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
在第七班四人的注視下,一個陌生的男人被工作人員帶了進來。
男人大約五十來歲,一副簡約的眼鏡下,雙眼有些恍惚,臉頰微紅,再加上他手中拎著的酒瓶,顯然是因為喝酒的緣故。
“這些就是要保護我的忍者?”男人掃視一番後,神色有些不悅,背靠在牆上抱怨了起來。
“怎麼是群小孩子?”
“尤其是那個又矮又蠢的黃毛,居然還在這種場合玩兒水球?”
“這樣的小呆瓜能成為忍者嗎?”
“嗯?!”鳴人氣得張牙舞爪,“我!我殺了你呀!臭老頭!”
卡卡西抓住鳴人的後衣領(lǐng),一把將他提了起來,頭疼的說道,“你想殺了我們的保護對象嘛,白癡!”
男人再次灌下一口酒,神色稍微認真了些,看著第七班自我介紹了起來。
“我是非常有名的造橋?qū)<遥_茲納。”
“在我迴國把橋造好之前,就請你們拚上性命,保護好我的安全吧!”
鳴人看得不由一愣,下一刻直接進入麵對任務(wù)的認真狀態(tài)。
立正站好,朝達茲納微微躬身,保證道,“放心交給我們!嘚吧喲~”
......
幾個小時後
第七班一行已從木葉出發(fā)去往波之國。
火影辦公室
一名腦袋和手臂都纏有繃帶的男子推門走了進來。
此人麵色陰沉,右眼被繃帶完全蓋住,暴露在外的細長左眼,目光狡黠而深邃。
下巴位置有一處叉形疤痕,更為他的氣質(zhì)添上了幾分兇戾之氣。
“團藏...”
三代拿開嘴裏的煙鬥,平淡的說道。
“你進來之前又忘了敲門...”
團藏走到三代麵前,手中拐杖一杵,身子站定,毫不客氣地說道。
“我們之間,不用在意這種細節(jié)吧。”
“你不在根部坐鎮(zhèn),過來是有什麼事嗎?”三代麵色平淡的問道。
“關(guān)於剛剛出村的人柱力...”團藏頓了頓,嘴角顯露出一抹冷笑,“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他最近和一些人走的很近。”
“嗯?有什麼問題嗎?”三代火影略顯渾濁的雙眼,閃過一絲不悅。
團藏沉聲道,“你之前安排他和宇智波餘孽在一個隊裏也就罷了。”
“但是,人柱力現(xiàn)在和日向這幾個大家族的後人走的很近,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而且,如果日向宗家繼承人和分家天才關(guān)係處好了,那你...”
“我認為應(yīng)該進行幹預(yù)。”
三代拿過煙鬥猛吸了兩口,“他們是木葉的新生代,一起訓(xùn)練表示他們關(guān)係不錯,團結(jié)友愛有什麼問題?這對木葉隻會是好事!”
“哼!”
團藏冷哼一聲,說話的音量也大了幾分。
“你把日向分家天才安排到邁特凱的小隊,把宗家繼承人卻交到一個幻術(shù)特長的上忍手中。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嗎!日斬!!!”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三代矢口否認。
“哼!你是沐浴陽光下的木葉,我是深埋地下的根。”團藏哂笑了片刻,“你想維護你光偉的形象...可以。黑暗的事,由我來做就好。”
“我的人看的很清楚,他們會經(jīng)常一起訓(xùn)練,主要是因為一個叫李洛克的小子。”
“不過是在體術(shù)上有些天賦的小鬼而已,我就替你辦了。不會影響到你的形象。”
說完,團藏杵著拐杖便準備離去。
三代皺著眉頭,出言將其喊停。
“等等!”
“我不管你怎麼想。”
“但是鳴人他們是木葉的新一代,是未來!我絕對不允許你和你的人出手!”
團藏見三代態(tài)度如此堅決,不由憤怒的吼道。
“日斬!你會後悔的!”
三代火影心頭一沉,當即反駁。
“團藏!你別忘了,我才是火影!!!”
“你!哼!”
團藏氣唿唿的摔門而去。
......
第三班訓(xùn)練地
沒有了鳴人的吵鬧聲,哪怕還有其他人在訓(xùn)練,場地內(nèi)似乎都變得安靜了許多。
李洛克帶著雛田練了一小時太極後,一直沒看到鳴人的身影,他心裏反倒有點不適應(yīng)。
畢竟,平日裏他進行體能訓(xùn)練時,鳴人總是在不遠處不斷吶喊著,時不時還會傳來水球爆開的聲音。
【算算時間,鳴人他們應(yīng)該是接到波之國任務(wù)離開了吧。】
【“鬼人”桃地再不斬,還有白...嘖,他們幫鳴人和二柱子之間的羈絆打下了一個堅實的基礎(chǔ)啊。】
【就是不知道膚白貌美的白,到底是不是男兒身。】
【不過...鳴人都沒來,我還是感覺有人在遠處暗中窺視...】
【錯覺嗎?還是說,並不是暗部的人?】
【要是有香磷老婆的能力就好了,神樂心眼的探查範圍好像能達到幾十公裏,簡直不要太方便。】
【說起香磷老婆...】
【中忍考試的時候,她好像會被草忍村的混蛋當作血包,帶來木葉一起參加考試吧?】
【這個時間點...不知道她的母親有沒有離她而去...那也是一位偉大的母親呀!真是可惜了...】
【嗯...中忍考試的時候,又多了一件事,把香磷老婆從水深火熱中解救出來。】
【未來...她如果能成為有緣人,幫她把媽媽複活就更好了。】
【以祈願日記本這lsp的性子來看,香磷還真有可能。】
草忍村
一間簡陋且昏暗的木屋中
紅色長發(fā)的小香磷看到日記內(nèi)容,蒼白的臉上升起片片緋紅。
自從她媽媽之前被草忍村的人帶走,再也沒有迴來以後,她的內(nèi)心就一片灰暗。
在被不斷啃咬的日子裏,隻有在腦海裏的日記副本,才能給她帶來一絲絲溫暖。
哪怕是後來出現(xiàn)的聊天群也不可以。
無論裏麵說的多麼熱火朝天,她也不發(fā)一言。
她隻覺得裏麵的熱鬧與她無關(guān),那完全屬於另外一個世界。
此刻,她手中握著媽媽留給她的唯一遺物,一個簡單的蝴蝶結(jié)發(fā)卡,低聲喃喃自語。
“媽媽...”
“洛克大人叫我老婆...”
“想要把我從這些混蛋手裏救出來...”
“還想幫我複活你...”
“我...”
“我這樣的人...”
“真的配得上如此善良的洛克大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