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南宮府的人,南宮城裏也有越來越多的人靠近南宮府。
這裏的動靜鬧得太大了,要知道南宮大殿是南宮城最高的建築,這裏站著幾個人拔劍相向,不知道多少人都盯著呢。
南宮府外也圍了一圈又一圈的人,有江湖人士,也有看戲的平頭百姓。
雖然聽不到具體在說什麼,但是架不住人看熱鬧的好奇心啊。
朝露劍主和南宮小姐,短短半日這一夜風(fēng)流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
看目前的情形,貌似是朝露劍主劫持了南宮小姐啊!
眾人哪怕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也看得津津有味,仿佛是在蹲守第一手的消息。
南宮大殿之上,南宮易聲怒視著尤文醫(yī),“小子,你是好樣的,我南宮引狼入室,我認(rèn)了,但是刺殺以及陷害一事,與南宮絕無任何關(guān)係,南宮也是受害者,將竹兒放了,我讓你離開,事情我自然會查清楚。”
他現(xiàn)在是完全沒了將尤文醫(yī)留在南宮城的想法。
尤文醫(yī)陰惻惻地說道:“南宮家主話倒是說得好聽,可是在南宮城這一畝三分地兒,尤某屢遭算計(jì),還是在南宮府裏,也不知道是哪路的英雄,竟然手眼通天到如此地步,若說此事與南宮無關(guān),那南宮城怕不是快成別人的囊中之物了吧。”
南宮易聲臉色陰沉,“事情我自然會查清楚,你今日做出此事便是在跟南宮城為敵,你想清楚了嗎?”
“哈哈哈,南宮家主自然是有本事查的,可是尤某沒本事,我不相信我能查得出什麼,既是如此,那便簡單些,南宮家主拿出一萬兩來贖迴女兒,這不是皆大歡喜嗎?”
蘇暖飽含殺意地看著尤文醫(yī),早知道她之前就應(yīng)該殺了他,終究是她心軟了。
“來人,取錢!”
南宮易聲也對著管家說道:“取錢!”,順便不著痕跡地看了管家一眼。
不管怎麼說,竹兒還在尤文醫(yī)手中,一萬兩而已,雖然很多,但是對於南宮城也不是拿不出來。
管錢親自去賬房取錢了。
下麵的雪沁心見大家都在僵持,有點(diǎn)兒無聊,開口說道:“尤文醫(yī),你可以啊,短短兩天的時間你的惹事能力那是讓我刮目相看啊!我雪沁心都不如你。”
尤文醫(yī)嘴角微彎,某種程度上說他還是挺欣賞雪沁心的。
“比不上雪姑娘,對了,雪姑娘從我身上順走的一千兩,我已經(jīng)抵給了二公子,姑娘給他便是。”
雪沁心睜大了眼睛,旋即翻了個白眼,“你在說什麼狗屁胡話,我何曾拿了你的錢?怕不是掉錢眼裏了,你還是趕緊放了我韻竹妹子,畢竟我還是挺喜歡她的。”
承認(rèn)那不是傻子嗎?承認(rèn)是不可能承認(rèn)的,明明是三百兩還想用一千兩誆本姑娘?黑心的家夥!
尤文醫(yī)笑著挑眉說道:“哦?姑娘莫不是想動手?”
“嗬嗬,打打殺殺的有什麼意思,既然尤閣主想要錢,要不然我們打個賭。”
雪沁心伸手並指夾出了一張銀票,對著尤文醫(yī)揮了揮。
她賣了麟輝的裂紋槍,一千兩而已,灑灑水啦。
尤文醫(yī)失笑,“姑娘想賭什麼?”
雪沁心一隻手?jǐn)嚺^發(fā),想了一下,笑了出來。
“這樣,我們就賭你敢不敢親一下小韻竹,你親了,這一千兩就是你的,不然你給我一千兩,當(dāng)然你要是不敢就算了。”
這一下,雪沁心成功吸引了仇恨,幾乎所有人的視線都不善地交匯到了她身上。
蘇暖當(dāng)時就不讓了,“小丫頭,你…嗚嗚嗚”
南宮易聲當(dāng)即捂住了蘇暖的嘴巴,道門的人還是需要禮讓三分的。
“容我買個老,喚你一聲雪丫頭,雪丫頭,不知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雪沁心無所謂的說道:“南宮叔叔放心,他最多隻是要錢,不敢傷害小韻竹的。況且我也挺喜歡小韻竹的,要是他敢傷害小韻竹,我第一個饒不了他。如今賭一賭就當(dāng)讓小侄女兒賺點(diǎn)零花錢嘛。”
“哈哈,小侄女缺零花錢跟南宮叔叔說啊,南宮叔叔這兒有。”
“不要,我要自己掙。”
南宮易聲嘴角一抽都不知道說什麼好,算了,反正局麵還在掌控之下。
尤文醫(yī)俯首看著雪沁心。
“雪姑娘這不是讓尤某成為眾矢之了嗎?尤某惜命得很,哪怕是傳出些許謠言,南宮都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塊,要是真的一親芳澤了,怕是尤某就活不過今天了。”
此言一出,不少人都恍然大悟,若是尤文醫(yī)真的玷汙了南宮韻竹,又豈會到現(xiàn)在都活著。
蘇暖想要弄死尤文醫(yī)的怒火頓時消減不少,對著尤文醫(yī)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他還有些自知之明。
雪沁心高聲說道:“嘁!男子漢大丈夫,有什麼不敢的,我看不起你!”
尤文醫(yī)哭笑不得,“雪姑娘,我想說句實(shí)話,不知道當(dāng)不當(dāng)講。”
“哼!不當(dāng)講,賭不起就算了。”
尤文醫(yī)笑著癟了癟嘴,點(diǎn)了點(diǎn)頭。
“沒意思,要不我們賭你敢不敢在小韻竹的臉上劃一下。”雪沁心又說道。
“賭了,願賭服輸,一千兩。”尤文醫(yī)當(dāng)即說道。
雪沁心愣住了,她怎麼感覺自己好像掉坑裏了。
“等一下,我可沒說賭一千兩。”
“那可不管,姑娘明明都把一千兩拿出來了。”
尤文醫(yī)在南宮韻竹的耳邊輕輕說道:“南宮姑娘,得罪了!”
他伸出手,用指甲在韻竹的臉頰上輕輕劃過。”
此刻的南宮韻竹是一臉懵的狀態(tài),在尤文醫(yī)的指甲觸碰下,仍舊一副呆呆的模樣。
雪沁心一臉憤恨加看不起的樣子。
“尤閣主倒是會玩兒,我的意思是用刀子。”
“雪姑娘沒有說清楚,反正我現(xiàn)在劃是劃了,姑娘認(rèn)不認(rèn)吧?”
雪沁心鄙夷地笑著說道:“行啊,我認(rèn),自己來拿。”
她鬆開了手指,銀票直接飄落在地上。
“不愧是你。”尤文醫(yī)感歎道。
當(dāng)即一縷虛幻的劍光從他身上飛出,飛向了銀票,這是他的劍意,但是立馬便被南宮韻昊直接打散了。
南宮韻昊撿起了那一千兩銀票,麵無表情說道:“既然雪姑娘說並沒有拿尤閣主的一千兩,那欠我的一千兩,便用這抵了。”
他將銀票疊起來塞進(jìn)了袖中,一臉淡然。
南宮韻昊站出來她是真沒想到,雪沁心雙手拍掌,揶揄道:“你們都是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