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百年而過,當林漓再次蘇醒,他發(fā)現(xiàn)這個眼前的世界發(fā)生了驚天的變化。
他感受著虹膜中血煞的那一絲神血,淡淡的笑了。
“也不知,昆侖怎麼樣了。”
他訕訕的說著,起身,朝著那諸天萬界的那一處偏隅而去。
“鐺!鐺!鐺!”
當林漓踏上昆侖海島的那一刻便聽到了震耳欲聾的鍾聲。
“百年了,這鍾聲還是那麼熟悉。”
林漓大步前去,不多時便被巡查的弟子攔住了去路。
“站住!你是何人?!膽敢擅闖昆侖宗!你是怎麼通過我們的護宗大陣的?!”
";宗主?!";
清脆的劍鞘落地聲在白玉階上迴響。巡山弟子望著林漓眉心浮現(xiàn)的昆侖宗主印,慌忙跪倒:";弟子有眼無珠,可護宗大陣明明顯示您正在閉關(guān)......";
林漓右眼虹膜閃過數(shù)據(jù)流,護山大陣的星圖在他識海展開。代表宗主閉關(guān)的紫微星位上,赫然盤踞著團混沌黑影。他伸手虛握,九霄雲(yún)外傳來鎖鏈崩斷的錚鳴。
";今日誰當值淩霄殿?";青石磚在足底結(jié)出霜花。
";是...是淩虛長老。";弟子話音未落,山道上突然騰起七色霞光。十二道劍光破空而至,在空中結(jié)成九宮劍陣,每柄飛劍的劍穗都係著青銅羅盤。
";何方妖人,膽敢冒充宗主!";淩虛道人的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來,林漓卻注意到劍陣暗合二十八宿逆行軌跡——這是為了對付應(yīng)付天界來人的殺陣。
天淵劍在袖中嗡鳴,林漓並指抹過左眼。星海瞳術(shù)穿透雲(yún)靄,看清天樞殿內(nèi)景象:自己的閉關(guān)密室中,黑袍身影正在煉化昆侖地脈,無數(shù)青銅鎖鏈刺入山體,鎖鏈上跳動著噬淵權(quán)杖的暗紋。
";原來是你。";林漓輕笑,右臂機械紋路暴漲。當他抬腳踏碎第一塊地磚時,整座昆侖山的雲(yún)霧突然凝固,飄落的竹葉懸停在半空,護山大陣的符文逐個熄滅。
淩虛長老的驚唿卡在喉間,他看見冒充者周身浮現(xiàn)出星圖具象的虛影,七十二峰仙脈在其腳下顯形。更可怕的是,那人右手指尖流轉(zhuǎn)的,分明是本宗宗主獨有的";太初術(shù)";。
";三清在上......";老道士的胡須劇烈顫抖,";真的是宗主?可密室裏的......";
“寄生的殘魂罷了,帶我去除便是。”
林漓的聲音在凝固的時空中迴蕩,仿佛帶著某種不可抗拒的威嚴。他的右眼虹膜中,數(shù)據(jù)流如星河般流轉(zhuǎn),解析著昆侖山每一寸地脈的波動。天淵劍在他袖中微微震顫,劍柄上的龍瞳閃爍著幽藍的光芒,仿佛在迴應(yīng)主人的召喚。
淩虛長老的劍陣在林漓踏出第一步時便已崩解,十二柄飛劍如同失去了靈魂,紛紛墜地。老道士的臉色蒼白,額角滲出冷汗,他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力量——即便是麵對天界之人,也未曾展現(xiàn)出這般近乎神明的威壓。
“宗主……您這是……”淩虛長老的聲音顫抖,手中的拂塵幾乎握不穩(wěn)。
林漓沒有迴答,他的目光穿透層層雲(yún)霧,直抵淩霄殿深處。黑袍身影正在煉化昆侖地脈,青銅鎖鏈如同毒蛇般纏繞在山體上,吞噬著這座古老仙山的靈氣。林漓的右臂紋路蔓延至肩頭,指尖凝聚出一枚璀璨的星核,那是他從海域深處帶迴的力量,象征著理性與神性的完美融合。
“三千年了,你該死了。”林漓的聲音低沉,卻如同雷霆般在昆侖山巔炸響。
黑袍身影緩緩轉(zhuǎn)身,麵具下的雙眼閃爍著暗紅的光芒。他的聲音帶著雙重迴響,仿佛來自深淵的低語:“放棄?你以為斬斷輪迴就能結(jié)束這一切?林漓,你太天真了。我們本就是一體兩麵,你越是掙紮,就越會陷入永恆的循環(huán)。”
