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星空下第一財經在曰本市場打出了名譽,再到從各種角度看多東南亞市場和香港市場,李大笑和星空下第一財經的名氣,在金融市場以及經濟投資領域,可謂是熾手可熱。
沒辦法,這貨的分析太準了。
誰在曰本市場最火爆的時候提示了風險?
李大笑。
是誰喊出了逃命吧,房奴君!逃命吧,股市裏的接盤俠!
李大笑。
是誰通過分析香港市場和大陸市場的聯係,判斷出鑽石底亮晶晶的依據?
李大笑。
是誰通過全球資本市場的動向,分析出資本將會流入東南亞,推動東南亞市場的發展和股市、地產的繁榮?
還是李大笑。
在香港,隻要是做過投資,或者接觸過投資的,可以沒聽過李真誠,但誰能沒聽過李大笑,誰還能沒聽過星空下第一財經的大名。
說誰上漲,誰就上漲,判斷誰下跌,誰就會下跌,簡直就是財神爺一樣的存在。
當然,不是沒有人罵過李大笑。
今年二月出,美聯儲首次公開宣布調整其貨幣政策杠桿--聯邦基金利率,即銀行間同業拆借利率,受此影響,香港金管局也同步上調了利率。
市場遭到利空消息影響,連續萎靡了一周,股市幾乎每天都是出於下跌,很多人因為虧損,不得不止損出局。
但在很多人都心下惶恐的關鍵時刻,李大笑挺身而出,以異常堅定的態度表明了市場必然會繼續走高。
千金難買牛迴頭,現在的恆生指數就像是一個嬰兒正在慢慢成長,在他的人生中,難免會有一些磕磕碰碰,但相信,在港府嗬護下,一定會像是樹苗一樣長成參天巨樹,嬰兒底,可要抱緊緊啊。
結果,市場再次驗證了奇跡,恆生指數就像是摔跤了的嬰兒,沒有多久就走出了曆史新高。
還有什麼比時間更能見證奇跡的?
沒有。
類似這種事情,那比比皆是,每當市場下跌,李大笑就會肯定,一定會繼續上漲,並且,從未放棄過。
而市場,也奇跡般真的連連上漲,漲的讓人後悔不已,漲的讓人慶幸不已。
為什麼會後悔?
因為許多人,雖然也相信李大笑說的,但在市場的震動中,又沒忍住,虧損割肉,而堅定持有的,賺到錢,自然是慶幸不已。
這樣的李大笑,早已成為金融市場和投資領域的行業標桿人物,這樣的星空下第一財經,已經是整個亞洲最知名的財經雜誌機構。
李大笑邪魅一笑的封麵,總會讓人看了感覺手癢,特別是他咧嘴一笑的時候,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想有對他飽以老拳的衝動。但每一期,隻要星空下第一財經出刊,封麵上的李大笑還是會讓人感覺特別的熟悉和靠譜。
不管是香港市民還是東南亞各國、以及曰本投資者,也都會捏著鼻子購買已經成為行業標桿的雜誌閱讀。
名氣這東西,是可以換錢的。以李大笑如今的名氣,作為財經類媒體機構,自然不可能隻賣雜誌和報紙盈利,和一些傳媒機構合作接受采訪,不是什麼新鮮事。
泰國收費電視節目,邀請李大笑做客財經頻道,收視率立馬上漲,香港多家收費電視節目邀請李大笑做客,付費用戶也馬上就攀上。
這還隻是一些常規合作,許多投資基金,也會仰慕李大笑的名氣登門拜訪,希望他可以安排一下,寫一些看空某隻股票或者看多某個行業的專欄,報酬,甚至可以按照基金盈利來收益比來分成。
可以說,自從星空下第一財經聲名大噪之後,各種各樣的合作那是數不勝數。
合作?
這迴是什麼人又想來合作?
站起身,李大笑整了整領帶,跟著秘書走出了辦公室。
一個白人中年男子坐在會客室,頭發花白,體型很大,扣著一幅黑邊眼鏡,約莫六十歲的樣子,一名華裔男子坐在他旁邊,兩人正在低聲攀談著。
李大笑一怔,白人男子他沒見過,但華裔男子,他可是一起吃過飯的,還算很熟悉。
劉長誌。
星空傳媒集團總裁,和星空電臺合作節目的時候,劉長誌也多次和李大笑交往過。
一次飯局,劉長誌還半真心半玩笑後悔過,當初,可是他親自讓手下把傳統雜誌報刊剝離出去的,誰知道,隻賣了五百萬的財經專欄,現在卻成長到了這種地步,甚至還不動聲色提到了邀請李大笑加盟星空傳媒入股的事情。
這種事,李大笑肯定不會去做了,他對自家老板的忠心那是日月可鑒,當然,這廝是不會承認,每天雜誌社附近都有雲記的人在巡邏,公司還有一個俄羅斯保鏢沒事就在睡覺。
秘書早已奉上茶水,李大笑心下疑惑,但不露聲色露出了招牌式的笑容和劉長誌打起了招唿。
“劉生。稀客啊,什麼事把你這個大忙人給吹來了。”
劉長誌臉上的肌肉不由抽了下,手,也不動聲色背到了背後,他也是很無奈,每次和看到李大笑的笑容,他總有一種想去飽以老拳的莫名衝動。
那種感覺,很不好。
努力控製著好自己的情緒,劉長誌才伸出手,和李大笑握了握。
“李生說的哪裏話。這不是許久不見,想找你聊聊天唄。”
“那感情好。這位是......”
