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的溫壺酒,看到司空長風(fēng),滿臉驚訝,付了銀子,讓車夫離開,隨後來到陳副將身邊。
陳副將恭敬說道:“溫先生。”
“嗬嗬,誤會,那少年我們認(rèn)識。”溫壺酒解釋了一下。
“哦,原來如此。”陳副將一揮手,身後的鐵騎便放下手中槍劍。
百裏東君是真的沒想到,疑惑:“你的傷好了嗎?”
“好了!”司空長風(fēng)一拍胸口,收起長槍。
“藥王辛百草如此厲害?”百裏東君驚訝道。
“不是藥王辛百草救了我,我沒去藥王穀。”司空長風(fēng)搖了搖頭。
百裏東君猛然一問:“那是誰?”
“說來話長,進城喝一杯?”司空長風(fēng)看了四周。
“好,痛飲一杯,我也給你講講我這些日子。”百裏東君摟著司空長風(fēng),大搖大擺的往城裏走去。
“這……”陳副將見狀,臉上有些無奈。
這讓他怎麼迴去交差。
溫壺酒嗬嗬一笑:“告訴百裏成風(fēng),不用老想懲罰小百裏,孩子大了,有些任性是應(yīng)該的。”
說完,拍了拍陳副將的肩膀,也跟了上去。
他比任何人都想知道司空長風(fēng)的事情,連西楚劍歌的事情也先靠邊!
陳副將聞言,搖了搖頭:“迴城!”
乾東城,一家酒肆。
百裏東君要了幾壇好酒,倒了一杯,“來,喝一杯。”
“嘖嘖,這酒差了點味道,沒我釀的好喝!”
司空長風(fēng)一飲而盡,“確實沒你的好喝,先講講你的事。”
“哈哈,我跟你說,西南道之事後,我纏著舅舅,讓他帶我去遊蕩江湖,我們?nèi)サ搅艘粋叫名劍山莊的地方…………”
百裏東君滔滔不絕的說道,有時神采飛揚,有時愁眉苦臉。
“就是這把劍,名叫不染塵,無數(shù)劍客夢寐以求的劍被我得到了,我厲害吧!”百裏東君把不染塵擺在桌上,一臉傲然。
“厲害,厲害,能在天下劍客手中奪得此劍,百裏東君你很強!”司空長風(fēng)點了點頭,沒想到百裏東君時日不見,變得如此強大了。
“哈哈哈,那必須的,我可是百裏東君!”百裏東君臉上笑容滿麵。
“到你了。”
司空長風(fēng)清了清嗓子,剛要開口,麵前忽然多了一個人。
“溫先生!”
“不用客氣,繼續(xù)講你的事。”溫壺酒自顧坐了下來,拿起一杯酒,擺了擺手。
“舅舅,你不迴府上,來這幹嘛?”百裏東君問道。
“我也好奇。”
“哦。”
司空長風(fēng)見兩人看了過來,緩緩說道:“那日,跟你們分開後,我就前往藥王穀,誰知半路上遇到一個帶著麵具的人,他說能治好我的傷,不過治好後要幫他一個忙。”
“戴著麵具?”溫壺酒眼睛微瞇,呢喃著。
百裏東君很著急:“後來呢?”
“後來,師傅給我了一顆丹藥,我吃了以後傷不僅好了,武功還更進一步。”
“師傅?”百裏東君和溫壺酒詫異道。
司空長風(fēng)微微一笑:“沒錯,師傅不僅治好了我的傷,還傳授了我武功!”
“司空長風(fēng),你的境遇竟然如此神奇,果然是一個福人!”百裏東君很為司空長風(fēng)感到高興。
“你師傅給你的丹藥是怎麼樣的?”溫壺酒眼裏露出莫名光芒。
司空長風(fēng)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吃了下去後,感覺身體有一股綿綿不絕的生機。”
“生機?”溫壺酒念叨了一句,“能否引薦一下?我想見見你師傅。”
“師傅雲(yún)遊去了。”司空長風(fēng)搖了搖頭。
溫壺酒聞言,有些失望,隨後說道:“小百裏,借你劍一用。”
他拿起不染塵,離開了客棧,朝鎮(zhèn)西侯府而去。
“來,為我們重逢幹一杯!”百裏東君也沒在意,舉起酒杯。
兩人在酒肆中,不醉不歸。
“司空長風(fēng),今晚帶你先逛逛我家,明日再帶你欣賞乾東城。”百裏東君有些醉意,摟著司空長風(fēng)。
“乾東城我逛過了。”司空長風(fēng)微微一笑。
“那我?guī)闳ヒ娨娢規(guī)煾怠!?br />
司空長風(fēng)聞言,有些哭笑不得,見你師傅幹嘛?
兩人就這樣勾肩搭背走出了酒肆。
“陳副將,你怎麼來了?”百裏東君瞇著眼睛,看著忽然出現(xiàn)在酒肆門口的陳副將。
“小侯爺,夫人命我?guī)戕捜ァ!标惛睂⒋笫忠粨],身後的精銳立馬來到百裏東君身邊,架著他,往府上行去。
“啊……”百裏東君聽到這話,認(rèn)命了,如果是百裏成風(fēng),他一定反抗。
陳副將看向司空長風(fēng),微微報拳:“公子,實在抱歉了。”
“沒事。”司空長風(fēng)略微好奇的看著這一場麵,看樣子應(yīng)該是有事情,不然也不會如此做法。
“司空長風(fēng),明天我來找你!”百裏東君迴頭看向司空長風(fēng)。
司空長風(fēng)擺了擺手,示意他知道了,目光看著百裏東君被架著離去。
“鎮(zhèn)西侯府,有意思。”
他轉(zhuǎn)身入了另一條街道,也不知道幹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