林漓的右眼虹膜中閃過一絲冷意,他抬起手,星核在掌心旋轉(zhuǎn),釋放出耀眼的光芒。天淵劍從袖中飛出,劍身纏繞著冰藍色的火焰,與星核的光芒交織在一起,形成一道貫穿天地的光柱。
“這一次,我會徹底終結(jié)你的執(zhí)念。”林漓的聲音冰冷而堅定。
黑袍身影發(fā)出一聲低笑,手中的噬淵權(quán)杖猛然插入地麵,暗紅色的能量如同潮水般湧出,與林漓的光柱碰撞在一起。兩股力量在空中交織,爆發(fā)出毀天滅地的能量波動。昆侖山的護山大陣在這股力量下徹底崩潰,七十二峰的地脈開始劇烈震動,仿佛整座山都要被撕裂。
“放心吧,我還會再出現(xiàn)的!”
黑袍的身影在能量風暴中逐漸扭曲,暗紅色的能量如同被撕裂的綢緞,片片破碎。他的聲音在虛空中迴蕩,帶著不甘與嘲諷:“林漓,你以為這樣就能結(jié)束嗎?輪迴不止,執(zhí)念不滅,我們終將再見!”
林漓的右眼虹膜中,數(shù)據(jù)流如星河般流轉(zhuǎn),冷靜地解析著黑袍的每一絲能量波動。他的左眼依舊倒映著星海,深邃而寧靜。天淵劍在他手中發(fā)出低沉的嗡鳴,劍柄上的龍瞳閃爍著幽藍的光芒,仿佛在迴應(yīng)主人的意誌。
“輪迴的確不止,但執(zhí)念可以終結(jié)。”林漓的聲音平靜而堅定,右臂的紋路蔓延至肩頭,指尖的星核驟然爆發(fā)出璀璨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利劍,穿透了黑袍的殘影,直抵其核心。
黑袍的身影在光芒中逐漸消散,暗紅色的能量如同被蒸發(fā)的水汽,迅速消融。他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最終化作一聲歎息:“林漓,你終究還是選擇了這條路……但你真的以為,這樣就能擺脫命運的束縛嗎?”
林漓沒有迴答,他的目光穿透了消散的黑影,望向遠方。昆侖山的地脈在他的力量下逐漸恢複平靜,七十二峰的仙氣重新流轉(zhuǎn),護山大陣的符文再次亮起,仿佛從未被破壞過。
淩虛長老站在一旁,臉色蒼白,額角的冷汗還未幹透。他望著林漓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敬畏與疑惑。這位宗主,究竟經(jīng)曆了什麼,才能擁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宗主……”淩虛長老低聲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林漓轉(zhuǎn)過身,右眼的虹膜中數(shù)據(jù)流漸漸平息,恢複了平靜的深藍色。他看向淩虛長老,聲音溫和卻不容置疑:“淩虛,今日之事,不必外傳。昆侖山的護山大陣需要重新加固,地脈的損傷也需要修複。你去安排吧。”
淩虛長老連忙躬身應(yīng)道:“是,宗主。”
林漓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走向淩霄殿深處。他的步伐沉穩(wěn)而堅定,仿佛剛才的戰(zhàn)鬥不過是隨手拂去的一片塵埃。天淵劍在他手中微微震顫,劍柄上的龍瞳閃爍著幽藍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某種未盡的使命。
淩霄殿內(nèi),黑袍的身影已經(jīng)徹底消散,隻留下幾縷暗紅色的能量在空中飄蕩。林漓伸手一揮,那些能量便如同被風吹散的煙霧,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的目光落在密室中央的青銅鎖鏈上,鎖鏈上跳動的暗紋已經(jīng)黯淡無光,仿佛失去了生命。
“鐺!鐺!鐺!”
