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陶宏淵就從妙天素身上,找到了一些白絲,一些晶瑩的小珠子,當(dāng)然還有一些法寶,丹藥,符籙之類的東西。
“這就是天蠶絲,天蠶卵吧。”
陶宏淵握在手中仔細(xì)感受,發(fā)現(xiàn)白絲,入手冰涼,韌性十足,有很好的隔絕能力,可以防止一些靈目的窺視。
小珠子之內(nèi)則仿佛有生命在蠕動。
“天蠶!”陶宏淵吸了口氣,美滋滋的,收獲頗豐,誰不高興呢。
林澤,葛封也搜刮完了東西,麵帶笑容的向著陶宏淵走來。
“大豐收啊,大豐收!”
“沒出什麼力,卻得了如此多的好東西,真是生來頭一次。”
“你們可真是我的福星,我跟著你們的決心更堅定了。”
葛封開懷大笑。
林澤沒說什麼,他不是葛封那種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定力還是有的。
陶宏淵謙和的笑著,也沒問林澤與葛封搜刮到了什麼。
因?yàn)闆]必要,林澤可能會跟他說,可葛封就不一定會跟他說,畢竟他們隻是合作關(guān)係,又不是上下級,憑什麼事情都跟他陶宏淵匯報。
“繼續(xù)前進(jìn)。”林澤發(fā)話了。
陶宏淵,葛封也沒多說什麼,跟著林澤便向著前方趕去……
“陶老弟,真看不出來,你這麼厲害啊。”
“看你的真氣波動也就是金丹,沒想到居然能斬殺元嬰,怪不得敢來中部探險。”
“之前是我小看你了。”
途中葛封又找陶宏淵聊了起來,林澤實(shí)力太強(qiáng),葛封不敢招惹,所以隻能找陶宏淵聊天,一訴他的悲苦之情。
陶宏淵無語,感情這位還真是能屈能伸,是個實(shí)在人,認(rèn)起錯來,一點(diǎn)也不含糊。
血湖泊,已經(jīng)有不少人來到了此地,他們皆是一些強(qiáng)大組織或宗門的人,實(shí)力不凡,最低的也是金丹後期大圓滿。
“欲渡天水境,必過血湖泊,血湖生難過,天水隻渡魂。”
一位瘋癲老道口中哼著小調(diào),騎著小毛驢看著各方來的強(qiáng)者,很是悠然自得。
如果陶宏淵在場的話,一定能認(rèn)出這就是給他算過一卦的老道士。
“這次來的人不少啊,我還以為就我秘密得到消息悄悄趕來了呢。”
“看來是我想的太美了。”
“陰天九司的趕屍人,佛族的金剛羅漢定空,紅蓮教的女魔頭,禦水宗的顧玄北,荒獸門的震甲,耀光宗的聖明王,甚至木月城的張旭都來了。”
還有一些不知名的小門派,散修,人數(shù)總共加起來也得有一百二十多人。
“恆清老道,多年沒見,沒想到你還是這麼清閑,騎著小毛驢到處亂晃。”
“這樣都能讓你感悟到天理大道,羽化飛仙,那才是真的見鬼了。”
金身羅漢定空麵帶嘲諷,他有點(diǎn)看不上這牛鼻子老道。
恆清眼皮微抬,都不用正眼看定空。
“佛族的淡泊名利,慈眉善目,都叫你修到狗身上去了。”
“剛見麵就亂咬人可不好。”
“伶牙俐齒,道家的人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燈。”
定空也不動怒,笑嗬嗬的。
“橫清老道,苦海無涯,迴頭是岸。我勸你還是盡快棄道教,入我佛門才是最好的誌高之路,最明智的選擇。”
恆清咧嘴一笑:“放棄道教,歸入佛門,至強(qiáng)道路,忽悠誰呢。”
“你怎麼不說放棄佛門,加入我道教呢。”
“佛門空洞,太過虛無縹緲,老道追求道法自然,隨心所欲,佛門不適合我。”
橫清打了個哈欠,一臉的無所謂。
“好了,天水秘境快開了,我沒時間跟你在這廢話。”
說著,他便拍著小毛驢,向著血泊湖走去,毛驢腳踏血湖,卻沒有陷入血湖中,而是如同在地麵行走,血湖蕩起漣漪。
“諸位在這裏開戰(zhàn)也沒意義,我先行一步,如果有人想跟我的荒獸門開戰(zhàn),我也無懼。”
震甲雙腿發(fā)力,座下帝王獅低吼一聲,四蹄踏動,聲若奔雷,頃刻間,便超過了恆清老道。
