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孤峰山的魔王大殿被燒毀以來,神精咒就不斷地帶領徒弟們進行報複行動,但是,緊接著,靈峰山的靈王大殿也被燒毀了,搶人一次次的失敗不說,還總是掉進老布袋設好的陷阱,真是越忙越亂,越亂越糟糕!
這才幾天功夫,不出一個星期,兩個苦心經營了幾十年的根據地被太乙觀的人拔掉了。
就在昨天晚上,師父帶著獨孤境去昆侖山玉真門搶人不成,好不容易綁架來的鍾離羅盤和何萍還被太乙觀的人搶迴去了!
神精咒被踢進池塘凍成了冰疙瘩,而獨孤境更慘,命根處被不明毒物咬得腫成大麵包,現在昏迷不醒!
麵對這些突然變故,鍾離算盤真不知道如何應對。
他把神精咒泡在四十度的溫水裏泡了一個晚上,身上的冰算是全部消掉了,可是,體內的寒氣呢?
難不成再把他放在火上烤一烤,他又不是烤串?
最難的還是獨孤境,渾身上下,這麼多地方,這麼多肉肉,為什麼偏偏對那個地方情有獨鍾呢?
真是怪哉!
……
鍾離算盤抱著腦袋思考了整整半個晚上,等到天光大亮的時候,他終於想出了一個驚天好主意!
對!就這麼辦!
他捂捂一夜沒有合的眼睛,疲憊不堪地從褲子口袋摸出手機,翻動通訊錄,然後,定格在一處,嘴角飛過一絲詭譎的陰笑。
“喂,是某通快遞嗎?
嗯,對,要上門取貨,東西很大,加錢,沒問題。
大約是類似於大冰箱一樣的箱子。
好,馬上來,我等你!”
掛掉電話,鍾離算盤正準備喊人,卻見拐子李好像從天上掉落般地出現在他的麵前。
“咦?拐子李?好久沒見?你還活著?”
鍾離算盤還以為他在靈王殿被火給燒死了。
“嗯哪,活,活著!
拐子李渾身都是灰蒙蒙的,像從灰堆裏才扒出來似的。
“正好,你把獨孤境給裝箱了,一會兒快遞來接貨!
鍾離算盤從儲物室裏拖出來一隻裝冰箱的大紙箱,讓拐子李幫忙給抬進去。
拐子李一臉問號,結結巴巴地問:“這是賣活人啊?
國家允許嗎?”
鍾離算盤差一點兒笑了,說:“這是寄好吧,不是賣!
我又不是開網店的!”
“寄?寄給誰?這不是獨孤境嗎?
他咋滴了?”
拐子李嘴巴上雖然有疑問,但手沒有停,還是跟鍾離算盤一起把他抬進了大紙箱裏。
鍾離算盤說:“寄給他親爹元玄子!”
拐子李更加不理解了:“為啥呀?他為啥不動了?
是不是死了?寄過去一個死人?”
鍾離算盤不耐煩地說:“死人還用寄嗎?
獨孤境現在是半死不活,寄給他親爹,叫他治去。
要是治活了更好,要是治死了,也是他的事情!
我倒要看看他這個地仙究竟有啥本事!
到底能不能起死迴生!”
拐子李聽後一個勁地點頭讚同。
“你怎麼迴事?找到這裏來了?”
鍾離算盤開始盤問拐子李。
拐子李把透明膠帶在冰箱盒子上來來迴迴地纏著。
他說:“元玄子的人把山上的所有大殿全燒了,幸虧我住在後麵的茅屋裏,看到火勢實在太大了,根本沒法去救,就趕緊往後山跑。
再後來,”
“好了,我明白了,你能迴來就好,不要再嘮叨!”
鍾離算盤嫌棄地一擺手,對拐子李說:“你馬上拿個拖車過來,把這箱東西拖到後院外麵,一會兒某通快遞就來取貨了!
果然,不一會兒,快遞就打來電話,車已經在院外等候了。
鍾離算盤盯著拐子車拉拖車把箱子送過去,又把地址發到快遞小哥哥的手機上,又從微信上轉了帳。
一切順利,快遞車風馳電掣一般開往太乙觀。
……
上午九點鍾,太乙觀剛剛開門迎接香客。
快遞小哥哥就一步跨進來,對正在拉門的燕玄虎說:
“收下快遞!”用手一指冰箱。
“誰的快遞?”
燕玄虎奇怪,道觀又買了一個冰箱?
“元玄子!
快遞小哥哥報出名字來。
“錢都付過了!彼a充道,以便打消對方的疑慮。
“好吧。”
那就是直接收貨了。
“要不要簽字確認?”燕玄虎問。
“不用了。”快遞小哥哥很忙,他還要去下家。
“哇,這麼沉!”
燕玄虎拉了一下,沒有拉動。
他跑進道觀,找來一輛拖車,又喊來燕玄雲,兩人一起把冰箱抬上拖車,送到觀執書屋去。
“師父!”
燕玄虎在書屋門口喊道。
“什麼事?”
元玄子在裏麵應著。
燕玄虎說:“冰箱來了!
元玄子問:“什麼冰箱?”
燕玄虎說:“你買的冰箱,剛剛某通快速送貨上門了。”
元玄子說:“我沒買冰箱!
燕玄虎:“……”
燕玄雲對燕玄虎說:“說不定是哪個大居士孝敬師父的!”
燕玄虎說:“師父,反正冰箱已經送來了,我們就給你抬進屋了吧。”
說著,一使眼色,兩人一使勁就把冰箱抬了進來。
元玄子放下手裏的《道德真經》,看了一眼冰箱,說:
“這哪裏是冰箱?
裏麵裝的是人嘛”
“啊?!是人?”
兩個徒弟都傻瓜了。uu看書uuknhu
“趕緊把紙箱打開來!”
元玄子從椅上起來,走到冰箱盒子麵前。
兩個徒弟七手八腳地拆開包裝,豁地一下子拔出來套的紙盒子,果然!
出現了一個人!
仔細一看,認識!
竟然就是獨孤境!
天吶!
莫非某寶還會大賣活人嗎?!
太神奇了!
這是怎麼迴事?
把所有的包裝全部去掉,這個活人一言不發地癱軟在地上,如同一根稀麵條。
“把他抬到床上去!
元玄子望了一眼他的麵色,對徒弟說。
兩個徒弟又趕緊往床上抬。
“這個快遞是從哪裏發的貨?”
元玄子問。
燕玄虎說:“師父,我們沒有問,他也沒有說!
這時,躺在床上的獨孤境輕輕地呻吟了一聲。
元玄子轉身過去,隻見他費力地指著自己的褲襠處,表情異常痛苦不堪!
“扒掉他的褲子!”
元玄子發出指命。
“。浚
兩個徒弟一起扒掉獨孤境的外褲。
“還有秋褲!”
“。浚
又扒掉秋褲。
“還有內褲!”
“?!這個?!”
徒弟懷疑地瞅了一眼師父,這是要幹什麼呀?
沒辦法!師父的話必須執行!
內褲也就是褲衩子也給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