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字。
抱著對風天朗月不放心的原則,唐蕊和李思瑤等他和李千寵離開了程家以後,才讓林風帶她們一起離開。.
“瑤瑤,你今天真給力,我愛死你了!”唐蕊抱著李思瑤親了親她的小臉道。
唐蕊不喜歡風天朗月,除了因為他對程雅詩有非分之想外,和她本人也有很大的關(guān)係。這些世家子弟,無論是紈絝還是紳士,都很難入唐蕊的法眼,她本人對這些人都存在一種抵觸,雖然她自己也是富家女。
所以在唐蕊看來,李思瑤的那一潑,是多麼的給力啊!看不出來,大波瑤瑤的彪悍程度不亞於本小姐嘛!
“一點點而已,可是為了幫姐姐報仇,我在禽獸哥心目中都失去玉女形象了。”李思瑤努著小嘴,作委屈的樣子輕聲道。
聲音很小,但正專心開車的林風還是聽到了,他一口氣噎了一下。玉女?瑤瑤,你什麼時候在我心目中樹立的玉女形象?我怎麼一點沒發(fā)覺!
唐蕊抓了下瑤瑤的大胸脯,道:“你個大波花癡妹,我還有事情問你呢,那個風天少爺說的禽獸哥和雅詩姐……,到底是怎麼迴事?”
李思瑤一怔,望了望林風的方向,隨即道:“和以前葉誌豪那次一樣嘛,禽獸哥假扮雅詩姐的男朋友,把那個瘋癲少爺推掉。”
“這個我當然知道,我就是問最關(guān)鍵的,禽獸哥有沒有趁機占雅詩姐的便宜?”唐蕊輕聲對李思瑤問道。
“呃,怎麼才叫占便宜?”李思瑤道,她心裏其實清楚唐蕊的底線,如果當日的情形被唐蕊看到,就算她不會和雅詩姐大吵大鬧,也勢必會默默從心裏和雅詩產(chǎn)生距離。李思瑤是唐蕊最親密的夥伴,自然了解唐蕊這種性格
。
唐蕊皺眉道:“需要我示範給你看嗎?除了眼神意會和假裝牽手,其它的都算占便宜,最大逆不道的就是借機強吻。老實說,禽獸哥有沒有?”
“啊!我以本人人品擔保:沒有,禽獸哥不是這種人!”李思瑤果斷地拍著高挺的大胸脯迴道,她知道自己再不果斷一點,唐蕊就會懷疑了。
唉!本小姐又撒謊了,不過為了世界和平,我還是情願撒這個謊,但願撒謊不會讓胸部繼續(xù)變大吧!
“好了,沒有就沒有,你小聲點,你故意讓禽獸哥知道我懷疑他是不是?”唐蕊生氣地捏了一下李思瑤,指了指正在專心開車的林風道。
“哈哈,蕊蕊,你越來越像人家小愛妻了!”李思瑤抱住唐蕊,貼在她耳邊道。
“啊!饒命!”李思瑤因某部位被揉捏疼痛發(fā)出了求饒的叫聲。
…………
巴洛克風情,東海一家很低調(diào)的藝術(shù)畫廊,同時也是一家藝術(shù)類酒吧。和其它酒吧不同的是,在這裏感受到的,更多的是濃濃的藝術(shù)氛圍,而不是濃濃的雞尾酒香味。
這裏是風天逸雪喜歡的環(huán)境,也是她網(wǎng)上一番搜索才找到的適合她晚上消磨時光的地方,她很滿意這裏的環(huán)境氛圍,也喜歡這種不被打擾的悠閑。
一個白色的身影,靜靜地坐在一個角落裏,享受著輕柔的雞尾酒和丁香茶,還有舒緩的音樂,她的對麵是一座用水銀鏡裝飾的牆麵,鏡子裏映出了她自己,而她的注意力卻在鏡子牆的那副畫上,那是畢加索的《亞威農(nóng)少女》。
美酒、美樂還有濃烈的藝術(shù)氛圍,其實是適合兩個人的世界的,隻可惜,自己的身邊缺了一個人。
風天逸雪笑了笑,自己什麼時候開始考慮這個問題了?以前的自己,可從來都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和藝術(shù)的聖潔相比,她甚至覺得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是帶著汙點的,所以她有點排斥男人,這也算是她的精神潔癖吧。
她倒是沒有料到,她會義無反顧地為了一個男人,背叛親人和未婚夫,然後還住進了他給自己安排的房子裏。
不可思議
!這簡直和達芬奇不用左手畫畫一樣讓人不可思議!
