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待會兒我所受的屈辱,我要百倍奉還!”
雷雄在這時顯得特別的激動,畢竟在以前的時候他從來都沒有經曆過這樣的情況,現在終於感受到了一絲希望,這就讓他感覺到渾身都是暖暖的。
而在此時,隨著他力量的不斷提升,他雙眼死死的盯著前方,似乎要把顧城給撕碎一般。
讓他沒想到的是,顧城非但沒有任何害怕,反而是轉過頭來。
“雷城主,我看你該不會是老糊塗了,你都能感受到的氣息,難道我感受不到嗎?你都能夠知道的事情。”
“難道我能不知道嗎?要是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我被你給壓住了,你真是太囂張了,哈哈哈哈哈!”
在說話的時候顧城雙眼看向旁邊,同時拿著武器朝著旁邊走去,在此刻顧城渾身上下散發出了陣陣殺氣。
雷雄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整個人的臉上露出來了,意思他一時間也能夠明白,顧城為什麼會這麼做。
想著想著,他臉上浮現出了一幅驚恐之色,如果事情真是那樣的話,那麼這件事情未必也太恐怖了一些,他將自己渾身的玉佩點燃以此來增加他的防禦能力。
可是增加防禦能力,卻並不能夠增加他的攻擊能力,這就導致他現在的戰鬥力跟一個普通人差不多。
就算是顧城背對著他,他也不可能施展出任何有效的攻擊方式。
一時之間他整個人的心情都變得有些壓抑了起來。
甚至不知道該做什麼才好,可就在下一秒中,隻看見大量的雷鷹城的修士冒了出來,大概有十幾名黃金級別的雷鷹城的修士,還有數十名白銀級別的修士,他們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
頓時間火冒三丈,畢竟這群人是非常忠誠於雷雄的,特別是當他們看到雷雄被打成這個樣子之後,他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麵對這樣的情況,隻聽見他們大聲的開口對著顧城出口威脅:“顧城你現在已經完全被包圍了,我勸你們趕緊投降,你要是繼續觀看,那後果必然是不得好死。”
“我要殺得你死無全屍。”
“敢針對城主,你的膽子實在是太大了,看來你已經完全不給自己留任何的餘地了。”
在說話的時候那幾名修士頓時間勃然大怒,他們隻能夠看得到城主的身體栽在了地上,渾身冒著一陣陣紅色的光芒。
但是肉眼可見對方的狀態已經差到了極致,所以他們一個個的才會如此的緊張。
而麵對著這樣的情況旁邊的雷雄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了,他感覺到自己渾身除了難受之外就是難受。
他隻希望這群人能夠有些真本事把自己救出去。
而在此時顧城雙眼看著麵前的這群人,眼神當中帶著無比的淡定,他剛才仔細數了一下,發現是十五個級別比較高的,是黃金級別。
而剩下的全部都是一些白銀級別。
那些人自然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在此時隻看見對方的帶頭者站了出來,指著顧城開口說道。
“趕緊把城主交出來,可以饒你不死,不要在這裏繼續抵抗了,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
在說話的時候,他們的聲音顯得特別的尖銳。
然而在聽到這句話之後,顧城的雙眼當中卻露出來了極度不屑之意。
眼看著這麼多人過來針對自己。
顧城卻沒有半點慌亂,反而是更為興奮了起來。
自己現在需要給典韋,李白還有張角三個靈魂分別打造三具不同的新的玩偶。
但是自己目前隻有打造一具玩偶的材料。
自己正愁怎麼睡覺的時候,別人卻遞來了枕頭。
顧城對於這樣的事情自然是開心都來不及,他現在隻想早點把這些人都給殺了。
就算是不把他們殺了,至少也得把他們的寶貝也拿過來。
這樣對自己來說才是最為有利的,想到這一點時他們就不由得興奮了起來。
嘴角不由得微微往上滑動,臉上露出來的極度興奮。
不對,得收斂!
顧城深唿吸了一口氣,自己還是不能夠表達的那麼明白,否則的話要是把人給嚇跑了。
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你這罪惡多端之徒,居然還敢公然嘲笑,簡直就是狂妄至極。”
說話時。
隻看見旁邊幾個人已經憤怒的不行,別看雷雄這老小子在平常的時候人脈不怎麼樣,但是卻時手底下還是有一批比較忠誠的人物。
他們全部都是來自於一個種族。
大家之間比較熟悉,自然也會出現惺惺相惜的感覺。
所以他們自然會相互熟絡,從而做出一些合作之類的事情來。
現在看見自家城主受到了羞辱,他們感覺到就好像是自己受到的羞辱一樣。
這種感覺自然不被他們所接受。
所以他們便在第一時間準備進行反抗。
但是再看那些修煉者的反應,就要弱得多了。
畢竟對於修煉者來說。
再不濟他也隻是拿錢辦事罷了。
並沒有太過於衝動,作為職業者更應該追求的是自身的利益,其次才是剩下的東西,如果連自身的利益都無法保持,那他們自然也不會盡心盡力的去做事。
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們自然也是不敢馬虎。
“如果你還不放掉我們城主的話,那麼接下來可就休怪我們無情了,有些事情並不是我們想要做絕的,但是你們偏要做出這種事情來,那也怪不得大家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隻看見幾人已經是蠢蠢欲動,他們再也架不住自己內心的煎熬。
他們無法看見城主在被顧城羞辱了。
所以在下一秒鍾他們立馬就行動了起來。
一個個極度暴躁的人,在這一刻頓時間怒發衝冠。
隻見他們快速的使用著各種各樣的法術。
當這些法術使用出來之時,他們的狀態猛然暴升。
在此時他們的狀態自然比以往要好,上不知道多少。
看見諸多的雷霆火焰朝著自己而來,顧城在這樣的狀態之下其實倒還是蠻淡定的。
畢竟他又不是沒有想過如今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