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收人錢財與人消災,楚湘君正好相反,拿了史家的錢也不為史家辦事。
那拉黑史浩傑不就得了,幹嘛還跟他廢話?
因為楚湘君還想再撈一筆。
十億雖然足夠母女倆後半輩子的開銷了,但錢這種東西越多越不嫌多。
昨晚,楚湘君決定成立個慈善基金,專門用來幫助那些有病沒錢治的窮苦病人。
天底下的窮人太多了,十億肯定不夠。
那怎麼辦?
當然是繼續(xù)跟史家要了。
反正史家有的是錢,十輩子都花不完,與其讓那些錢都躺在銀行賬戶中,還不如用來接濟接濟我們這種窮人。
問題來了,史家又不傻,他們已經交過定金了,怎麼可能還給錢?
楚湘君早就想好了,不繼續(xù)給錢那她就說事情辦不了,定金也不退。
想要辦成這事,那就繼續(xù)砸錢!
史家已經投了十億,要是半途而廢的話那這筆錢不就打水漂了?
所以,他們隻能繼續(xù)投錢。
十億,二十億,三十億,四十億……直到史家徹底繃不住為止,到那時,楚湘君再據實已告。
對不起哈,你們托我的那事我辦不了。
為什麼?
因為秦凡是我朋友!
rnm,退錢!
嘟嘟嘟……您唿叫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
……
史家。
掛掉電話後,史浩傑滿心不爽。
“奶奶的,那個臭女人什麼態(tài)度?老子給了你十億,十億啊,你他媽連個好臉色都沒有,說話能噎死人,老子可是你的金主!”
史浩傑罵罵咧咧。
十億定金給了,可楚湘君卻遲遲不動手,一問就是在製定計劃,二問就是在做準備工作,問急眼了就掛電話。
他媽的,什麼玩意兒!
收錢辦事這不是理所應當的事嗎,怎麼弄得好像我在求她似的?
史浩傑越想越不痛快,這時下人敲響房門:“二少爺,您起來嗎,家主有事跟您說。”
“知道了,這就來。”
史浩傑匆匆穿好衣服,簡單洗漱過後出門來到客廳。
史青鬆跟趙寒梅兩口子相對而坐,眼眶發(fā)青,臉色都不太好看。
昨晚夫妻倆一夜未眠,翻來覆去的想賈正南那些話。
越想越堵得慌,越想心裏越不踏實。
這不,兩口子一大早就起了床,飯都沒顧得上吃就命人去叫兒子,想問問那事到底怎麼樣了。
很快,腳步聲響起,史浩傑走進客廳:“爸,媽,你們找我?”
“兒子,你聯(lián)係過楚小姐沒有,她怎麼說,到底什麼時候動手啊?”
趙寒梅趕緊問道。
史浩傑撓撓頭:“巧了,我剛剛給她打過電話,她說正在製定計劃,讓咱們稍安勿躁。”
史青鬆冷道:“上次問她就是這麼說的,這次還是這麼說,她這個計劃到底要製定多久?”
史浩傑有些為難:“爸,既然咱們把這事全權委托給楚湘君了,那就隻能聽她的。”
“糊塗!”
史青鬆嗬斥道,“咱們是金主,該怎麼辦當然得由咱們做主,哪能什麼都聽她這個打手的?”
史浩傑道:“話是這麼說,可楚湘君不是一般的打手,她可是修真者,想要幹掉秦凡就必須得倚仗她,不然咱們還能靠誰?”
史青鬆冷聲道:“那你就跟她說,要麼痛痛快快把事辦了,要麼把那十億定金退迴來了!”
史浩傑都快哭了:“爸,您怎麼忘了,當初咱們可是跟楚湘君說好了,不管是成是敗,定金一分不退。”
史青鬆聞言一窒。
沒錯,當初確實是這麼約定的。
“可她一直按兵不動也不是個事啊,一直拖下去那得等到什麼時候?”
“爸,您別急,稍後我再催催楚湘君,讓她盡快行動。”
趙寒梅安慰道:“好了好了,那個女人已經收了定金,動手是遲早的事,急也沒用。”
史青鬆歎道:“唉,我能不急嗎?還有四天秦凡就要跟林衡決戰(zhàn)了,咱們必須在開戰(zhàn)之前把秦凡除掉,要是他死在林衡手上,那王家跟薛家的五百億可就泡湯了。”
當初王薛馮三家跟史家約好,隻要史家?guī)值羟胤玻撬麄兙图Y五百億當作報酬。
可要是林衡把秦凡幹掉了,那這筆錢怕是要落到林衡手上。
史家到頭來隻是白忙一場。
“爸,您放心,四天之內秦凡必死無疑,我絕不會讓他活到決戰(zhàn)!”
史浩傑拍著胸脯保證。
史青鬆微微點頭:“但願如此,不然這筆買賣咱們可就虧大了。賠點定金不算什麼,關鍵是讓賈家人看笑話,這我可受不了!”
想起昨天中午那幕場景史青鬆就窩心,賈正南竟敢對我耳提麵命,這是把我當他晚輩了?
簡直可惡!
“就是唄,賈正南話裏話外的意思唯恐咱們連累他,可笑死了!”
趙寒梅也很不忿,“咱們非把這件事辦成不可,讓那些小瞧咱們的人全都沒臉抬頭!”
史浩傑連連點頭:“爸,媽,你們放心,我絕不給咱家丟人的!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去忙了。”
史青鬆擺擺手,打發(fā)走兒子後,轉頭對老婆說道:“剛才閨女打電話說什麼了?”
趙寒梅歎道:“還能說什麼,無非就是勸咱們不要跟秦凡作對,不然後果難以想象。”
“這丫頭,怎麼說話口吻越來越像賈家人?”
史青鬆皺眉說道。
“你這不廢話嗎,她是賈家的兒媳婦。”
趙寒梅翻了個白眼,“你說……咱們這事真能成嗎,別到時候幹不掉秦凡,反而落得一身麻煩。”
史青鬆冷道:“都這個時候了你打退堂鼓還有什麼用?浩傑不是說了嗎,楚湘君比秦凡強得多,隻要她全力以赴,幹掉秦凡不在話下。”
趙寒梅拍拍胸口:“也是哈,自己嚇自己。”
……
曹家。
林中跟曹一舟相對而坐,把昨晚的經曆講了一遍。
曹一舟手裏的煙就沒停過,一根接一根的抽。
“這麼說,秦凡還真是師父的孫子?”
曹一舟彈了彈煙灰,問道。
呂忠點頭:“千真萬確,而且他還帶著師父的乾坤玉墜!”
“乾坤玉墜?”
曹一舟愣了愣,“這麼說,師父打算傳位給秦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