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陳的舞伴聽到他說小陳不學時,說了一句:“跟誰學去呀?都不會聽音樂呢還教呢!”
王馬鬃聽了一陣稀裏糊塗,沒說出來話。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學錯了。
小陳和舞伴走出了公園,去買了土豆和大蔥。
小陳坐車迴家,舞伴迴家時取了快遞大米和牛奶。
大米來得還挺快。
在樓上歇到了六點。小陳讓他快去拿鐵桶,說緩臺要做防水了。
小陳的舞伴拿著土豆和一個菜,秋葵。去了小陳那裏。
沒覺得餓,兩個人開始談論罵劉羅鍋和王馬鬃的事。
老梁都有三個人罵他了。
到了九點,吃了點粥,把秋葵都吃了。
小陳困了,舞伴往家走。
欣雨的窗戶還是黑黑的。
晚上的天氣也很暖和。
打開快遞大米袋子,做了大米。吃了大米飯,加了一點牛奶。
三點就困了。睡到了十一點。
先賣了兩趟廢品,六塊多錢。小區裏賣飼料的經理看見了他,大聲說“變現了!”
他答非所問說“離著近,下樓就到了。”
收購站北牆拆了,他脫口而出“真亮堂啊!”一個老頭好像是房東,說“你來了,就收拾亮堂的。”
他們好像在和一個大人物說話似的。
他吃了一碗豆粉,一點稀飯。
他穿著紫色線衣,還戴著平時的紫色太陽帽。外麵是白色寬大的防曬服。土紅淡色的口罩,下樓往公園走。
到了公園,看到老陳也來了,他告訴老陳說,昨天老馬說他自己膽切除了,他想起來以前老馬給張大國照相發給他老婆,因為大國和舞伴總出去跳舞,他老婆讓老馬監視拍照片。
大國說老馬心肝都壞了,嘎掉吧!結果是昨天老馬的膽真的被噶掉了。
心肝沒掉,膽沒了!真是一語成讖!
到了公園,劉老師給了他一件深藍色風衣,說是他兒子的。還是牌子的。
農機局那個退休的來了,說自己把九百塊的腰帶紮上了。
兩個人聊起了革委會主任時俊峰,還有他兒子時光。都和劉老師有親屬,因為他們都是於海縣長的親屬。
小陳來了,帶來了敬酒裙。
老張頭說好像結婚的。
小吳說:“快讓大美男陪著!”
快三曲來了,小陳的舞伴沒有搶著和小陳跳,老陳和往常一樣練了快三。
又和舞伴跳了幾曲。怕把裙子弄上土,換成了自己的中式古裝吊帶衣服和寬腿褲。
和舞伴共舞一曲慢四時,舞伴輕鬆的抱起了小陳,轉了一圈,輕輕放下了。
眾人注目,驚呆了。
很多人是第一次看到他倆這樣轉。
天熱了,人們都坐在樹蔭裏。
老馬沒來,劉羅鍋也沒來。
老陳說大王把他和劉誌罵了,說:“啥人找啥人。”
小陳的舞伴說:“她說你,誰不知道她。過去在農村你知道,前幾年她和老孫頭讓人家踹了,誰還不知道咋的?”
老孫頭的兒子在一個地產公司有股份,是副總。沒入股都當不上副總。光憑能力是不夠的。
老陳說:“有實力的都不說,越三吹六哨的越啥也不是!”
三點,曲停了,老張頭接著放。
《一壺老酒》雄壯激昂的音樂,小陳和舞伴能把握住,他倆沒看那幾個跳套路的人。
跳了一半就不跳了。
這幾個人要迴家了,小陳還要練一會。
大老頭在遠處招手示意,一個古裝女士在舞蹈錄視頻。
他倆和後來到公園的大高個一起走過去看。原來是個認識的人,叫孫玉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