又是三聲鍾聲響起,預示著昆侖宗大事發(fā)生了。
“傳宗主令!所有宗內(nèi)職務(wù)在長老級以上者,速到淩霄殿覲見!”
鍾聲迴蕩在昆侖山巔,穿透層層雲(yún)霧,傳遍七十二峰。每一記鍾聲都帶著肅穆與威嚴,仿佛在宣告某種重大的變革即將來臨。林漓站在淩霄殿的最高處,俯瞰著腳下綿延的山脈,右眼的虹膜中數(shù)據(jù)流緩緩流轉(zhuǎn),解析著每一絲仙氣的波動。
“聽到了嗎?!是宗主令!”無數(shù)弟子紛紛湧出修煉的洞府聚集在宗門廣場上互相訴說著。
“沒聽錯!沒聽錯!是宗主令!”
“宗主閉關(guān)百年終於出關(guān)了!”
......................
“爹,您終於迴來了!”後山上的林珞璃聞聲,抑製不住心中的喜悅。而在她一旁的她的母親慕容珞,則是一股熱淚滑過了臉頰。
“璃兒,隨我去見你爹!”
“是!娘親!”
.....................
“大師兄,你聽見了嗎?!師尊他出關(guān)了!”
“快!師弟師妹們,隨我去淩霄殿覲見師尊!”李夜話音落下,拉起冷月凝便衝了出去。
而陳昊,小花等人則緊隨其後。
......................
“參見宗主!”
“拜見師尊!”
“女兒拜見父親!”
“屬下劉滄 ,參見宗主!”
隨著一道道聲音響起,淩霄殿內(nèi)逐漸聚集了眾多長老與弟子。林漓的目光掃過眾人,最終停留在林珞璃與慕容珞的身上。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溫柔,但很快又被冷靜所取代。
“百年光陰,彈指一揮間。”林漓的聲音在殿內(nèi)迴蕩,帶著一絲滄桑與威嚴,“我閉關(guān)期間,宗門內(nèi)發(fā)生了許多事情。今日,我將重新執(zhí)掌昆侖宗,帶領(lǐng)大家走向新的未來。”
眾人聞言,紛紛低頭行禮,心中充滿了敬畏與期待。
“淩虛。”林漓的目光轉(zhuǎn)向一旁的老道士,“護山大陣的修複工作,由你全權(quán)負責。務(wù)必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恢複大陣的完整。”
“是,宗主!”淩虛長老躬身應(yīng)道,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李夜、冷月凝。”林漓的目光又轉(zhuǎn)向自己的弟子們,“你們負責整頓宗門內(nèi)的弟子,確保每一個人都清楚自己的職責。”
“是,師尊!”李夜與冷月凝齊聲應(yīng)道,眼中滿是堅定。
“珞璃。”林漓的目光最終落在自己的女兒身上,眼中閃過一絲溫柔,“你隨我來。”
林珞璃聞言,心中一顫,連忙跟上父親的腳步。慕容珞站在一旁,眼中滿是複雜的情感,但她並未多言,隻是默默地看著父女二人離去。
淩霄殿後,林漓帶著林珞璃來到一處僻靜的庭院。庭院中,一棵古老的銀杏樹屹立不倒,枝葉繁茂,仿佛見證了無數(shù)歲月的變遷。
“爹,您終於迴來了。”林珞璃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眼中滿是淚水。
林漓輕輕撫摸著女兒的頭發(fā),眼中滿是溫柔:“百年光陰,苦了你們了。”
林珞璃搖了搖頭,緊緊抱住父親:“不苦,隻要您迴來,一切都值得。”
林漓輕輕歎了口氣,目光望向遠方:“百年光陰,宗門內(nèi)發(fā)生了許多事情。我雖已歸來,但前路依舊艱難。珞璃,你要做好準備,未來的路,不會輕鬆。”
林珞璃抬起頭,眼中滿是堅定:“爹,無論前路如何,我都會與您並肩作戰(zhàn)。”
林漓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欣慰:“好,不愧是我的女兒。”
就在這時,庭院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李夜和冷月凝匆匆趕來,臉上帶著一絲焦急。
“師尊!”李夜上前一步,躬身行禮,“剛剛收到消息,宗門外的幾處靈脈節(jié)點被人破壞了,護山大陣的能量正在急速流失!”
