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是什麼?”
“往來港城通行證!太好了!我們明天就迴港城!”
大領(lǐng)導(dǎo)果然還是給力的,三天時間果然拿到了這個綠皮本子,仔細(xì)看了一下,是雙程證,有效期5年(14年9月5日啟用電子證,時間延長到10年),估計(jì)是想到了自己的價值,一次性到位。
“也好!我今天迴家收拾收拾!和家裏打個招唿!”
“好!我這就找人去買火車票!”
黃三藏聽了一頭黑線,好像赴港城航班明年才開通,而且還要從魔都轉(zhuǎn)機(jī)。
嗯!跟著富婆應(yīng)該有軟臥坐,要是坐硬座的話,真的會讓人崩潰。
這三天黃三藏利用中午休息的時間偷偷來私會婁曉娥,現(xiàn)在有個光明正大的機(jī)會呆在一起,她當(dāng)然不肯放過。
黃三藏也想利用這個機(jī)會出去走走感受一下時代的氣息,順便幹點(diǎn)事情。
迴家收拾東西的時候,傻媳婦聽了還以為是天方夜譚,這個時候去港城就跟出國一樣。
她也不知道東南西北,一個勁的把毛線衣褲什麼的都往一個古董手提皮箱裏裝。
黃三藏看了一頭黑線,他怎麼也是在羊都呆過幾年的,現(xiàn)在就很熱了,港城的氣候和那差不多。
“傻媳婦!裝幾件夏天的換洗衣服就行了,現(xiàn)在那邊天氣已經(jīng)很熱了!”
“啊!我說你不會出去了就不迴來了吧?去花花世界過好日子!扔下我們娘幾個在這受苦吧!”
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人拋妻棄子跑去米國“奮鬥”的傳聞了。
聽完她說的話,四個孩子圍在他周圍,可憐巴巴的看著他,還拉扯著他的衣服。
黃三藏一看,心頭閃過一絲愧疚,果然陳世美不是那麼好當(dāng)?shù)摹?br />
“怎麼會呢?你們都是我的珍寶!木嘛!我怎麼舍得我最愛的傻媳婦!”
“德行!”
“好了!不要搞得生離死別似的!過兩三個月我就迴來了!”
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
“小女兒睡著了!”現(xiàn)在黃三藏家三個大孩子都住到中院的房子裏去了。
“嗯!”
“你不會到外麵去找野女人吧!”
“怎麼可能?我疼你還來不及呢!”
“真的?!”
“真的!來!我們親親!”
“德行!關(guān)燈!”
和婁曉娥約好在火車站見麵,晚上9點(diǎn)46的火車,黃三藏提著古董皮箱提前1個多小時來的火車站,現(xiàn)在還是比較空曠,人不是很多,再過兩三年那就不一樣了。
很快就找到了婁曉娥,看到他一身土的掉渣的西裝,不倫不類的裝束,哈哈大笑起來!
黃三藏也窘迫的很,像極了90年代在南方打工賺了兩錢,燒包的買了廉價西裝迴家裝逼的人。
窮家富路,在家裏怎麼窮都可以,走出去還是想給外國人留個好印象,這是這個時候人們普遍的心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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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綠皮火車,富婆果然有點(diǎn)財(cái)大氣粗,直接把一個軟臥包間的票全買下來了,這樣兩個人一個包間。
黃三藏一晚上沒睡好,上了火車躺下就睡,婁曉娥氣得把枕頭往他頭上一扔,不知又想到了什麼,又咯咯的笑了起來。
睡到次日淩晨三點(diǎn),黃三藏醒了過來,看到婁曉娥眼睛一眨不眨的微笑盯著他看,滿眼的柔情蜜意。
心中一動,坐了起來,輕輕的擁抱著她,聞著她的發(fā)香,兩人也不說話。
經(jīng)過長達(dá)40多個小時的旅程,第三天下午2點(diǎn)多到達(dá)羊都,看到那迥異的南國風(fēng)光和生活氣息,黃三藏有一股故地重遊、物是人非的感覺。
廣九特快已於今年4月4日開通,每天早上8點(diǎn)30分開出一趟。
和婁曉娥還要在羊都呆一晚,兩人都累死了,也沒有什麼心情去逛街了,找了家上檔次的賓館開了兩間房各自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兩人辦好出境手續(xù)後,買好車票(港幣53.5元/單人)直接登車,坐在空調(diào)軟座上,黃三藏頗有後世坐高鐵的感覺。
經(jīng)過2小時54分運(yùn)行,到達(dá)港城九龍站,辦好入境手續(xù),走出火車站,看著外麵熙熙攘攘的人群、道路上車水馬龍的樣子以及各種高樓大廈,也不覺得驚訝。
現(xiàn)在的港城已經(jīng)很發(fā)達(dá)了,有點(diǎn)新世紀(jì)初到羊都求學(xué)時的感覺。
婁曉娥看著黃三藏的表現(xiàn)暗暗稱奇,以為他會大吃一驚,怎麼看怎麼像個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
“曉娥!這裏!”抬眼看去,一個麵相敦厚的中年人在舉手招唿。
“你怎麼才來啊!”
