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字。
這種尊重似乎有點迂,但林風卻有一種莫名的喜歡,他相信,唐蕊會慢慢被她融化的,直至心甘情願地和他做任何事情,讓她整個人和心都完全屬於自己。
所以,林風喜歡這種嚐試。
“不行!除非你強迫我!”唐蕊玉齒一咬,正色看著林風道。
“那……摸摸你?”林風輕笑著用一種商議的口氣對唐蕊征求道。
“你敢!”唐蕊小臉一紅,嗔怪地看著林風道。
“隻摸上半身還不行嗎?”林風繼續道。
“不行!”唐蕊的迴答依舊很堅決。
林風做出了最後的讓步,道:“隔著衣服,這總行了吧?”
“色狼!我要叫了!”唐蕊嬌嗔道,雖然她嘴上拒絕得很堅決,但隨著林風要求的一步步降低,她居然莫名地有了一絲期待,她知道,如果自己再拒絕的話,林風可能真的就要放棄了。
“死禽獸,有像你這樣的嗎?你不會自己直接動手嗎?非得要本小姐授權你呀?”唐蕊在心裏嗔道。這一瞬間,她真的有了期待,她想知道被林風摸被林風親吻是什麼感覺。聽書上說,那是非常**的!上次“吃蛋糕……”的經曆,已經讓她略有體會了。
“死禽獸,你贏了,本小姐的胃口都被你吊起來了!”唐蕊雙眸閃動望著林風,懊惱地在心裏道。她覺得,林風簡直就是個欲擒故縱的**高手。
“蕊蕊,說你愛我!”林風輕撫著唐蕊的秀發,凝視著她正色道。
唐蕊怔了一下,她記得很清楚,林風不是第一次向她提出這樣的要求了。以前她不知道,這種事情也能夠要求的嗎?現在她知道,林風是希望聽到他想聽的那句話
。
很簡單的一句話,三個字,世界上最簡潔最深情最讓人魂牽夢縈的一句話。在林風為自己摘星星的時候,他讓自己對天空說過,自己並沒有照辦,他依然幫自己“摘……”了星星。
林風,你這麼想聽我說嗎?可是我說不出口,即使我心裏願意,但是我真的沒法說出口,是什麼在阻攔著我呢?
我的虛榮心?我的自我保護意識?我對你兼愛其他女孩的不滿……
“為什麼你總是有這個要求?你很想聽嗎?”唐蕊美眸忽閃地問道。
林風點了點頭,向唐蕊投來鼓勵的目光。
“我不愛你!”唐蕊咬了咬櫻唇,望著林風道。
林風笑了笑道:“說謊話也是睡不著的原因哦!”
唐蕊道:“不會是謊話,是我真實的想法。我雖然接受你了,你也曾經讓我很感動,但這並代表我愛上你了吧?你是想強迫我說我愛上你了嗎?”
“好,我知道了!”林風淡淡地笑了聲道。
“我要謝謝你,我現在有睡意了,放開我吧,我想上樓睡覺了!”唐蕊輕輕推了下仍然壓著自己身體的林風,正色對他道。
林風很順從地從唐蕊身上下來,拉著唐蕊起身,道了聲晚安,然後直接往自己房間的方向走去。
“禽獸哥!”唐蕊忽然忍不住喊住了林風。
“什麼事?”林風轉過身,望著唐蕊淡淡地道:“是後悔了嗎?”
“才不是呢,對你說聲晚安而已!”唐蕊嗔怒地道,說完快速地上了樓,跑進了自己的房間裏,撲倒在**用被子捂住臉,美眸中淚水止不住地奔湧而出。
“真是莫名其妙!我怎麼又哭了?”唐蕊起身坐到梳妝鏡前,望著自己梨花帶雨的俏臉,咬牙倔強地道。
“死禽獸,我確實很……額不,是確實有點愛你
!你該滿意了吧?”唐蕊看著鏡子中自己臉上滾落的淚珠,喃喃地道。
溫哥華假日,東海最豪華的別墅群之一,這裏有著如莫奈油畫中一般迷人的風景,徜徉其中,仿佛真實置身於溫哥華的湖畔。
一間精致的五層別墅,頂層是豪華的桑拿間,完全按照芬蘭浴的浴室設計,四麵是優質桑拿板,一座豪華的浴缸置於其間,陣陣陽光透過百葉窗透進來,盡情揮灑在浴缸裏那副傲人的香軀之上。
藍玫瑰很舒適地泡在浴缸之中,靜靜地享受著這一切,她很喜歡現在的這種感覺,被溫暖的水汽和陽光包圍,這感覺似乎比被榮譽和財富包圍還要舒服。
她正閉目享受著,女傭走到了門前,輕輕敲了敲門道:“小姐,葉先生已經到了!”
藍玫瑰秀眉微蹙,隨即道:“我馬上就來,你們好好招待一下!”
女傭應聲退下,藍玫瑰看了看時間,皺眉不悅地道:“真是個沒禮貌的家夥!竟然提前了一個多小時到!”
