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趙大民以及張東林三人結為一組,而你們五人則肩負著前往礦洞內部探尋靈石礦的重任。
我們三人就守候在飛碟之中,仔細掃描著衛星殘骸,滿心期盼能夠尋覓到新的靈石礦,大家是否都已然明晰?”
金麗娜再度說道。
“是,我們皆已清楚,隊長。”
眾人又齊聲迴應道。
就在大家交談之際,飛碟已然飛抵衛星殘骸的近旁,近在咫尺,仿佛僅有一步之遙。
幾乎可謂是觸手可及,與衛星殘骸的距離僅僅幾十米罷了。
阮淩抬頭凝望,再度被眼前的景象深深震撼,自己眼前的整個世野,漆黑如墨。
全然被一片廣袤無垠、漫無邊際、廣袤遼闊、無邊無涯的黑色帷幕,徹底地遮蔽了。
黑黢黢、黑乎乎、黑黝黝、黑沉沉,什麼景致也無法瞧見。
猶如一麵高達數千公裏的巨型牆壁一般,阻礙住了自己所有的視線。
給人一種極為龐大的壓迫之感,同時還伴有一種難以抑製的壓抑之情。
另外還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恐懼之感等等,令人內心充斥著諸多極為繁雜的負麵情緒。
阮淩望著這麵望不見盡頭的黑色高牆,心中忽然莫名地突發奇想。
不知這麵黑牆是否會陡然傾倒下來,將自己碾壓得粉身碎骨,魂飛魄散。
就在阮淩思緒紛飛、心馳神往的時候,身旁的趙大山忽然提醒道:
“阮兄弟,你究竟怎麼了,還在發愣做什麼,趕快穿上太空服,咱們即刻就要出發了。”
“噢,抱歉,抱歉,我又走神了。”
阮淩一邊言語,一邊趕忙穿上了太空服,這套太空服極為輕薄,恰似一件單薄的尋常衣物。
上下渾然一體,是一套連體服,厚度僅為一絲米,乃是運用飛米技術精心製造而成的,材質與阮淩的戰衣相差無幾。
雖然僅有一絲米的厚度,但是這套太空服的堅韌程度、防禦能力,卻等同於十公分厚實的超合金鋼板的強度。
這套太空服穿在身上,就宛如穿了一件普通的衣衫一般的感受,絲毫不會影響身體的自如活動。
它的頭部配有一個麵罩,然而,並非是那種圓形的玻璃麵罩。
而是依照人的頭部形狀,精心打造出來的,與人的頭部形狀完全契合,簡直如出一轍、毫無差別,完美地貼合。
看上去,就像是戴了一麵全然透明、極為輕薄的人皮麵具一樣,對於修士頭部的活動,不會造成任何的阻礙和影響。
倘若麵臨戰鬥,修士們直接穿上自身的靈能鎧甲即可。
不過,由於當下阮淩他們僅僅是去尋礦,並非去執行戰鬥任務。
所以也就沒有必要穿上靈能鎧甲,但是,這隻是針對築基期及以上的修士而言,才可以不穿靈能鎧甲。
而阮淩最終還是毅然穿上了屬於自己的奢華版中型“潛龍”,單人作戰型靈能鎧甲。
由於阮淩的實力著實還欠缺了那麼一小截,自身僅僅處於煉氣期的層級。
阮淩的身體堅實程度與處於築基期層級的修士,根本無法等量齊觀,同日而語。
故而阮淩為了自身的安全考量,力求做到毫無紕漏,還是果斷穿上了自己的奢華版中型“潛龍”,單人作戰型靈能鎧甲。
當下,飛碟已然飛抵到了衛星殘骸的近旁,就穩穩懸停在距離衛星殘骸大概三十米上下的位置。
在飛碟的正對麵,存在著一個極為龐大的深洞,其直徑近乎達到了十米上下。
看上去黑洞洞的一片,幽暗深邃,簡直就是深不見底,壓根不知道到底有多深。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了小玲的聲音,她言道:
“各位主人,當下外麵的溫度,達到了零下二百零五度,請主人們做好充分準備,馬上就能進行傳送了”。