“唉!這裏車太多了!不好停車!來!曉娥!行禮給我!”
“大哥好!”
“嗯!你好!”婁大哥麵對著黃三藏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一方麵是救命恩人,一方麵又和自己妹妹,唉!
黃三藏坐在婁哥的豐田皇冠裏一臉的平靜,不時看著窗外的高樓大廈,難怪底氣十足,敢歧視老家的窮親戚,和北方老家完全是兩個世界。
大概坐了一個多小時,車子開到了一個環(huán)境和治安都比較好的小區(qū)。
跟隨著婁曉娥的腳步,平靜的心情也泛起了一絲波瀾,一個是要馬上見到兒子了,還有一個是不知如何麵對婁父婁母,把人家的女兒給禍害了還不給個交代。
“黃曉!黃曉!你看看是誰來了!”婁曉娥打開房門,立刻激動的喊起來!
這時黃三藏看到一個長得極像自己小時候的男孩跑了出來,得體的穿戴,麵容英挺,大概家庭教育不錯,眼神中真誠,沒有嫌棄的意味。
大概是血脈相連,兩人內(nèi)心都感到親切。
“還愣著幹嘛呢!快喊爸爸!”
“爹地!”
“啊!喊爸爸!”
“爸爸!”
“好!乖兒子!”黃三藏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兒子,良久!
“曉娥!我覺得咱兒子一個大男孩取個曉字不太好,幹脆把這曉字拆開,如今也天下太平了,就取作堯天,你看怎麼樣?”
“堯天!堯天!好!這個名字好!果然是文化人!”
“怎麼樣?兒子!喜歡這個名字嗎?”
“喜歡!”
“嗯哼!”聽到聲音是婁父發(fā)出來的,婁母坐在旁邊臉色不善的看著他。
“爸!媽!”黃三藏也隻能厚著臉皮硬來了!
婁父現(xiàn)在對黃三藏的心情也很複雜,如果不是他出手相助,自己一家、弟弟妹妹一家恐怕都;
如果曉娥不是聽從他的策略,自家哪能保住現(xiàn)在的富貴,哪有現(xiàn)在自己悠閑優(yōu)渥的晚年生活。
可他又禍害自己的女兒,又不給交待,頭痛啊!
“那你們以後怎麼辦?”
“我也沒有想好!暫時也隻能這樣了,我現(xiàn)在大學(xué)當(dāng)老師,有寒暑假,以後放假了我就來看曉娥和孩子。”
“想得還挺美!你就是這樣為了師表的!”婁母聽到這樣的迴答,一下子氣樂了。
“媽!好了!好了!這事以後再說!”
“唉!女大不由娘!這還沒開打就投降了!以後你們的事我也不管了!”
說完氣唿唿的迴房間了,婁父也一臉尷尬,跟著走了。
黃三藏也臉皮發(fā)燒,強(qiáng)忍著尷尬,左右摟著婁曉娥和兒子的肩膀,“媳婦!帶我好好參觀一下這個房子!”
“去去去!誰是你媳婦?瞧你這厚臉皮,也不知道跟誰學(xué)的?”
說完甩開他的胳膊,氣唿唿的在沙發(fā)上坐了一下來。
“走走走!兒子帶我瞧瞧!”
黃三藏看了看,還不錯,類似一個大平層設(shè)計(jì),隨便估計(jì)一下麵積大概有個150到200平。
“還是我來給你介紹吧!現(xiàn)在這房子是我的,現(xiàn)在我爸我媽跟著我和兒子住,以前剛來港城時候買了一套麵積比這更大的,可惜為了炒股賣掉了。
我哥和嫂子在酒樓附近買了一個小單元住著。”
“果然還是媳婦有本事!木嘛!”
“去去去!少來這套!你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