
他說是這樣說,但其實是開玩笑的,黃丁明顯的能感覺出,但是黃丁可不是開玩笑,他真的感覺凝聚神格,本身就有問題。
“我已經凝聚了神格。”黃丁無奈的說道,他突破到了神境了,但總感覺靈魂,丹田能量,和肉身力量凝聚的神格很不妥,而且非常危險。
一旦神格渙散,或者神格被打散,那就太危險了,作為混沌三境之上的境界,竟如此危險,他是想不明白的。
“嗯,別亂說話了啊,觸及禁忌,真的被會抹殺,就算無法抹殺掉你,也會受創。”蒼老看著黃丁說道。
黃丁幸好是已經突破到了真神境,不然就剛才那一下,靈魂隻怕都會被直接抹殺掉。
“知道了,剛才確實不該在混沌中說。”黃丁點頭。
正在此時,房間外響起敲門聲,很顯然陸可沁又來找他了。
平複了一下心態,剛才的傷勢也穩定了下來,出了人皇神國,打開房間的門,問道:“陸大公主,何事?”黃丁問道。
“馬上要到巨靈潮汐大陸了,我喊你出來,在幹什麼呢。”陸可沁說道。
“知道了,拓跋人族領域嘛,也沒什麼。”黃丁無奈的說道,他現在還有傷勢在身,隻是不太重。
不過他這樣,還是被陸可沁察覺到了,皺眉問道:“你的氣息有些不穩,怎麼了?”
“沒事,剛才修煉的時候,心魔入侵,所以受了些許傷,不礙事。”黃丁擺擺手說道。
“心魔入侵,真的嗎?這不可能啊,你已經是真神了。”陸可沁狐疑的說道,這幾乎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不過沒什麼事了,走吧。”黃丁說道。
“一會我去城裏尋個丹師給你瞧瞧。”陸可沁看著說道。
“真沒事,再說什麼丹師能瞧好真神境界的傷勢,別扯了。”黃丁說著就走下潮汐古船。
這拓跋人族的潮汐大陸就和陸家領域的完全不一樣,陸家領域的潮汐大陸大多會建造成城鎮,但是拓跋人族這邊就簡單的多,也古樸一些。
拓跋人族比陸家可要古老的多,甚至比盤古族都古老,屬於人族非常古老的一支,所以他們長得也有些不一樣,大多比較高大,長得不咋樣,比較粗獷,嘴大。
像盤古大世界的時候,上古人族,都是非常高大的,而拓跋人族更加雄壯,他們長相不出眾,甚至有些醜陋,但實力絕不容小覷。
而且悟性也非常厲害,可以說除了長相,在人族中,幾乎所有條件都占優勢,比盤古族,陸家等等人族都強一些。
而且不光如此,拓跋族,從沒有家族大難之際,從久遠的歲月一直傳承至今,從未斷絕過。
陸家在五大人族頂級家族中,屬於時間最短的一支的,底蘊也是最薄弱的。
甚至他們想加入兩大聯盟,兩大聯盟都不接納,因為底蘊太差了,現在還沒有誕生其他神帝。
陸家其實真的有意加入兩大聯盟,神帝都去接觸過,但兩大聯盟似乎拒絕了,原因其實很簡單,這樣的家族,在他們看來,持續不了多久,待到神帝離開後,最終泯滅。
這樣的事情其實經常發生,像盤古族這樣每次家族大難後,又重新爬起來的,真的非常少,大部分都是神帝離開後,家族就再也沒有起來過。
所以在混沌中,盤古族還有個外號,就是不滅家族,說的就是盤古族。
盤古族大難,起碼有十幾次了,也算是人族一支非常古老的存在,但每次都能重新迴到頂級家族的行列。
走入這個潮汐大陸,就能感覺出來,有一種很古老荒蕪的氣息,這些潮汐大陸也不知道存在多少歲月了。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陸可沁看著黃丁問道。
“真沒什麼事,不用擔心,也謝謝了。”黃丁無奈的說道,他之所以說修煉心魔入侵,無非就是找個借口而已。
其實根本不可能的事,觸碰到禁忌被大道給抹殺,隻不過實力強橫,受了點傷而已,大道想抹殺黃丁其實也難,真神境界,已經可以抗衡大道奧義。
“這拓跋族的潮汐大陸和我們陸家的很不一樣吧?”陸可沁笑著說道。
“肯定,古老人族,這裏有荒古的氣息。”黃丁笑著說道。
“你來的時候,是不是也從這裏過來的?”陸可沁笑著問道。
“沒有,我不是從這邊來的,不過也走過拓跋人族的混沌領域。”黃丁說道。
“嗯,世界海到我們陸家,過了拓跋人族的領域還要過毀滅者聯盟的領域。”陸可沁說道。
“這有什麼?你什麼意思?”黃丁一下沒弄明白,於是問道。
“沒什麼意思,就是想說,在拓跋族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但是進入毀滅者聯盟的領域,可能就就會有危險,雖然我們倆都是真神,還有鵬鳥他們,但是一旦遇到天神級別,我們都得嗝屁。”陸可沁說道。
“也沒有那麼危險吧,畢竟我們也不弱。”黃丁笑著說道。
“看著強,其實遇到天神,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你很強,但和天神比起來,差的太遠,神境每一個大境界,都是質的飛躍,根本不是人多,就能彌補的,你見過天神嗎?”陸可沁看著黃丁問道。
黃丁趕緊又搖頭,說道:“暫時還沒見過,我就一散修,但是我見過神王,你身邊的綠蘿神王。”
“咯咯,綠蘿奶奶確實是神王,但是她收斂了氣息,你們也感覺不到,也不知道她到底多厲害,你知道我看中你什麼嗎?”陸可沁眨巴眼睛,看著黃丁問道。
“可能是我比較帥吧。”黃丁笑著說道。
“我呸,你帥你看看你,比我矮,你哪兒帥了?再說我們修煉之人漂亮和帥又不是不可以改變。”陸可沁見黃丁如此臉皮厚,頓時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