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陰沉的臉?biāo)埔纬鏊畞恚骸熬蛻{你這句話,我可以認為你這是在向我們青羽門宣戰(zhàn)嗎!”
古錚瞪起眼睛望著他。
這都什麼跟什麼,這人也太小器了吧!
“喂,你講不講道理,我怎麼就是在向你們宣戰(zhàn)了?”
“你侮辱青羽門的大師兄,那就是在侮辱青羽門,這不是在向我們宣戰(zhàn)是什麼?”
古錚翻了個白眼。
虧你還是個男人,怎麼會這麼小器嘛!
方祁禮連忙向男子拱拱手:“這位道友請息怒,我家聖姑年紀(jì)尚幼,修行時日尚短,不懂這些,還望道友千萬莫怪。”
古錚重重的哼了一句,臭男人,你別好祈禱別落在我的手裏。
要是有一天你落在我的手裏,我一定要扒下你這張麵具扔在地上當(dāng)著你的麵狠狠跺上幾腳,再當(dāng)著你的麵使勁用腳摩擦!
男子瞇瞇眼,性感磁性的聲音緩緩流出:“這就是你們的態(tài)度?”
古錚指著自己,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男子哼道:“既然這是你們聖月宗的態(tài)度,那我們青羽門就恭候大駕。”
古錚還沒反應(yīng)過來,方祁禮拉了拉她的衣袖:“聖姑,我們聖月宗現(xiàn)在式微,你就低個頭,在他麵前認個錯。所謂抬不見低頭見……”
“你有沒有搞錯!”古錚指著他的鼻子就罵,“方祁禮,你竟然胳膊肘往外拐!”
“你這是要逼我向一個外人道歉?你知道你這叫什麼行為嗎!”
“你這叫滅自己威風(fēng)漲他人誌氣!”
她張牙舞爪衝他怒吼:“我拒絕!”
正當(dāng)他們鬧得不可開交之時,阿璃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今日之恥,他日,我阿璃定當(dāng)雙倍討迴來!”
眾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個狡詐的阿璃,竟然趁著他們內(nèi)訌之際,借著瀑布逃之夭夭了。
古錚對著方祁禮開炮:“方祁禮,你怎麼迴事嘛,你這個結(jié)界是不是隻能困住自己人,連一個小丫頭都困不住?”
方祁禮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訕訕地說道:“這不是被你打岔,我給忘了結(jié)界還有時間限製的嘛!”
古錚嗬了一句。
她還是第一次聽到結(jié)界還有時間限製的。
“那你昨天晚上在雲(yún)霧客棧的結(jié)界是怎麼設(shè)下來的,能有一個晚上那麼多?”
“聖姑,結(jié)界也是分很多種的。像我們昨天晚上的那種,是用來保護我們的,除非我們在裏麵收起它,否則,外麵的人是很難踏進來的。”
“而今天這個結(jié)界,原本也確實可以撐一個晚上,但是,我們不是在裏麵打了一架麼,這結(jié)界即使再牢固,也根本撐不了那麼長時間。”
古錚似乎有些明白了。
但要她認錯是不可能的。
“說到底,還是你法力太弱,連個結(jié)界都撐不了那麼長時間。”
“好了,我們現(xiàn)在要怎麼辦?”
方祁禮指了指瀑布:“不如我們今天晚上就在那個山洞裏過一夜吧。”
古錚眼睛一亮。
長這麼大,她還從來都沒有在瀑布後麵的山洞裏過夜呢!
她有些期待,又有些猶豫:“那山洞裏麵的聲音會不會很吵?”
這可是一個瀑布呢,自己站在空曠的地方聽著瀑布落下的聲音,都覺得有些吵。
那進了山洞,那流水的聲音豈不是會被無限放大?
“無妨,我可以設(shè)個隔音結(jié)界,到時候保證你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上一覺。”
“那就太好了!”
忙活了這麼久,古錚也確實累了,她八爪魚一般的爬上了方祁禮的背:“快帶我過去。”
方祁禮還沒說什麼,那男子忽然陰陽怪氣地說道:“聖月宗難不成就如此尊卑不分麼,身為聖姑,竟然當(dāng)眾和一個弟子做如此親密舉動?”
“你在那裏陰陽怪氣的胡說八道些什麼?”古錚瞥了他一眼,“如果我是你,我現(xiàn)在就會想著要怎麼解決掉身上的毒。而不是在這裏當(dāng)一個聖母婊,對別人指手劃腳!”
男子臉色一白。
古錚不說,他自己甚至都忘記了。
自己中了那個毒女的毒。
她雖然隻是一個煉氣九層的小丫頭,但是這毒,可萬萬不能瞧了的。
他當(dāng)即便盤腿坐地上,開始運功祛毒。
古錚對他的做法根本就不屑一顧。
係統(tǒng)大佬可是給他看過了,要是沒有六品祛毒丹,他身上的毒恐怕就要跟著他過一段時日。
不知好歹的家夥,今天晚上就讓你在這裏給我們看門。
她對方祁禮說道:“走吧,我們進洞去吧。”
進洞?
古錚忽然又覺得怪怪的。
再看看自己趴在方祁禮的身上,她更覺得怪了。
她忽然湊近方祁禮的耳朵,低語道:“方哥哥,你說,咱們這是不是叫進洞房啊?”
方祁禮身子一僵,差點就將她扔了出去。
半晌,他才紅著臉說道:“聖姑,慎言!”
可古錚爽了。
她大喊大叫起來:“就是入洞房啊!在我老家,新娘都是要新郎背著進洞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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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得沒心沒肺:“而且,咱們?nèi)氲倪是正兒八經(jīng)的洞房呢!”
她越想越覺得有趣:“除了少一塊喜帕。”
方祁禮羞得耳根都紅透了。
要不是天色已暗,他臉上的表情古錚看不到,說不定又會被她恥笑一番。
古錚美美噠在洞裏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醒來時,才發(fā)現(xiàn)那個白衣男子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進了洞。
她想起昨天晚上,這家夥用“宣戰(zhàn)”來表達自己的主權(quán),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古錚用腿踢了踢方祁禮:“方祁禮,這家夥昨天什麼時候進來的?”
方祁禮歎道:“他昨天晚上運功逼毒,卻怎麼都不得要領(lǐng),我見他一個人在外麵,怕他有什麼危險,便請他進來了。”
古錚譏笑,原來是這樣。
她眼觀鼻鼻觀心:“那是當(dāng)然,如果沒有六品祛毒丹,他身上的毒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解。”
六品祛毒丹?
男子眼睛猛地睜開,在幽深的洞裏閃過一道光芒。
“多謝姑娘提醒!”
他想了想,拿出一塊湛藍色的手帕:“這是地階二品法器,斂息帕,就贈於姑娘了。”
法器?
古錚眼冒金星,連忙就接了過來。
“那就多謝了!”
可令她沒想到的是,下一瞬,他又說道:“不過,你侮辱我們青羽門的這筆賬,將來我還是要向你討迴來的!”
古錚瞪著他,呸,啥都不是!
哪有這麼小器的男人嘛,自己隻是和他開個小玩笑,他就非得這麼上綱上線的。
你能不能大度點!
“身為一個女子,我真心覺得你適合去泰國。”
男子皺眉:“太國?”
那是什麼地方,他怎麼從來都沒聽說過?
“那裏有一種職業(yè)真的很適合你。”
“什麼職業(yè)?”
古錚差點憋出內(nèi)傷,她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舞娘!”
男子勃然大怒:“混賬,你竟然敢如此詆毀我!”
沒等古錚反應(yīng)過來,他手上的劍就朝她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