達芬奇用左手畫畫,是世界藝術(shù)的福音,自己開始關(guān)注一個男人,該是什麼呢?應(yīng)該也是自己的福音吧?最起碼,自己不會成為百合。
想到這兒,風天逸雪皺了皺眉,她很納悶自己怎麼有了這個想法。
“頭領(lǐng),風天小姐已經(jīng)有蹤跡,在臨海的一家叫巴洛克風情的酒吧。”酒吧的角落裏,一名男子拿著電話,進行著匯報。
在得知風天逸雪離開了李家後,他們就進行了全城搜索,因為掌握著風天逸雪喜歡藝術(shù)這一特點,和藝術(shù)有關(guān)的地方,更是搜尋的對象,事實證明,他們的這種搜尋是正確的。
“耐心跟蹤,做得順利點!”電話那端傳來的是命令的語氣。
另一個角落,一名一身黑衣的男子,也靜靜地坐在一旁,他的目光緊盯著放在他麵前的朗姆酒,似乎在用審視曆史的用心態(tài)度在觀看著它。
不過,他的注意力絕不僅限於此,那個一身白衣的女孩,以及那個打電話的男子,都在他的注意範圍內(nèi)。
風天逸雪喝了口丁香茶,然後看了下時間,隨即從錢夾裏拿出幾張百元紙幣放在桌子上,起身離開了。
這裏是東海,不像在香港出入都有數(shù)十保鏢在不遠處跟隨保護,雖然她相信這是個安全和諧的都市,但她還是不能像在香港一樣玩得太晚。
走出巴洛克酒吧上了車,她徑直沿著海邊公路朝海景天城的方向馳去。這輛黑色的標致308,是在一個車行裏租的,雖然不確定會在東海多少天,但她是喜歡吹拂海風觀賞景色的人,自然不允許自己在東海沒有交通工具。
這是一款敞篷車,雖然各方麵都沒有她香港那輛豪華保時捷給力,但現(xiàn)在她在意的不是車,而是開車時的心情。
她開的不是很快,一方麵是還不太適應(yīng)這種主駕駛位在左邊的駕駛習(xí)慣,另一方麵,她並不急於匆匆趕迴家。
海風吹在臉上,無比的舒服,長發(fā)和白色絲質(zhì)圍巾被吹拂而起,她感到了一種超脫,這個時候,她不經(jīng)意地想起了和林風一起馳騁在路上的情形
。
忽然,一陣勁風拂過,一輛車從她左邊疾馳而過,速度很快貼得很近,幾乎貼著她的車就衝過去了,風天逸雪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後視鏡和對方的車都擦碰到了。
風天逸雪嚇了一跳,趕忙踩下剎車減緩了速度。而就在這時,對方的車已經(jīng)竄出了前方一大截,它直接原地作了個漂移,調(diào)轉(zhuǎn)了車頭對著她的車逆行而來,與此同時,後麵一輛車直接頂了上來,頂?shù)搅孙L天逸雪的車位,從後麵推擠著她向前,風天逸雪踩死了剎車也無濟於事。
風天逸雪的車不受控製了,直接被後麵的車頂著擠住了前麵那輛車,然後被兩輛車一前一後夾住,再也動彈不得,情急之下立即熄火了。而麵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她早已經(jīng)嚇得花容失色了。
剛才還說東海是和諧安全的,沒想到這麼快就出這樣的事情了,對方這樣的舉動,可不是友好的表示。
“喂!頭領(lǐng)叫我們對風天小姐客氣點,這樣前後夾攻太那個了吧,會嚇壞風天小姐的!”前麵那輛車內(nèi)一人對同夥道。
