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被對方將了一軍,孫林有些尷尬。
因為玄玉靈石還在馮寶儀手上。
昨天說好了,隻有孫林把各門派的消息匯總成冊然後送到馮寶儀手上,他才能得到玄玉靈石。
“笑話,玄玉靈石是何等金貴的東西,你說拿就拿?萬一有個磕碰,你負得了這麼責任嗎?”
孫林白了那人一眼。
那人冷笑道:“我們看一眼就行,壞不了,你不會是心虛吧?”
“管得著嘛你!”
孫林沒好氣說道,“玄玉靈石是老子的東西,給不給你們瞧全看老子的心情,原本我是想給大夥看看,可你把老子惹毛了,就不給你們看!”
這下大夥都開始埋怨那個人,好端端的你惹他幹嘛,不知道姓孫的是屬狗的嗎,翻臉不認人!
原本大家還想長長見識,看看傳說中的玄玉靈石到底是個什麼樣,現(xiàn)在全泡湯了。
那個挑事的人自討了個沒趣,隻能灰溜溜的躲開了。
“朱老板,我這枚極品靈石能下一千注吧?”
孫林把錦盒遞了過去。
朱強滿臉堆笑:“能能能,還有富餘的!”
“剩下的就給孫老板買煙抽了,記得給我下注,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孫林快步離開茶館,奔向七星堂。
現(xiàn)在四點半了,還有三個小時龍王祭就要開賽了,必須盡快把情報傳給馮寶儀,不然玄玉靈石就沒影了。
天光微亮,七星堂門口已經(jīng)有弟子站崗放哨了。
“勞駕,能不能幫我把這個東西送給浩氣盟左長老馮寶儀?”
“你是什麼人?”
一名弟子警惕的打量著孫林。
“我是風月茶樓的員工,之前馮小姐去我們那兒喝茶,把這個東西落下了。”
孫林撒了個謊。
當然不能說自己是無業(yè)遊民,不然立刻就會被趕走。
“這可不行,今天就要開始比賽了,沒有我?guī)煾傅脑S可,任何人都不能跟參賽門派往來,違者嚴懲!”
那個弟子一本正經(jīng)說道。
“我不是跟馮小姐往來,隻是讓你把這個東西還給她,萬一是很重要的物品怎麼辦,要是耽誤她參加龍王祭,是你負責還是我負責?”
孫林言語冰冷。
弟子有些為難。
浩氣盟可是大門派,左長老馮寶儀更是實權(quán)人物,萬一真耽誤了她的事,自己怎麼吃得消?
可師父早有命令,一定要嚴防死守,不許任何人跟參賽者接觸。
“怎麼了?”
這時,吳敏走出大門,問道。
“二師姐,你來得正好,這人是風月茶樓的夥計,說浩氣盟的馮寶儀去喝茶的時候把這包東西落下來,讓咱們送給她!
弟子趕緊說道。
吳敏點點頭:“行,給我吧,稍後我會轉(zhuǎn)交給馮寶儀!
“好嘞好嘞,那就有勞了!”
孫林笑瞇瞇把東西交了過去。
吳敏拿在手裏掂了掂,還挺沉,明顯能感覺到是一本厚厚的書。
“二師姐,師父可是交代咱們,開賽後不許任何人跟參賽者接觸,你這樣做……”
弟子有些擔憂。
“傻小子,這不還沒開賽呢嘛,再說了,這叫物歸原主,不叫跟陌生人接觸!
吳敏衝孫林擺擺手,“沒別的事你可以走了,東西我會交給馮寶儀的!
孫林笑了笑:“不急,萬一馮小姐讓您給我?guī)г捘兀以俚鹊劝!?br />
玄玉靈石還沒到手,他要是走了,豈不是白忙一場,開什麼玩笑!
吳敏笑了笑,什麼也沒說,轉(zhuǎn)身來到後院浩氣盟。
馮寶儀可是浩氣盟左長老,能跟他一個茶樓夥計有交集?
不用問也知道孫林是在等馮寶儀的謝禮。
大早上的跑這麼遠送東西,不意思意思說得過去嗎?
出乎意料,在拿到東西後,馮寶儀居然還真讓吳敏給孫林帶了句話,隻有兩個字,“有勞”。
之後,馮寶儀又交給吳敏一個裝飾華美的錦盒,讓她轉(zhuǎn)交給孫林。
吳敏大為不解。
這二人搞什麼鬼?
孫林給馮寶儀送東西,馮寶儀又送孫林一件東西?
算了算了,我隻是個莫得感情的送貨機器,想這些幹嘛?
“寶儀,這就是你托人收集的情報?”
房間內(nèi),林國棟翻看著那本厚厚的筆記本,上麵記載著各個門派的情報。
“怎麼樣,是不是很詳細?”
馮寶儀有些小得意,“有了這些情報就能保證咱們在比賽時心中有底!
林國棟皺眉道:“可這也太過詳細了,連喜歡吃什麼,喝什麼,穿什麼衣服都有,這些閑言碎語有什麼用?”
“還有這些?”
馮寶儀接過筆記本看了看,不由得臉色一沉。
孫林這家夥搞什麼鬼,怎麼什麼東西都往上寫?
收集情報不分輕重緩急的嗎?
“有就有吧,詳細一點也挺好!
馮寶儀歎了口氣。
林國棟說道:“關(guān)鍵是剩下的消息也沒多少能用的,很多都是人所共知的見聞,而且也無法確認真?zhèn)危瑳]什麼參考價值。”
接二連三被挑刺,馮寶儀有些不樂意了:“喂,你什麼意思嘛,我辛辛苦苦收集消息,你這不滿意,那不滿意,到底想怎樣?”
林國棟趕緊賠笑臉:“我沒別的意思,我隻是說匯總的消息太多了,咱們得挑著看,千萬別被迷惑了!
沒情報肯定不行,情報太多了也不好,這種事得辯證的看。
“行了行了,就你話多,以後再有類似的事你去辦,我可不管了!
馮寶儀使起小性子。
平日裏一向威嚴示人的左長老,此刻竟然有了幾分小女兒姿態(tài)。
隻可惜,這個女人是彎的,不然林國棟非拿下她不可。
“盟主呢,還沒起床?”
林國棟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早上五點鍾了。
稍後還要去賽場抽簽,可不能遲到。
“我也不知道,去問問吧!
說話間,二人來到鄧凱旋的臥室。
當當當!
馮寶儀敲響房門:“盟主,您起了嗎?”
連敲數(shù)次卻無人應答。
“怎麼睡這麼死?”
馮寶儀用力推推門,房門竟然應聲而開。
環(huán)顧四周,臥室內(nèi)空空如也,不見鄧凱旋的蹤跡。
“盟主人呢,他怎麼不在?”
二人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