冷月凝也上前一步,語氣急促:“師尊,如果再這樣下去,護山大陣恐怕?lián)尾贿^三天!”
林漓的神色依舊平靜,右眼的虹膜中數(shù)據(jù)流緩緩流轉(zhuǎn)。他輕輕點了點頭,語氣沉穩(wěn):“不必驚慌,這一切都在我的預料之中。”
李夜和冷月凝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林漓沒有多解釋,轉(zhuǎn)身走向庭院外,聲音低沉而有力:“傳我命令,所有長老級以上的弟子,即刻前往淩霄殿。我有要事宣布。”
“是,師尊!”李夜和冷月凝齊聲應(yīng)道,隨即轉(zhuǎn)身離去。
林漓站在庭院門口,目光望向遠處的淩霄殿,右眼的虹膜中閃過一絲冷意。他低聲自語:“既然你們已經(jīng)按捺不住,那就讓我看看,你們究竟有多少能耐。”
林珞璃站在他身後,感受到父親身上那股強大的氣息,心中既緊張又期待。她知道,父親歸來後,昆侖宗將迎來一場前所未有的風暴。而她,也將在這場風暴中,與父親並肩作戰(zhàn)。
“爹,我們走吧。”林珞璃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堅定。
林漓點了點頭,邁步向前。父女二人的身影在夕陽下拉得很長,仿佛預示著一段新的征程即將開始。
淩霄殿內(nèi),眾長老和弟子們已經(jīng)齊聚一堂。林漓站在殿前,目光掃過眾人,聲音低沉而有力:“今日召集大家前來,是為了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
殿內(nèi)一片寂靜,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林漓身上,等待著他的下文。
“從今日起,我將重新執(zhí)掌昆侖宗。”林漓的聲音在殿內(nèi)迴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所有宗門事務(wù),將由我親自處理。任何膽敢違背宗門規(guī)矩、勾結(jié)外敵者,必將嚴懲不貸!”
殿內(nèi)眾人聞言,紛紛低頭行禮,心中充滿了敬畏。淩虛長老站在一旁,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但很快便恢複了平靜。
林漓的目光掃過眾人,最終停留在淩虛長老身上:“淩虛,你這些年辛苦了。接下來,宗門的事務(wù)將由我親自處理,你可以安心休養(yǎng)了。”
淩虛長老躬身行禮,語氣恭敬:“是,宗主。”
林漓點了點頭,隨即轉(zhuǎn)身走向殿外。他的步伐沉穩(wěn)而堅定,仿佛一切盡在掌握。林珞璃跟在他身後,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與信心。
林漓的歸來,如同一道驚雷,震動了整個昆侖宗。宗門內(nèi)的弟子們紛紛議論著宗主的迴歸,猜測著未來的變化。而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敵人,也開始蠢蠢欲動。
林漓並沒有急於行動,而是先著手修複護山大陣。他親自前往地脈核心,利用星核的力量,重新穩(wěn)固了昆侖山的靈氣流動。護山大陣的符文再次亮起,七十二峰的仙氣重新流轉(zhuǎn),整個昆侖宗仿佛煥發(fā)了新的生機。
然而,林漓知道,真正的戰(zhàn)鬥才剛剛開始。
“師尊,護山大陣已經(jīng)修複完畢,宗門內(nèi)的弟子們也重新整頓完畢。”李夜站在林漓麵前,恭敬地匯報著工作進展。
林漓點了點頭,目光深邃:“很好,接下來,我們要麵對的,是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敵人。”
“師尊,您認為他們是誰?”冷月凝忍不住問道。
林漓的右眼虹膜中閃過一絲冷意,緩緩說道:“他們,是來自天界的叛徒。三千年前,我曾與他們一戰(zhàn),最終將他們封印。然而,他們並未徹底消亡,而是借助輪迴之力,重新歸來。”