很顯然,她非常不喜歡自己在享受現在這種感覺的時候被人打擾。
伴著“嘩啦……”一聲水聲響過,一條絲質薄衫隨即披上了身,輕裹住那迷人至極的香軀,朦朧之下,魅惑妖嬈盡顯四射。
當藍玫瑰換好衣服,來到二樓貴客接待廳的時候,久等在那裏的葉誌豪已經等得有些心急了,看到她下樓立即迎了上前。
“你真的要對雅詩動手嗎?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葉誌豪用一種近乎質問的口氣對藍玫瑰道。尋常的時候,他對她可從來沒有過這種語氣。
“葉先生,你是在跟我說話嗎?”藍玫瑰略帶輕蔑地道,在她的眼裏,這個人隻是自己一個長得比較帥的手下而已。
葉誌豪道:“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藍玫瑰最近的種種行動,使得她計劃借雙子島衛星城的項目整垮程雅詩的陰謀,被葉誌豪識破了,對於藍玫瑰的這種居心,葉誌豪感到了憤怒。
不管怎麼樣,看到程雅詩會受到傷害,葉誌豪還是無法容忍,對於程雅詩,她已經愛得深入骨髓了
。
“眼光很犀利嘛葉先生,我還真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能發現!”藍玫瑰笑了笑道,隨即很自然地坐到沙發上,給自己倒了杯紅酒。
葉誌豪道:“我們的目的無非是奪標,現在標已經失了,再做這些有意義嗎?”
“你的說法真莫名其妙,奪標又怎麼樣?程氏的項目一旦出現了問題,就競爭力而言,雙子島項目一定會落到我們手裏,怎麼會沒有意義?”藍玫瑰道。
藍玫瑰說的沒錯,程氏雖然競標得到了雙子島衛星城的項目,但是在任何時候,項目都可以轉手給其它公司,前提是程氏出現了問題,無能力再對項目進行開發了。
隻要達到這一點,程氏的項目不但進行不下去,前期的一係列投資也會全部打水漂,甚至連程氏地產的其它項目都會受到牽連,破產幾乎是必然的。
當然,程氏不是藍玫瑰打倒的目的,她的目的是削弱李青河集團的力量,並壯大自己,讓東海的代表項目,成為她的傑作,讓她成為東海新一代隻手遮天的人物,足以抗衡甚至壓製住李氏集團。
“可是你不覺得你的手法太卑劣了嗎?”葉誌豪正色道,他現在是憤怒至極了,他自然清楚藍玫瑰對他們家族的重要性,所以平日裏絕對是不敢得罪她的,現在他完全處在一種因憤怒而失態的狀態。
“葉先生,請你注意你的用詞,當年你父親不也動著吞並程氏的心思嗎?還把程雅詩當成棋子!隻可惜你們都不成器,居然被人家識破了,不但沒整垮人家,還讓人家壯大了起來。沒有你們的拙劣表現,就沒有程氏的今天,程氏能夠奪標,很大程度上也要拜你們所賜吧,真是可笑!”藍玫瑰用一種譏諷的語氣道。
葉誌豪很傷自尊,但事實上確實如此,他無言以對。不過因為那次的事情,他自己傷害程雅詩一次了,這次藍玫瑰要對付程雅詩,葉誌豪自然很不安。從內心來說,無論如何他都不想看到程雅詩再次受到傷害。
“你放過她吧!”葉誌豪懇求道,他知道自己改變不了這個女人的決定,也沒有能力去阻止她,剩下的,隻有蒼白無力的懇求了。
“放過她?就憑你一句話嗎?葉先生?”藍玫瑰輕蔑地笑了笑道,她顯然覺得,這個商界青年才俊,原來也有這麼幼稚的一麵
。
葉誌豪無言以對,藍玫瑰道:“你打算為愛情犧牲嗎?葉先生,我告訴你,我隨時都可以讓你一無所有,但同樣,我也可以讓你達成所願,我看得出,你一直對程雅詩一往情深!”藍玫瑰一邊說,一邊親自給他倒了杯紅酒,遞給了葉誌豪。
“來!提前為你收獲愛情、抱得美人歸幹一杯!”藍玫瑰舉杯和葉誌豪碰了下杯道。
葉誌豪自然沒藍玫瑰這個閑情雅致,不過他心情鬱悶,當下也不含糊,仰首就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葉誌豪道。
“商場俊才,感情白癡!難怪你得不到心愛的女孩子的心!”藍玫瑰對葉誌豪道。
葉誌豪還是不明白什麼意思,他詫異地望著藍玫瑰。
藍玫瑰正色道:“你知道你為什麼得不到程雅詩的心嗎?因為你傷害過她,而她現在又比你強,不需要你的任何扶持和幫助!如果她不走下她現在的神壇,你就永遠沒有機會得到她!”
葉誌豪怔了一下,他忽然覺得,藍玫瑰說的是對的。
藍玫瑰繼續道:“放心吧,這一次是生意場上的角逐,我絕對不會針對程小姐個人,她如果失敗了,最壞的結局也就是公司破產而已,她從身價百億的巨富,跌落成一個渾身是債的破產企業主!”
“看在你的麵子上,我不會對她趕盡殺絕,隻讓她跌落低穀就可以!那個時候的女人,是非常脆弱的,或許你的援助之手,會換來她的心!葉先生,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會不明白吧?難道你不記得,林風是怎樣贏得她的心的?”
藍玫瑰實在是一個可怕的女人,擁有著可怕的智慧,她總是能夠在紛繁的事物中,很準確地把握住其中的關鍵點,在複雜的人性中,抓住他們的弱點和軟肋。
對程雅詩的癡戀,對林風的嫉恨,迅速地就讓葉誌豪改變了之前的想法,使得他的心理天平快速地倒向了藍玫瑰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