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定府,作為駱氏部落裏的十大主城之一,周圍有著數十座城池,下轄數十座城池,上百裏路的平方,是一座巨型城池,繁華莊嚴,強者如雲。
此刻,在天定府的中心地帶,一座高聳入雲的巨型建築,正有著五道身影,盤膝而坐,懸浮在半空,五人身著玄袍,正在閉目養神,如老僧入定一般,圍坐在那陣法之前。
突然感受到了一陣異常的波動,五人同時睜開了眼睛,雙目在流轉不停。
“嗯?這座小城竟然有人敢這時候,使你用傳送陣,膽子倒是不小啊!”一名玄袍老者不禁冷笑一聲。
如今因為駱大小姐失蹤一事,所有的駱氏部落內,都禁用傳送陣,除非是遇到特殊情況。
伴隨著陣紋光芒衝天而起,虛空一陣扭曲,大陣中心,電子郵件現了一隻模糊的身影,五人的目光,同時投到了那身影之上。
隻見一名白衣青年,正帶著一名相貌奇醜的女子,還帶著一個小娃娃。看到這一個奇怪的組合,五人的目光,頓時便朝著三人掃了過去。
而那剛剛冒出來的青年,目光也瞬間掃視全場,頓時眼底不由得露出了一絲驚詫之色,隻因發現這五人的修為,最低也是達到了化神後期,其中還有一位,神光內斂,顯然其修為達到了合體境的強者。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蹦俏缓象w強者,毫不客氣的發話。
隻見那白衣青年,上前一步,一抱拳,“晚輩黃山,興慶坪新晉護法,拜見五位前輩。”
此人正是宋無極這三人,剛剛傳送到此,若不是沒有感應到對方身上的殺氣,他都以為對方是在等待自己來自投羅網的。
一聽宋無極自報家門,一名老者沉聲問道:“你三人前來,所為何事?”
“稟報前輩,我三人都是新來興慶坪,今日奉命前來天定府登記信息的。”
“嗯,胡鬧,也不看看什麼時候?沒什麼要緊之事,誰允許你們使用這傳送陣的!蹦菃栐挼睦险邊柭暫瘸狻
像登記這種小事,何須使用傳送陣,而且隻是三名小小的護法?聽到老者的嗬斥,宋無極心中一動,連忙說道:“前輩恕罪,我等隻是奉索城主之命行事而已!
宋無極也是反應極快,既然身份沒有暴露,那就隻有讓索城主來背這個黑鍋了。
“索凡鬆?”
老者眉頭一皺,目光在宋無極的身上打量起來,不由得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但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絲譏諷的表情。
“各位前輩,若是沒有其他吩咐,我們現在可以離開了吧?”宋無極恭敬卑微,低聲說道。
“等一下!”就在此時,那一直未開口說話的一位老者,卻是叫住了宋無極。
目光在三人的身上,打量了片刻,宋無極心中微微一驚,難道對方是看出了什麼?
來之前,他 可是為三人做好了偽裝,而且以宋無極的造詣,替他人遮掩氣息,一就是合體境強者,也無法看出來的,難不成是暴露了。
此刻,那老者卻是感歎一聲:“興慶坪已經兩三百年沒有出現一位元嬰修士了,如今竟然一次性的出現三位,還如此年輕,當真讓人有些意外。”
一時間,幾人的目光中,都是有些個異樣,宋無極心中暗叫麻煩,可能要出事了,但他還是穩住心神,“前輩過譽了,我等元嬰修為,在五位前輩麵前,又算得了什麼,在下也是機緣巧合之下,偶然踏入到了元嬰之境,蒙索城主看中,才加入到了興慶坪,他們兩位,是索城主從外麵聘請來的幫手,是為了完成任務臨時找來的。”
宋無極沒有辦法,隻得胡亂的胡說八道,自己都為自己的機智點讚了,但信不信就由他們了。
“也是,幾個後生晚輩,老夫也不為難你們,好好為部落效力,將來部落也不會虧待了你們。”
“多謝前輩教誨,晚輩一定全力以赴。”
說完,宋無極便帶著駱秋月和小瑞,有驚無險的離開了這座高大建築。
一路疾馳,出了天定府數十裏,終於是走出了天定府的蕩圍,宋無極才敢騰空而起,轉道向西,飛遁而去。
又經過了一天一夜的趕路,已經到達了朝元道的範圍之內,眼見可以傳送迴天機大陸的機會,近在眼前。
“喂,都已經到這裏了,你就是可以兌現諾言了吧,放了我吧?”正在趕路的宋無極,突然聽到一道幽幽的聲音。
宋無極此時心情大好,終於是可以擺脫這裏了,於是衝著駱大小姐說道:“放心吧,駱大小姐,多謝你一路相送,送君千裏,終需一別,我就不多挽留你了。”
此地,是兩座大城的中間地帶,他確定此時若是放了駱秋月,對方也無法對自己造成威脅,便將其身上的禁製解除,還了她自由。
“送群千裏?你這臉皮也真是夠厚的!”
宋無極哈哈一笑,毫不在意對方的話語,就準備與對方分別,往前飛遁。
“喂,老娘要走了,最後問你一句話,要不要加入我駱氏部落,待遇方麵優先考慮,肯定不會讓你窮產豐,但你得做老娘的奴才,我想怎麼抽你,你都得給我受著!”
突然的一句話,令宋無極一時無語了,苦笑著搖了搖頭,都懶得搭理她了,誰抽瘋了去給你做奴才,還得讓你隨便抽,這女人果然是變態。
說著,直接拍了拍小瑞的腦袋,直接縱身而起,向著遠方飛遁而去。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後會有期!”宋無極在臨行之前,又向著駱秋月打了個招唿。
“好啊,那我祝你一路走好呀!”
隻見駱大小姐原本難看的臉蛋,此刻正在慢慢的變幻著,旋即她的嘴角勾起一絲弧度,雙眼微瞇,朱唇輕啟,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隻可惜的是,宋無極與小瑞已經飛離了數百丈開外,看不到駱秋月麵上的表情。
那除下幾分驚豔之外,還剩下了隻怕隻能說是不安了,那表情讓人一看就知道,不知又憋了什麼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