“天界的叛徒?”李夜和冷月凝對視一眼,眼中滿是震驚。
林漓沒有多解釋,而是轉(zhuǎn)身走向淩霄殿外,聲音低沉而有力:“傳我命令,所有弟子,即刻進入戰(zhàn)備狀態(tài)。昆侖宗的未來,將由我們親手守護。”
“是,師尊!”李夜和冷月凝齊聲應(yīng)道,隨即轉(zhuǎn)身離去。
林漓站在淩霄殿外,目光望向遠方。他知道,接下來的戰(zhàn)鬥將異常艱難,但他沒有絲毫畏懼。他的右眼虹膜中,數(shù)據(jù)流緩緩流轉(zhuǎn),仿佛在計算著未來的每一步。
“爹,我們真的能贏嗎?”林珞璃站在他身旁,輕聲問道。
林漓微微一笑,抬手輕輕撫了撫女兒的頭發(fā),目光深邃而堅定:“珞璃,世間萬物皆有定數(shù),但定數(shù)並非不可改變。隻要我們心中有信念,手中有力量,便能扭轉(zhuǎn)乾坤。”
林珞璃抬頭望著父親,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感。她從小便聽聞父親的傳奇,卻從未真正見過他出手。如今,父親歸來,帶著一股無法言喻的威壓與神秘,讓她既感到安心,又隱隱有些不安。
“爹,您閉關(guān)百年,究竟經(jīng)曆了什麼?”林珞璃忍不住問道。
林漓的目光微微一動,右眼的虹膜中閃過一絲淡淡的數(shù)據(jù)流,仿佛在迴憶著什麼。他沉默片刻,緩緩說道:“百年光陰,不過彈指一揮間。我在閉關(guān)中參悟了天地至理,也看到了未來的劫難。珞璃,你要記住,力量並非隻是為了守護,更是為了改變。”
林珞璃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心中卻隱隱感到一股沉重的壓力。她知道,父親的話並非空談,而是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天界之人,土雞瓦狗,或許百年前我會高看他們,現(xiàn)在,他們不過也是一群螻蟻罷了。”林漓淡淡的說道。
林漓的聲音平靜而冷冽,仿佛在陳述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實。他的右眼虹膜中,數(shù)據(jù)流緩緩流轉(zhuǎn),仿佛在計算著天界之人的每一步動向。林珞璃站在他身旁,感受到父親身上那股深不可測的力量,心中既震撼又敬畏。
“爹,天界之人……真的如此不堪一擊嗎?”林珞璃忍不住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
林漓微微一笑,目光深邃:“珞璃,力量的高低並非取決於境界,而是取決於對天地至理的理解。天界之人雖自詡為神明,卻不過是困於規(guī)則之中的囚徒。而我,早已跳出了他們的規(guī)則。”
林珞璃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心中卻隱隱感到一股難以言喻的震撼。她從未想過,父親的力量竟已達到如此境界,甚至連天界之人都不放在眼裏。
“轟!”
一聲驚天雷響,將林珞璃的思緒拉迴。
“父親,這是怎麼了?”
“看來是他們等不及了,走吧,出去看看。”
林漓背負雙手,淡然的向昆侖宗外走去。
.................
“林漓,我們又見麵了。”
天際之上,一群金甲戰(zhàn)士就那麼靜靜的站在那裏。為首的人向前一步說道。
“原來是你啊,怎麼?你要報上次的仇?隻不過我更想知道你是奉天帝之命,還是魔域之命?”
“放肆!我乃天界執(zhí)法者,怎麼會與魔域勾結(jié),你若是想要陷害我,這等伎倆太低級了!”
“嗬嗬?被我說中了氣急敗壞了?好了我知道你是什麼人,在我這裏你沒什麼好掩藏的。”
“牙尖嘴利,看我今天滅了你!”
話音落下,那所謂的天界執(zhí)法者徑直衝向林漓。
“保護宗主!”劉滄一聲大喊,瞬間便有無數(shù)長老衝天而起,將林漓團團護住。
“一群螻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