此時此刻,阮淩他們已然全部都站立在了光能傳送陣之上,即刻就要開始傳送了。
倘若從飛碟的外部觀測飛碟的態勢,在此時,飛碟猛然間傾斜了整整九十度角,轉變成了底部朝著衛星殘骸的橫切麵。
原本飛碟是邊緣朝向衛星殘骸的橫切麵,目前卻突然變成了底部,對著衛星殘骸的橫切麵,剎那間傾斜了九十度角。
不過,無需憂慮,因為飛碟內部的人工重力,始終都是垂直向下的,不管飛碟處於何種姿態。
飛碟內部的人和物品,都不會產生失重的感受,阮淩他們的感知情形,始終都是腳踏實地的狀態。
原本在浩渺的太空中,壓根就不存在什麼上下左右的區分,不像在陸地之上,隻能站立在地麵之上,絕不可能呈九十度角地走到牆壁之上。
雖然,這顆衛星殘骸,也存有少許引力,但是這個引力極為微小,比月球上的引力,還要小了好幾倍之多。
這對於阮淩他們這些實力強勁的修士來講,猶如虛設,難以造成任何的阻礙和影響,可以完全忽略不計。
“忽然”。
“唰”。
一道宛如圓柱形狀的光柱,從飛碟的底部投射而出,這道圓柱形的光柱,直徑大約在三米上下,照射在了這個直徑約為十米的洞口之上。
一閃即逝,大約僅僅亮了一秒鍾的瞬間,仿若曇花一現,轉瞬即逝。
圓柱形的光柱消散無蹤以後,隻見阮淩他們已然穩穩地站立在了洞口所在之處。
眾人同樣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猶豫與停頓,毫不猶豫、徑直朝著那黑黢黢、幽深莫測的洞內行進了。
阮淩也沒有半分的躊躇,他身著極為奢華的中型“潛龍”單兵作戰式靈能鎧甲。
緊緊跟隨著大家的步伐,一同朝著那黑如濃墨、深不見底的洞內邁去。
阮淩並未開啟靈能鎧甲的功能,而是依靠步行穿著靈能鎧甲,雖說這豪華版中型“潛龍”單兵作戰型靈能鎧甲,在地球上的重量足足有七點八五噸之多。
不過,當下在此處,卻並非如此沉重。
況且,就目前阮淩的修為境界和實力而言,能夠毫不費力地舉起超過二十噸的杠鈴。
這點分量,對於阮淩來講,著實算不上什麼,自己就感覺仿佛是披上了一件厚重無比的棉衣一般。
阮淩就這般跟隨著大家,朝著洞內挺進,他們前行的速度極為迅速。
以他們當下這樣的行進速度,每小時起碼能夠行走二十公裏以上的路途。
阮淩一邊走著,一邊將目光投向旁邊的洞壁,這個洞壁看上去,光滑至極,簡直猶如平滑的鏡子一般。
阮淩看了之後也感到萬分驚奇,強烈的好奇心再度如潮水般泛濫開來,心中不禁思忖道。
這個山洞內部,為何會平整光滑如鏡子呢?這究竟是通過何種方式形成的?又是因何緣由所造就的?
阮淩在短時間內,肯定是無法弄清楚,也想不明白,這究竟是何種原因,才造就了這樣的奇異景觀。
阮淩就跟在大家的後麵,一邊走著,一邊思索著,可是思考了許久,依舊毫無頭緒,不知其所以然。
就這般,又向前行進了一會兒,阮淩實在是難以抑製自己的好奇心了。
他迫不及待、心急如焚地疾走了兩步,緊緊挨近到王明奇的身後,向王明奇詢問道:
“奇哥,我實在是滿心好奇,不曉得這個洞壁怎麼會這般光滑,就像是鏡子一樣。
這究竟是怎樣造就而成的,又是由什麼樣的力量所促成的,這個您能告知於我嗎”?
“你提及這個問題啊!其實形成的緣由極為簡單,一點兒也不繁雜。
這個光滑似鏡的洞壁,是被一種高科技的裝備,也可以稱作是一種高科技的頂級武器,照射之後才得以形成的”。
王明奇麵帶微笑地迴答道。
“啊,一種高科技的頂級武器,那這個高科技的頂級武器,又是什麼樣的武器呢?這個您可以告知我嗎?奇哥”!