“實(shí)力不強(qiáng),裝的倒是不輕。”
恆清冷笑,依舊是慢悠悠的坐著小毛驢,向前走去。
“陰魂,開道。”
趕屍人手中的牽魂鈴微微搖晃,地下冒出一頭眼冒綠光的鬼馬,馱著趕屍人就飛奔而去。
定空雙手合十,一道金光在他周身浮現(xiàn),“嗖”的一聲,人影飛出。
紅蓮宗的女魔頭,腳踩血色紅蓮,紅蓮旋轉(zhuǎn)飛出,劃出一道紅光。
禦水宗的顧玄北手掐印法,一條水龍出現(xiàn),咆哮著飛舞而出,橫渡血湖。
“哈哈……”
“比速度,我耀光宗不輸任何人。”
聖明王哈哈大笑,背後一道耀光大劍出現(xiàn),他站在劍上,化作白光消失不見。
一些散修也是各顯本事,爭先恐後的想要渡過血湖,生怕落在了別人的身後。
“這群年輕人,真是不懂事啊,在長輩麵前也不知道低調(diào)一下,鋒芒太露,可不是好事。”
恆清騎著他的小毛驢,不緊不慢的跟著,搖了搖頭,覺得年輕人就是心浮氣躁,耐不住性子。
一道血紅柳條突然出現(xiàn),緊接著便看到聖明王從遠(yuǎn)處飛了過來,嘴角溢血,耀光大劍破裂。
“怎麼可能。”
聖明王還在震驚之餘,無數(shù)血柳枝出現(xiàn),如同密網(wǎng),一些猝不及防的修士被洞穿心髒,血濺湖麵。
有的則是手臂被擊穿,大腿斷裂,被活活勒死,死不瞑目。
獅吼震天,獸爪揮舞,一些血柳枝斷裂,落入血湖之中,可很快血柳枝再生,卷向震甲。
震甲手中流星錘揮舞,空氣爆響,血柳枝紛紛斷裂,化作碎片。
“這血柳枝也不過如此,聖明那廢物居然被打成那樣,真無能。”
還沒等他得意多久,一根粗大的血柳枝如同長槍擊向震甲,他也沒在意,揮錘阻擋。
可沒想到的是,血柳枝直接擊破了他的真氣防禦,擊中流星錘的瞬間,震甲隻感覺一股暗勁在他手中湧動,震的他手掌發(fā)麻。
“不好!”
震甲大驚,身後一頭石熊浮現(xiàn),一掌便拍向血柳枝,血柳枝被彈開,石熊的手掌上卻是浮現(xiàn)了一道裂痕,而震甲的手掌上也憑空多出道血口子。
石熊嘶吼,好像發(fā)狂,直接撲向血柳枝,瘋狂的撕咬著,枝葉紛紛飛,不一會血網(wǎng)中便出現(xiàn)了一個大洞。
震甲目露興奮,沒有絲毫猶豫,驅(qū)使著帝王獅便跨了進(jìn)去。
“啊!”
聖明王發(fā)怒,無數(shù)光劍浮現(xiàn),組成光劍大陣,嗖嗖的撞向血網(wǎng),光劍破碎,血網(wǎng)之上也裂開了一道大口。
他瞅準(zhǔn)時機(jī),身化光劍,沒入了血網(wǎng)之中。
水龍咆哮,在血網(wǎng)中飛舞,張牙舞爪的,一條又一條血柳枝將水龍貫穿,水龍破散化成水珠。
顧玄北麵色冷淡,沒有管水龍的破散,他手掐法印低嗬一聲:“破!”
水珠突然化作冰刺,穿破了血柳枝,讓血網(wǎng)出現(xiàn)的一些空隙,顧玄北身化“水人”,從這些縫隙裏滲透了進(jìn)去。
紅蓮爆開,紅色花瓣飛射,很快血網(wǎng)便被炸開了一個大洞,女魔頭身影一閃,消在了洞中,花瓣迴撤再次組成紅蓮。
一架戰(zhàn)鬥機(jī)在空中瘋狂的轟炸著血網(wǎng),沒錯兒,就是戰(zhàn)鬥機(jī),名為:風(fēng)暴?毀滅者
木月城的張旭猖狂的大笑著:“看老子轟爆你們。”
“科技的力量加上修仙的能力,可不是那些老古董能想象的。”
他可不是一些迂腐,頑固的修士,隻追求自身的強(qiáng)大,而忽視了外力的幫助。
張旭駕駛的這架風(fēng)暴?毀滅者戰(zhàn)鬥機(jī),可是集海陸空三位一體,三種形態(tài)自由轉(zhuǎn)化的高科技。
而且能量隻要用真氣,靈氣,靈石,紫晶都可促動,根本不用擔(dān)心會沒能量,除非你真氣耗盡。
真氣注入,戰(zhàn)鬥機(jī)得到充能,能量光芒大盛,防禦光罩也更加耀眼,一道道的真靈炮彈轟出。
哪怕血柳枝韌性再好,也被轟的殘破不堪,枝葉飄落,一個小口緩緩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