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爹!”
“幹爹,你怎麼了!”
“老七,這到底怎麼迴事!”
孫黎吐血這一幕正好被推門進(jìn)來的六個幹兒子看了個滿眼,他們嚇得大驚失色。
“我……我也不知道啊,剛才明明還好好的,讓秦先生紮了幾針之後就……”
李謙支支吾吾說道。
“你個庸醫(yī),你把我?guī)值觞N了!”
何遠(yuǎn)一把揪住秦凡的脖領(lǐng),怒聲斥責(zé)。
“二弟,你冷靜點!”
牛通沉聲嗬斥。
“冷靜什麼冷靜,大哥,你沒看見幹爹差點被他弄死嗎!”
何遠(yuǎn)大怒,“渾蛋,要是我?guī)值袀好歹,我就把你剁碎了喂野狗!”
“不得放肆!”
這時,孫黎厲聲說道,“遠(yuǎn)兒,還不快放開秦先生!”
“可是……”
“嗯?”
孫黎一瞪眼,何遠(yuǎn)隻能乖乖照做。
“秦先生,老朽教子無方,實在對不住。”
孫黎緩緩說道。
秦凡付之一笑:“孫莊主,你現(xiàn)在感覺怎麼樣?”
孫黎深吸一口氣,臉上綻放笑意:“之前我一直心慌氣短,每次深唿吸都會劇烈咳嗽,可現(xiàn)在氣息卻很平穩(wěn),沒有任何不適!”
秦凡道:“這是因為我用銀針把你體內(nèi)瘀血引了出來,沒了瘀血阻礙,自然唿吸順暢,接下來,隻要找到九味靈芝草就能徹底治愈你的陳年舊傷。”
孫黎聞言大喜,當(dāng)即跪行大禮,七個幹兒子也有樣學(xué)樣,紛紛跪在秦凡麵前。
“秦先生大恩大德,老朽沒齒不忘,今後有事盡管差遣,不管上刀山還是下火海,無痕山莊都絕不推辭!”
說完,孫黎重重叩首。
秦凡雙手相攙:“孫莊主不必多禮,救死扶傷本就是醫(yī)者的本分,更何況中午我在宴會上連吃帶喝,幫點忙也是應(yīng)該的。”
孫黎笑嗬嗬說道:“您太客氣,本屆演武大會無痕山莊是東道主,服務(wù)好各位來賓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模 ?br />
“秦先生,剛才是我太衝動了,實在抱歉!”
何遠(yuǎn)滿臉愧色地說道。
秦凡淡然道:“無妨,人之常情罷了。”
“下午的比賽要開始了,咱們?nèi)ベ悎霭桑叵壬垼 ?br />
孫黎換了件幹淨(jìng)衣服,陪著秦凡離開休息室。
七個幹兒子緊隨其後。
……
比賽現(xiàn)場,人聲鼎沸。
別看午後日頭炙熱,卻依舊擋不住眾人觀賽的熱情。
大夥一邊對上午的結(jié)果品頭論足,一邊展望下午的比賽,整個賽場熱鬧的不成樣子。
“可惡,上午十個晉級名額,居然讓五行門占了兩個!”
七遙派那邊,胡勇咬牙切齒罵道,“那幫家夥,這是走了狗屎運(yùn)!”
胡猛眼神微凝:“他們是有備而來,想要一洗去年的恥辱。”
胡勇冷哼:“有咱們七遙派壓著,五行門永遠(yuǎn)別想翻身!”
胡猛搖頭:“不好說,這次五行門來勢洶洶,跟以前大不相同。”
“大哥,你怎麼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fēng)?”
“我隻是實話實說罷了,阿勇,稍後你登臺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魯莽行事!”
“放心吧,隻要我上場,絕對能給七遙派再鎖定一個名額!”
這時,旁邊傳來譏諷聲:“真的嘛,我不信!”
吳欽他們?nèi)俗吡诉^來,說話的正是魏楷,“丙組跟丁組同樣高手雲(yún)集,一點都不比前麵兩組弱,你打得過誰?”
胡勇冷道:“這就不勞你操心了!”
魏楷笑著說道:“我當(dāng)然不會為你操心,我隻是想提醒你別給七遙派抹黑,不然,你可就成宗門罪人了!”
胡勇譏誚:“瞧這話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奪冠了呢!”
魏楷反唇相譏:“奪不奪冠不好說,至少我晉級了,要是小組賽就被淘汰出局的話,那該多丟人啊!”
胡勇道:“你放一百個心,我不僅不會被淘汰,而且還要在決賽中大放異彩!”
魏楷噗嗤一笑:“嗬嗬,吹牛誰不會?”
“姓魏的,你別沒事找事!”胡勇怒了。
“阿勇,怎麼跟師兄講話呢!”
胡猛輕聲嗬斥。
“大哥,是他先找茬的!”
“夠了!當(dāng)著這麼多外人的麵,不嫌丟人嗎?”
胡猛表麵上批評胡勇,實際也在暗戳戳責(zé)備魏楷。
你好歹也是師兄,成天找?guī)煹艿穆闊┧阍觞N迴事,說話辦事一點分寸都沒有。
魏楷心裏不是滋味,剛要開口卻被吳欽攔下:“大師兄,我跟老三馬上就要登臺了,你還有什麼要囑咐我們的嗎?”
胡猛笑著搖頭:“你們辦事我很放心,希望你倆都能成功晉級,這樣一來,七遙派就有三個決賽名額了!”
吳欽道:“大師兄放心,我們一定不負(fù)眾望。”
說完,他帶著兩個師弟離開。
“大哥,你看他們?nèi)齻那副臭屁樣,看見就來氣!”
胡勇對著那三人的背影狠狠呸了一口。
“行了,你要能晉級決賽你也能臭屁。”
胡猛說道。
“大哥,你等著瞧,我肯定能晉級!”
“好好好,那我拭目以待。”
魏楷滿腹牢騷:“二師兄,你剛才幹嘛不讓我說話?”
吳欽道:“光說就能把胡勇說死?”
“那你的意思是?”
“等胡勇登臺的時候,咱們再暗中出手,來個借刀殺人。”
“怎麼出手?”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鄭玄似乎想到了什麼,趕緊說道:“二師兄,之前咱們不是答應(yīng)給韓立鋒弄個名額嗎,這都下半場比賽了,再不動手的話可就來不及了。”
“這件事我心裏有譜,你就別管了。”
吳欽說道。
韓立鋒一直想要參加演武大會,可他並非青城山的人,而是望月山赤血宗的弟子,隻能以個人身份參賽。
吳欽等人本想以七遙派的名義舉薦韓立鋒,連舉薦書都寫好了,結(jié)果卻被五行門截了胡。
失去推薦名額不打緊,關(guān)鍵是韓立鋒承諾的那一個億實在太誘人了。
這兩天,吳欽絞盡腦汁思索,怎麼才能讓韓立鋒參賽。
名額已經(jīng)固定,想要參賽那就隻能讓別人轉(zhuǎn)讓名額。
可這是何等珍貴的機(jī)會,為了一個名額多少人搶破腦袋,誰會輕易轉(zhuǎn)讓?
思前想後,吳欽終於打定主意,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逼著對方讓出名額!
經(jīng)過一番觀察,他選定了一個相對弱勢的目標(biāo)。
鍾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