“沒什麼,是對她的車前後夾攻,又不是對她的人!”那人壞笑了一聲道,他正是之前酒吧中跟蹤風天逸雪並打電話的那個男子。
“ok!接下來禮貌一點吧,把風天小姐請上車!”兩人一齊下了車,走到風天逸雪的車旁。
“你們是什麼人?想怎麼樣?”風天逸雪柳眉一豎,對他們質(zhì)問道。雖然她知道風天家和李家會派人來找她,但他們絕對不可能會對她這樣,她現(xiàn)在心裏擔心他們是李家和風天家的對手仇人。不過雖然心裏害怕,她還是努力鎮(zhèn)定下來,表現(xiàn)了大家閨秀的鎮(zhèn)定氣魄。
其中一人道:“風天小姐,我們頭領(lǐng)要見見你,有事情請你指教。原諒我們不禮貌的方式,跟我們走一趟吧!”
“別跟我這麼神神秘秘的,到底是誰?他自己怎麼不敢來見我,你們既然知道我是誰,還敢對我這樣!”風天逸雪惱怒地道。
對方二人相視笑了笑,接著拉開了風天逸雪的駕駛位車門,道:“請吧,風天小姐!”
“砰
!”話音剛落,一輛黑色轎車疾衝了過來,站在風天逸雪車門旁的兩人連驚駭都來不及,就直接被撞飛了。
再便是一陣刺耳的剎車聲,那車直接在馬路上橫了過來,對著頂在風天逸雪車後的那輛車就是一次衝撞,車子直接被撞變形,玻璃盡數(shù)碎裂,紮了一臉玻璃碎片的駕駛者直接被震暈了過去。
一切非常迅速,十幾秒之後,整個場麵就安靜了下來。相比於之前的驚嚇,這次對風天逸雪的衝擊更加厲害,她直接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
那輛車的車門隨即打開,一個高高的男子從車內(nèi)走了下來,輕緩地走到風天逸雪麵前。男子一身黑衣,戴著一頂騎士帽,帽簷壓得很低,風天逸雪坐在車上都看不到他的眼睛。
一黑一白,一立一坐,這個夜晚很有意思的一種搭配,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兩個喜歡藝術(shù)的人在玩什麼行為藝術(shù)呢。
“小姐,嚇到你了沒有?”那男子輕聲對風天逸雪問道。聽聲音,這是個很年輕的男子,聲音也很友善。不過從他剛才狠辣的作風上,風天逸雪自然感覺他不是個善類。
“你……你又是什麼人?”風天逸雪有些戰(zhàn)栗地問道。
“這幾個人在那家酒吧的時候,就偷偷地跟蹤你了,他們可能要對你進行劫持,為了確保你的安全,我和他們一樣跟蹤了你。”那人對風天逸雪道。
風天逸雪大吃一驚,不過這個時候,她還是相信這個男子的話,她問道:“你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人嗎?還有,你為什麼要幫我?”
“沒有特別的原因,我並不認識你,他們我也不認識。隻是……我喜歡一身白色衣裙的女孩。所以最起碼,我會選擇救你這一次。”那人淡淡地笑了笑,然後走到那個被他撞扁的車前,查看了一下那個被他撞得昏死過去的人,在那個人的手臂上,他看到了一個圖案。
“他們是香港九龍會的人,你什麼時候得罪他們了?還是他們對你有什麼目的?”那男子對風天逸雪道。
風天逸雪一驚:九龍會?這是風天家族控製的幫會呀,他們?yōu)槭颤N會對自己下手呢?他們到底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