“喔。我來介紹下,這位是新聞集團董事長默多克先生。”
新聞集團?默多克?
李大笑暗自腹誹著,不知道這種世界級傳媒公司找自己有什麼合作的地方。但這廝,一直很是精明,露著招牌式笑容,送開劉長誌的手和默多克握了握。
一番簡單的客套寒暄,劉長誌提出了這次的來意。
“李生。是這樣的,默多克先生初來香港,對星空下第一財經的發展很感興趣,想跟你談一筆合作。”
“......”
“......”
幾番解釋,李大笑算是明白了什麼合作。
新聞集團正在和星空傳媒談收購的事情,等協議達成,新聞集團將會收購星空傳媒百分之六十五以上的股份,現在,基本上已經算是敲定了大概,就等再處理一些細節問題,新聞集團就會是星空傳媒的最大股東。
也就是說,劉長誌這個和記黃埔認命的總裁,要不了多久就是新聞集團的人。
這次來找李大笑,抱著一樣的目的,新聞集團希望能夠收購星空下第一財經的全部股份,再次並入星空傳媒。
美國,波士頓。
沈建南拿著電話躲在一處大樹後,微笑看著剛剛走出校園的宋曉丹。
“寶貝。我給你準備一個禮物到時候準備送給你。你猜猜是什麼。”
甜言蜜語這種東西,女人總是沒有什麼免疫力。
寶貝和禮物,讓宋曉丹臉上不由露出了比花還要美的笑容。
但女人,又總會口是心非。
“哼。在哪學這些哄女孩的花招。”
“女兒奴中學的。”
“流氓。快點說,要送我什麼。”
“你猜猜看嘛。”
“你不說,我怎麼猜的到。”
“那我給你一點提示。很大,很溫暖,抱著時你會感覺很舒服。”
宋曉丹冰雪聰明,一下子就想到了什麼,她停下腳步,驚喜之色不言於表。
“大狗熊?”
“我在你心裏就這麼像是大狗熊麼?”
宋曉丹一怔,等明白過來什麼,烏黑的眸子連忙在四周巡視起來。
一個人影從不遠處的大樹背後走了出來,手裏拿著一臺手機,露著一口白牙。
驚喜!
突如其來的驚喜讓宋曉丹笑的臉上都飛起了紅霞,她拿著電話,飛一般朝著沈建南衝了過去。
很快,兩人到了一起,沈建南張開懷抱,一把將宋曉丹端在了懷裏。
四周下課的學生,目光投了過來,在眾目睽睽之下自己像是布袋熊一樣掛在沈建南身上,讓宋曉丹感覺很是難為情,但那懷抱是那麼的緊,那麼的用力。
望著那雙含笑的烏黑眸子,她壓著害羞,星光點點的眸子閃爍著無法抑製的驚喜。
“建南!”
“寶貝。想我沒有?”
宋曉丹咬了咬貝齒,勾著沈建南的脖子望著那張近在咫尺突然到來的臉,晶瑩的眸子,全是濃濃的思念和愛意。
但女人的嘴,卻又總是口是心非。
“誰想你個流氓幹什麼。要送我的禮物呢。”
嬌憨起來的宋曉丹讓沈建南大樂,如果是尤利婭、其娜或者安然,一定會很誠實的迴答想,也肯定會不管不顧的吻上來,但宋曉丹,卻在睜著眼撒謊,那張羞紅的臉,簡直讓人愛到了骨子裏。
抱著久別重逢的佳人,沈建南湊到了宋曉丹嬌嫩的耳垂旁。
“我剛才怎麼提示的?很大,很溫暖,抱著時,你會感覺很舒服。”
“......”
已為人婦,宋曉丹哪裏會聽不懂沈建南在說什麼,那壞壞的語氣,再明顯不過了。
一張臉,唰的一下就紅到了脖子根。
心有所思,就有所感。
瞬間,宋曉丹就全身再也沒有半點力氣,癱軟在了沈建南懷裏。
“臭流氓。整天都在想這些不正經的事情。”
“寶貝。你怎麼這麼色,你看那是什麼。”
“......”
一隻碩大的大狗熊被人抬著。
跟人一樣高,棕色的毛質,黑色的眼球透明有光澤,看起來很憨、很呆、很萌。
宋曉丹哪裏還不知道自己被調戲了,再想想自己剛才說的話,羞瞬間就變成了羞怒,她在沈建南懷裏掙紮著,用拳頭捶打著,笑著,罵著,做勢欲咬。
“就知道欺負我,看我咬死你。”
“咬我?我想想啊,咬字怎麼寫的!喔,我明白了......”
“臭流氓,我不跟你好了,打死你,打死你個大壞蛋。”
“哈哈......”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