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默看著圓環發來的位置,就在那個寺廟,不隻是和林淼,幾人的緣分幾乎都是從那時候開始的,之前的決賽地點都是五個國家輪換的,直到近些年的時候炎國壓下五國,決賽的地點才一直在炎國。
不過想走還是有點麻煩啊,自己已經不出意外的被盯上了,就算不是猜出了自己真正的身份,作為私生子也會引起一堆人的觀察,之前也有,隻是今天更多了,而且也出現了另外一批人。
自己設置了禁製防止別人的窺探,而且窗戶也封閉了,從外麵是看不到裏麵的,但是保險起見,還是要想個辦法讓自己有留在這裏的假象。
自己在這住的時間很久,沒有比賽的時候自己也就待在這,現在的自己在也很符合平常的自己。
自己和林淼見麵也有過偷偷溜出去的方法,但是現在監視的人發生了變化,之前的方法還是要變一變,變的更隱蔽才好。
王裂想了很多方法,但是最後想來想去還是老辦法好用,用力量創造出了一個分身,讓他一直在房間中待著,王默把所有的幻想之力都留在了分身內,他的體內隻剩下了因果。
不過這股因果也夠了,雖然這股因果不多,但就是這些因果,比自己所有的幻想加起來還要強大。
而離開的通道不需要自己準備,這棟酒樓就是皇族的,有一條專門的通道通向外界,畢竟這棟樓裏都是皇族的人王裂,陣發生了什麼也好有條退路。
王裂看著自己的分身,隨後身形和分身重合,帶著分身朝一個靠窗的椅子走去,然後分身躺在椅子上,看著窗外,他自己則是沿著椅子下打暗道離開了酒樓。
再次出現來到了城中最大的河邊,除了皇宮周圍,這是皇城中最繁華的地方,四通八達,不管去皇城的哪個地方都很方便。
王裂改變了麵容,沒有人注視著自己,隨後登上了去往寺廟的船,人很多,大多是外城的人,皇城中的人已經踏爛了寺廟的門。
王裂在船上並不起眼,外貌改變之後他就是個普通人,至於他的衣著,一直都很普通,現在落魄之後更普通了。
一個男人在王裂旁邊,問道,“小夥子是去求姻緣嗎?”
王裂看向他,男人“繼續說,這廟可靈了,去試試說不定真的有用。”
王裂開口,“大叔看的真準,我就是聽說詞廟很靈才來試試的,那大叔來此又是為何?”
王裂看著眼前的男子,其實很年輕,但外貌很明顯不屬於那個年紀,病氣縈繞在男子頭頂,而這股病氣的源頭也不來自男子。
王裂已經知道了眼前之人來此為何,那個大叔慢慢開口,“家人重病,找了很多名醫都沒有辦法,來皇城也是找醫生,寺廟隻是順帶一試。”
王裂開口,“既然凡人的名醫不行,為什麼不找修士呢?”
問完王裂就後悔了,這個問題有夠蠢的,普通人哪有接觸修士的機會,大部分人都隻是聽說,再多一點就是見過,而且修士也不一定會幫。
如果真的有方法找到修士,那現在也就不會在這了。
那人看著王裂,“小兄弟果然不簡單,可是修士哪是我們這種普通人能夠接觸到的,請人出手也要有報酬吧,可我們能有什麼東西讓修士心動呢?”
王裂點了點頭,沒有過分糾結大叔的第一句話,看人這種事,有些人就是看到準,“那就祝大哥心想事成。”
大叔對王裂笑了笑,笑容中更多的是落寞,若是還能遇見,自己可以幫一幫,畢竟現在體內隻有因果,自己對因果也不熟悉,大多數力量都隻是帶過一下,除了幻想是仔細研究的,而且自己的其他力量也在分身內。
不過也不一定需要自己出手,寺廟人來人往,可能就有好心的修士,最重要的是有老師傅在,他是個有大善心的人。
一路無言,船穩穩的滑行在河中,速度很快,那山在皇城的最邊緣,隻用了半日就到達。
到了目的地之後,王裂是最後一個下船的,這裏的碼頭離寺廟很近,在碼頭就可以看到山頂的桃花,王裂環顧四周,人很多,那個大叔早就見不到身影了。
王裂順著人流向山頂走去,很快就來到了山頂,在這時候他也看到了那個大叔,老師傅就在他的對麵,兩人沒有接觸,但大叔身上以及源頭的病氣都在不斷減弱。
王裂看著這一幕,從兩人身邊走過,而後朝著寺廟之後走去,後麵是水國國主有意為之創造出的一個秘境,隻有有水國國主的血脈能開啟,也就是隻有林叔和林淼能對打開這裏。
王裂來到了寺廟之後,是一間普通的的院落,而院落之中,有四個石柱立在四個方向,而在最中間也有石柱屹立,王裂凝聚出一滴血,落入中間的石柱,而後地麵形成了一個法陣,一條空間通道出現。
王裂進入,在這裏無需隱藏,能到這裏麵的都是可以信任的人,自己也是在外麵繞了一段路才進來的
在王裂進入之後,一切歸於平靜,自己體內有一部分林叔的血脈,就是為了防止突然要用上的情況發生,現在就用上了。
王裂是最後一個到的,他來的時候其他四個人早就到了,走進去的時候他就褪去了麵部的偽裝,所有人都看向王裂,王裂掃過眾人,熟悉的麵孔也勾起了王裂的迴憶。
一個看著就厚實的少年開口,“還真的是你,這種情況都能活下來,還遇到了幾個讓你下定決心不再隱藏的高手,真是讓人羨慕啊。”
王裂看著少年,他的名字是鐵柯,金國的皇子,王裂疑惑,在印象中他不是一個毒舌的人,但是既然都這麼說了,自己也要嘴炮迴去,“真給你你又不樂意。”
鐵柯笑了,看向眾人,“這就對了,是本人沒錯。”然後看向王裂,“歡迎迴來。”
其他幾人也依次開口,“歡迎迴來。”
“行了,都是老朋友了,完全沒必要搞這套,這次出來隻是為了見我一麵?”
“不要把我們想的這麼複雜,我們真的隻是見一麵。”開口的是林淼。
“再說了,現在也還沒到需要我們這麼努力的時候,現在上麵還有人頂著怎麼就沒見了,你一點都不想念我們?”一道粗獷的女聲傳來,是土國的公主,塗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