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元瑤打鬧結束後不久,我們班的那一大群人就通通衝了進來,見到我倆後,他們立即環坐在我們倆的周邊。
“感覺還好嗎哥?”終寒一如既往的第一個衝到我身邊。
“已經沒事了,你還不清楚你哥我的恢複能力?”
“沒事就好,你家那個乖妹妹擔心你擔心的要死,要不是老大攔著,第七學區怕是完完了,你和元瑤都不在,又沒人打得過她!”鍾靈半開玩笑半擔心地說道。
“這麼嚴重的嗎姐?”元瑤問元棠。
“確實如此,還好我和你不一樣,和她關係挺好的,要不然,我們學院的院國,還不得把第七學區給掀了!”
“還好有棠在,我那妹妹可不是個乖孩子!”
大夥紛紛點頭,確實,終家五子的惡名早就在校內遠揚了,當然其中終鈴是最為危險的一個,她現在還隻是五年級,就已經有小魔女的稱號了。
“對了南,你們明天能出院嗎?”
待平山南問完這個問題之後,全部人都陷入了沉默,他們正無比好奇地看著我們倆。
“明天有什麼大事嗎?”
他們互相推諉了一下,還是平山南說:“期末武考!”
“可以!”
“什麼?”
“明天可以出院!”
“太好了!”我們班的男生雀躍起來,強大的對手才是戰鬥的樂趣。
“我也可以!”接著元瑤也說。
但他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立即就恐懼了起來!
“大姐大,你多住一天行嗎?”平山南低聲下氣的說道!
“現在就給我滾出去,看我明天怎麼打爆你們!”
“是——”
男生們全體立正,迅速撤離了現場,他們走的井然有序,沒有半分喧嘩,他們都有著自己翩翩公子的底子,禮儀完全不成問題。
接著就是女生們,快要上課了,她們也得快點出發了,在道一聲別之後,她們說中午還會再來,然後一群人就馬不停蹄地跑了,當然墊後的當然是元棠這個典型代表。
“你們兩個好好聊,我今天事多就不再來,晚上見。”她出門時最後說道,說完就直接離開了房間,短短十分鍾之內病房就重歸於平靜了。
“等一下要去吃點早餐嗎?”在安靜的醫務室裏,我平和的問元瑤。
“去!一起吧!”
“嗯!”
等到大多數人都到教室的那個時間左右,我們進去自己的換衣間,換好便服。
元瑤穿了一件淺藍色的連衣裙,並且將她那蝴蝶結結在了頭發上,我也問過這個蝴蝶結的意義,但她一直不曾告訴過我,這也是她的一個秘密,但她不想和我說的事老多了,我也不想一一過問。
她的蝴蝶結上有一個十分強勁的就玄力防禦,那是個什麼級別的玄力護罩我也不知道,但這麼多年來這個護罩的玄力都沒有半分地減弱,可想而知它的強勁了。
而且這淺藍色的蝴蝶結和元瑤的頭發搭配在一起很完美,但元瑤自始至終都沒有拿它當過裝飾品,而是把它當做了身體的一部分。
而我下黑上白,上麵都印有南國公的家輝,我的所有便裝都是在這種類型的,畢竟我又不會自己賣衣服。
“有點像約會呢!”我說。
“本來就是!”
“那走吧,元小姐!”
“好的先生!”
雖然是這麼說,但我們的運動鞋還是並排前行的,畢竟我們已經習慣了這樣並肩前行。
我們走出醫務室,然後先進入西北花園。
“瑤,你覺得明天的考核的時候,哪一場最重要呢?”
“第一場!”
“原因呢?”
“考核采取的是淘汰製,一對一淘汰,然後到最後的時候進行循環賽,而隻有第一場的時候是全員參加的,而且每一個的水平都是巔峰的。”
“和我想的一樣!”
“你的能量可得省著點用,等我們兩個作戰的時候,你能量不夠的話你就死定了,你決備好受死吧!”
“那我們可得先定好規矩。”
“需要什麼規矩?全力攻擊不就行了嗎?”
“不行,以後萬不得已不能動用自己的底牌,我們得再把我們平常水平的攻擊力提高一些,以後對付對手如果能用攻通形態強行擊敗,那就用普通狀態解決!”
“也就是說不能過多利用自己的底牌對吧?”
“嗯!不過等這樣的力量不再是底牌的時候,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收到!”
聊到這時我們剛好經過複樺樹,於是我們不約而同地向著它走去。
“自從你為我爭取參賽時間之後,我們就很少再來這裏了。”
“坐坐再走唄?”
“嗯!”
說完我們一左一右坐在了這棵令我們熟悉的大樹底下。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到這棵樹的時候都會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什麼感覺?”
“大概就是那種想知道而不令人知道的,求而不得的感覺!”
“這樣啊!我隻有一種感覺!”
“什麼感覺啊?”
“放鬆!自在!”
“巧了我也一樣!”我高興地說:“先說好了,是我先發現它的!”
“什麼啊!要是我和你同一年來,肯定是我先發現它!”
“是是是,可惜你晚了三年!”我笑著對元瑤說,至於她為什麼要去署皇,為什麼打那場架她也沒有和我說過,但在我的腦中大致已經形成了一種猜想,但事實是否是這樣的我無從得知,等到元瑤想告訴我的時候我才能真正知道結果。
“終南,我對你的秘密是不是特別的多?”
“沒有,有秘密才是正常的,但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我一定義不容辭!”我笑著對她說。
“我知道了!”
說完她就輕輕地靠在了複樺樹上,她放緩唿吸,安靜地坐在那裏。
然後在不經意間她叫道:“終南?”
“怎麼了?”我平靜地迴答。
“我們可以再多做一些時間的最好的朋友嗎?”
這是?對……就是那個意思!
“具體是多久呢?”
“我可不知道!”她開心地說。
“可以!”我平靜地說。
“謝謝,其實我還沒準備好!”
“沒事,我會等,我也沒準備好!”
我們在複樺樹下四目相對,青春真是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