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緣由,沒人知曉,不過我已經安排蕭啟過去查了,想來應該很快能有消息傳迴來。”
蕭鼎風對蕭葉說道。
蕭葉點了點頭,隨後想了想,對蕭鼎風說道:“要不然還是我親自過去一趟吧,我現在很需要靈石,這件事還是盡快解決比較好。”
“這……”蕭鼎風猶豫了起來,他比較擔心蕭葉去了那裏會遇到什麼危險。
“那就讓葉兒過去看看吧。”
就在這時,徐柔突然開口,答應了蕭葉的請求,蕭鼎風不由得愣了愣,一臉疑惑的看著夫人。
“以葉兒現在的實力,應該沒什麼能夠傷的到他。”徐柔輕笑了笑,說道。
蕭鼎風神色微動,旋即點了點頭,“你說的倒也是。”
“那葉兒,等吃完飯你就過去一趟吧,以防你不認識路,我讓你鐵叔跟著你。”
“嗯。”
蕭葉點了點頭。
很快,蕭葉吃完了飯,然後和鐵中嶽一同去了天狼山。
“你怎麼突然轉性了?”蕭鼎風好奇的對徐柔問道。
徐柔輕歎道:“想通了,葉兒現在的實力,早已經不是你我所能左右的了,與其一直看著他,倒不如讓他放手去做,如此,對他來說才是最好的,畢竟,經曆的越多,人成長的越快,等他真正的懂了許多道理,他也就越安全,我也就能越放心……”
蕭鼎風驚訝的看著徐柔,“怎麼去了一趟天臺寺,你整個人都變了,難道是佛祖顯靈了?”
“去你的。”徐柔沒好氣的白了一眼,然後說道,“佛祖顯靈沒看見,倒是看見葉兒大顯神威,和上界的一位天驕打了一場。”
“上界天驕?”蕭鼎風臉色變了,“是誰,他找葉兒做什麼?”
“他自稱是上界華家的人,來找葉兒是想切磋一下……”
徐柔說著,便將蕭葉和華驚仙見麵之後發生的事全都告訴了蕭鼎風。
蕭鼎風聽罷,臉色變得凝重起來,“這華驚仙約定和葉兒去葬龍界,我總感覺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我也能察覺出來,不過我想,憑葉兒的本事,就算遇到了危險,也能應付得了。”徐柔說道。
連幽冥淵都困不住蕭葉,所以徐柔在想通了之後,對蕭葉愈發的有信心。
“話雖如此,但這葬龍界……說實話,我從來沒聽說過,可那華驚仙的語氣,這葬龍界分明早就出現過,若沒意外,這葬龍界極有可能是上界之人和大乾皇室才知道的秘密,葉兒什麼也不知道,就這麼貿然進去,可比旁人要危險的多了……”蕭鼎風沉吟著說道。
這……
聽了蕭鼎風的話,徐柔堅定的信心不由得動搖了,她猶豫了下,說道:“那要不然讓葉兒別去?”
蕭鼎風想了想,搖頭道:“不行,以葉兒的性子,既然知道那葬龍界擁有天材地寶,那他肯定不會不去,就算你我不允許,也沒可能攔得住他,除非你我性命相逼,可那樣的話,對葉兒來說,有可能會造成一輩子的遺憾……”
“那怎麼辦才好?”徐柔皺眉道。
蕭鼎風思索道:“我派人去打聽一下這葬龍界的事吧。”
“可是,你不是說這葬龍界是大乾皇室才知道的嗎?”
蕭鼎風點了點頭,“所以我打算動用一些秘密渠道……”
……
“鐵叔,咱們兩個時辰能到天狼山嗎?”
牽馬出了辰州城,蕭葉對鐵中嶽詢問道。
“天狼山離這裏沒多遠,差不多也就五十來裏地,一會兒就到,有半個時辰都夠了。”
鐵中嶽翻身上馬,對蕭葉說道。
“這麼近?”蕭葉愣了愣,“那我之前怎麼不知道?”
“天狼山以前是風寧侯率領一萬大軍在看守著,任何人不得擅自闖入,沒多少人去過,就連我,要不是侯爺提醒,都不知道辰州城附近還有這麼個地方。”鐵中嶽解釋道。
蕭葉點了點頭,心下卻不禁感歎,這大乾皇室對靈石礦脈的管控力度,實在是夠嚇人的,兩處小規模的靈石礦都有當場侯爺率領大軍看守,那要是規模再大一點,怕不是有國公甚至是王爺看著?
“走了。”鐵中嶽一甩馬鞭,神行飛馬瞬間躍了出去,在官道上開始疾馳。
見狀,蕭葉也不再多想,也拍馬徑直跟了上去。
就這麼狂奔了半個時辰之後,兩人來到了天狼山的山腳下,剛到這裏,蕭葉就看見了辰州軍的大營駐地。
“鐵統領?”有巡邏校尉一眼認出了鐵中嶽,嚇了一跳,連忙上前問道:“鐵統領,你怎麼過來這裏了?”
“世子要進礦山看看,蕭啟統領呢?”鐵中嶽問道。
蕭啟現在也進了辰州軍,為第十三營統領,麾下數千將士。
“蕭統領帶人進礦洞了,現在還沒出來。”
鐵中嶽點了點頭,隨後對校尉說道:“我這就帶世子進去,不必通知蕭統領了。”
“是,鐵統領。”
那校尉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大喝,“放行!”
一眾士兵將攔路的鹿砦抬到了一旁,鐵中嶽和蕭葉也不廢話,騎馬便徑直進了山裏。
在詭異之事發生後,礦山已經被戒嚴了,到處都是士兵看守,礦工被集中到了營地之中,給他們放了一些假,暫時休息休息……
其實這些礦工大部分都是犯了事的,死了也就死了,隻是擔心他們會暴動,這才將他們帶到了軍營裏。
“這邊就是礦工的休息區,距離礦洞不遠,一部分礦工半夜出事之後,就沒人敢在這裏住著了……”鐵中嶽指著不遠處的一排木頭房子說道。
蕭葉神色微動,對鐵中嶽問道:“鐵叔,你是說礦工是在房間裏憑空沒了的?”
“嗯。”鐵中嶽點了點頭。
蕭葉想了想,對鐵中嶽道:“我進去看看。”
說著,蕭葉就下馬朝著距離礦洞最近的一間房子走了過去。
鐵中嶽擔心蕭葉有危險,便在後麵緊緊跟著他。
砰!
蕭葉將房門推開,陰暗潮濕,一股發黴了的氣味撲麵而來,他眉頭微皺,倒也沒什麼顧忌,徑直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