阮淩驚訝過後又追問道。
“嗯,這個嘛……我認為是這樣的阮兄弟,這件事情你在不久之後,自然就會知曉了。
現在我就不予以解釋了,因為當下跟你說了,你也未必能夠領會和明白。
所以還是等以後見到了,這套頂級武器裝備的時候,我再為你詳盡地講解好嗎,阮兄弟”?
王明奇又麵帶微笑地說道。
“這樣啊!那好吧!多謝您了奇哥”!
阮淩頗為無奈地淺笑著說道。
眾人再度持續地向前行進,一邊緩緩邁步,一邊熱絡地交談,又行進了一陣子,差不多已然行走了有半個多小時之久。
阮淩大致估摸眾人所走的路程,最起碼達到了十公裏上下的距離,然而依舊沒有抵達終點。
阮淩朝著前方極目眺望,那裏漆黑如墨一片,啥也瞧不見,也根本不清楚,這個幽深的礦洞究竟是有多深?
就以當下阮淩有限的目力,也僅僅能夠看出去一兩百米,超出這個距離,便是無盡的漆黑,啥也難以瞅見了。
大家就這般朝著前方行進,原本趙大山他們擁有小型的飛行器具,可以更為迅速地前行,抵達目的地。
不過,因為趙大山他們,全部都是專程陪著阮淩出來磨礪的,都想讓阮淩親身感受一番。
所以大家就決定了徒步,打算先走上一段路程再說,又行走了一會兒,大概又行進了好幾公裏的路程。
此時,李正春忽然向阮淩詢問道:
“阮兄弟,你身著靈能鎧甲,已經行走了如此遙遠的路途,感受究竟如何?是不是覺得特別累!
倘若感到疲倦的話,你也不必強忍著了,咱們也能夠乘坐飛梭車前行,不知你意下怎樣”?
“多謝你春哥!我的感受還算不錯,也並非覺得特別累,我還能夠持續走下去”。
阮淩趕忙露出燦爛的笑容迴答道。
“這樣啊!那你可別累著自己了,前方的路途還有很漫長,你真的確定要一直走下去,不想乘坐飛梭車”?
李正春又滿麵笑容地說道。
說完之後,他又對其他的人講道:
“你們是打算繼續行進下去,還是想要乘坐飛梭車,前方可還有好幾百公裏的行程。
這要是就這樣一直走過去的話,最起碼得耗費十幾個小時才能夠到達。
難道你們大家真的就預備,這樣一路徒步走過去了嗎?這不是想要把阮兄弟給累垮嗎?趙大山你說是吧”?
趙大山聽了李正春的話語後,他立即就大聲喊道:
“春哥說得在理,咱們還是坐車吧!阮兄弟,你也別難為情,不好意思強撐著了。
當下已經走了將近一個小時了,你肯定也累壞了,隻是為了顧及顏麵而已,不好意思講出來。
但是咱們這些做兄弟的,得體貼照顧一下你,不如咱們就坐車吧!你看好不好阮兄弟”?
阮淩聽了趙大山的話,也沒有即刻就表明態度,其實阮淩的確是感到疲憊了,可是自己著實不好意思說出口。
擔心說了會引發別人的誤解,讓別人認為自己很無能,很糟糕,吃不了苦,才走了一點點的路程,就叫嚷著累了。
這樣的人往後能有什麼作為,又有什麼前途,更不可能有什麼顯著的成就。
不過,阮淩確實是想得過多了,別人根本就不會產生這樣的想法,這完完全全是阮淩自己的胡亂猜想,就在阮淩舉棋不定的時候。
王明奇也說道:
“是啊!阮兄弟,你也別難為情,要麵子強撐著了,咱們還是坐飛梭車吧!
前方尚有數百公裏的漫長路程在等待著呢!倘若就這般一味地徒步前行的話。
隻怕是要行至深夜時分,大家方可抵達目的地,這定然是萬萬不可行的啦,依我之見,你還是聽從春哥的提議,咱們所有人一同搭乘飛梭車吧!
“沒錯,沒錯,沒錯,還是趕快乘車為好!阮兄弟,你就聽從兄弟們的勸言吧!別再躊躇不定了”!
趙大山再度急切地催促道。
“行吧,既然大家夥都這般表明了態度,我也就不再執拗地堅持己見了,那就聽從大家的安排吧!咱們一塊兒乘坐飛梭車”。
阮淩麵露微笑,溫和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