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命……”
齊耀輝虛弱地掙紮著,動了動手指頭,兩顆眼珠幾乎要從眼眶裏蹦出來。
“喜好‘虐殺’,就如同在刀尖上跳舞,終有成為獵物的一天。”
“你說是吧!齊大少爺。”
燕曉雁不急不慢地蹲下身來,對著齊耀輝的臉看了一會兒,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她伸出左手,中指與食指手指並攏在一起,慢慢向前摸到了齊耀輝的喉結處,然後用力向下按去。
“嘎吱”聲響起!
齊耀輝的喉結被燕曉雁用力按下,發出清脆的響。臉色瞬間漲紅,唿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他瞪大了雙眸,條件反射似的試圖掙脫燕曉雁的束縛,但卻無濟於事。
燕曉雁一言不發,隻是指尖上的力氣繼續加大,他的喉結也隨之不斷凹陷下去。
喉嚨裏發出低沉的‘嗚咽’聲,身體也微顫抖起來。
突然,就聽到“哢嚓”一聲——軟骨斷裂。
這聲音脆而響亮,在寂靜的空氣中撕開了一道裂口。
伴隨著這道脆響,齊耀輝脖頸的骨骼以一種不正常的姿態陷了下去。
天柱骨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捏住一般,瞬間扭曲變形。
他的眼珠子顫了顫,偏頭徹底痛死了過去,意識陷入彌留狀態。
“嗬!”
然而,燕曉雁並沒有就此罷休,怨氣衝天的她,對於齊耀輝的痛覺毫不在意。
一雙布滿老繭的手觸及齊耀輝的上星穴,緩緩渡入一絲鬼力——這樣不會即刻斃命,以免無法好好體會痛苦!
畢竟,晚飯之後享用甜點的時間尚未到來。
下一刻,燕曉雁原本平整的指甲漸漸變長。
在短短幾秒鍾後,就變得好像狼人利爪一樣尖銳。
鋒利的指甲閃爍著寒光,令人不寒而栗。手指輕輕晃動著,仿佛在享受著這種變化帶來的快感。
“指甲”對著齊耀輝的腦袋,上下比劃了幾下。
忽地就往前額伸去,尖利的指甲往頭皮裏刺入了兩毫米,做了一個向兩側扒開的手勢。
隨著燕曉雁的動作,齊耀輝的頭皮被撕裂開來,鮮血頓時湧出,染紅了他的臉龐。
“撕拉……”
“噗呲”!頭皮被生生撕下,露出了裏麵的頭骨。
鮮血從他的頭上滑落下來,形成一朵朵猩紅的血花。
齊耀輝的麵部肌肉因極度痛苦而扭曲變形,瞳孔逐漸散開。
盡管如此,源源不斷的黑氣,表明他尚未完全失去意識,仍能感受到難以承受的劇痛。
……
接著,燕曉雁的剝皮行為藝術展,開始下一個階段。
沒有皮膚包裹的腦袋顯得異常恐怖,像是一團血肉模糊的肉塊,讓人不寒而栗。
他的身體也開始瀕死前的劇烈抽搐,每一次抖動都伴隨著鮮血的噴出。
由於脖頸處的嚴重損傷,他無法發出任何聲音,隻能從口中吐出幾口血塊。
三分鍾後,齊耀輝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無盡的酷刑,翻著白眼,身體不再動彈。
“就這嗎?還沒開始呢!”
燕曉雁看著眼前的“碰瓷”場景,心中的怨氣並未有絲毫減退。再次加大了鬼力的輸出,齊耀輝的身體又開始輕微地抽動了幾下。
“哈哈哈哈……雜碎……”燕曉雁發出一陣淒厲的笑聲,眼中閃爍著複仇的快感。
“你和我女兒所受的痛苦相比,這點算什麼?”
剝皮的過程持續著,燕曉雁的動作越來越快,剝皮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漸漸地從頭頂,到耳垂,再到腹部和雙腳……皮膚被一點點地剝離下來……
……
這種“剝皮”展——即使是全國頂尖皮膚科醫生用手術器械來做,恐怕也相當困難。
但燕曉雁的動作卻是如此緩慢而嫻熟,好像已經反複練習過無數次一般。
手穩穩地移動著,每一個動作都精準無誤,就連最細微的皮膚組織也被小心翼翼地撕扯下來,與骨骼完全分離。
終於,一張完整的人皮被成功剝落下來。
地麵上僅餘一團沒了皮囊庇護的肉塊,仿若被剝去外衣的醜陋怪物,血肉模糊不堪,多處嶙峋白骨清晰可見。
直至此刻,燕曉雁心中的怨氣才如潮水逐漸退去大半。
她的雙手緊緊抓住人皮的雙肩,恰似抖動皮草大衣,將其對著月光輕輕一甩。
人皮透過皎潔的月光,被披上了一層薄紗,散發出淡淡的光暈。
使得人皮內層的鮮血變成了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暗紅色!
盡管場景恐怖至極,但燕曉雁卻瞇起雙眼,宛如鑒賞大師般,仔細地品味著眼前的一切,欣賞一件舉世無雙的藝術品。
“鈴鈴快看,媽媽也有成為藝術家的潛質。”
一陣陰風吹過,樹枝沙沙作響。
燕曉雁饒有興趣的扶起齊耀輝坐直,後背用幻化出的鬼手支撐住。
不知從哪裏掏出了一套餐具,燕曉雁將人皮放在一旁,拿起刀叉。
當著齊耀輝的麵優雅地切下一塊他的脂肪,然後送進嘴裏慢慢咀嚼。
陰風吹得更猛烈了,樹枝搖晃得更加厲害,仿佛在為這位母親的女兒“默哀”!
燕曉雁轉過頭,看向黑暗處,輕聲說道:“出來吧!鬼差小姐,我知道你在那裏。”
一個身影緩緩走出,正是負責畫皮案的幽小倩。
“別吃了,髒!”
“你女兒不希望你變成現在這樣。”
“地府有很多種方法,可以百倍千倍的報複人渣。”
燕曉雁吐出脂肪塊,喃喃道:“鬼差小姐,你不懂的!隻有做了母親才知道,其實報複的過程,是快感與悔意相交織的。”
“如果我當年沒有戀愛腦,拒絕趙強……”
“如果當初家暴,我能更加勇敢一點反抗他,是不是噩夢就不會降臨……”燕曉雁痛苦的捂著頭。
“沒有如果,事情已經發生了。而且因為母親的逆來順受,你的女兒死的很慘很慘!”幽小倩不留情麵的揭開女人的傷疤。
燕曉雁抬起頭,滿臉淚痕地看著幽小倩,“我知道,我全都知道……”
“所以還有一個罪魁禍首沒殺——她就是我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