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雖然是小本買賣,有點配不上我,可老子不嫌棄啊…再說了,這些大人物都武皇境界了,賺錢能耐肯定比我強,不求質量超過,總量怎麼都不能被落下才是…”
尤其是在係統(tǒng)沒有進賬的情況下,王戰(zhàn)就覺得賺錢特難。
所以哪怕蚊子腿,那也是肉,可不能白白浪費了。
隻要相信萬丈高樓平地起,一天撿他十來個十億,想來用不了多少時間他就可以跟在那些武皇大人物的背後吃屁了。
“嚶嚶嚶,好難受…”
獸巢才是真正的無價之寶,別說千金,就是王斤、十萬斤百萬斤都換不到,想著想著王戰(zhàn)望著四象大陣的眼神都變得幽怨了,滿眼發(fā)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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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才能輪到我發(fā)財,係統(tǒng)啊係統(tǒng),你能不能給點力,盡快讓我追上這些老古董啊…”
要是王戰(zhàn)的心裏話被人聽到,隻怕會當場被氣得半死。
一個一無所示的年輕人,從無到有僅僅不到一年,就從一個普通人直接走到了準備晉升身為武師,卡在巔峰武士的極限門檻上。
這是何等妖孽出眾的天資,尤其是還有係統(tǒng)老爺爺傍身,雖然是個死物,但王戰(zhàn)卻還不滿意。
然而沒人知道,在王戰(zhàn)的心裏,其實現(xiàn)在的他比任何人都要緊張。
因為太上清雷總綱的緣故,如今他的精神力早就成為了身上最突出的存在。
所以他能夠清楚地感受到四大武皇和京州武皇們的真實處境,要是一切真如那些老家夥嘴上說的聊天敘舊,那就好了。
可喜愛你是並不是。
“一場遊戲啊!”
王戰(zhàn)感慨道。
獸巢根本沒有用盡全力,看上去反而更像是在挑逗場中的武皇們。
先是聯(lián)邦四大的院長,四個底蘊不相上下、實力雄渾的老一輩;後來有事那些新到的武皇,雖然質量參差不齊,但也是殺伐果斷的人物,個個都不好易於。
然而即便如此,場中仍舊是維持著僵局,誰敢信?
莫說那些武皇看不出來,就連王戰(zhàn)這個仍然隻是武士級別的武者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多說無益,王戰(zhàn)忽然想到。
“看來自己得提前做好跑路的準備了,不然這樣下去一不小心真會栽在這裏。”
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進入了獸巢的視線。
畢竟到目前為止,他已經(jīng)宰了大大小小好幾十頭豬了,說不準獸巢那個老畜生,現(xiàn)在就躲在四象大陣裏麵陰惻惻地算計著自己。
“咦,越想越恐怖?抓緊時間吧,宰多幾頭豬,收多幾顆豬頭寶…”
若是被兇獸一族知道,王戰(zhàn)已然將它們當成了一頭頭嗷嗷待宰,等著自己去收獲的豬食。
隻怕真的會一擁而上,將王戰(zhàn)變成分泌後排出體外的糞便…
王戰(zhàn)絮絮叨叨了好一會兒後,終於不再多想,飄然遠去,隻留下一句迴味深遠的歌詞。
“想飛上天,和太陽肩並肩…”
但王戰(zhàn)不知道的是,不知是他,整個京州都已經(jīng)在做著撤離的準備了。即便是京州的最高行政長官石中銘,也沒有任何想要掩飾的意思,堂而皇之、光明正大。
興許唯一倒黴的,不過是京州城裏那裏無緣無故被波及、被拋棄、被放棄的平民。
…
數(shù)秒過後。
王戰(zhàn)原本站立的地方。
悄然多出了一道鬼鬼祟祟的狼狽不已地人影,眼神奇怪地看著王戰(zhàn)離去的背影。
旋即,翻找了地麵好半天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寶貝,反而糞便撿了一坨的蘇陶,這才靈光一閃,異常悲催的明白了前因後果。
“說好的不要呢,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和諧友愛團結互助的朋友呢?王戰(zhàn),你就是這樣對我的!”
他都快抓狂了。
“還想飛上天,和太陽肩並肩?我真他娘信了!你小子就是搶著吃翔,都能搶著最熱乎的那口啊!”
剛剛看見王戰(zhàn)丟了一顆獸核,故意找了個地方貓著想要撿個便宜。
雖然獸核也不怎麼值錢…
呸,蘇陶急忙搖頭,啐了一口唾沫。
他已經(jīng)被王戰(zhàn)帶壞了,膨脹了,居然覺得十個億不是錢了。
十個億啊!
要是自己撿到了能省十個億,能泡千千萬萬個妞,能喝千瓶萬罐好酒,能吃千百噸能量豐厚的肉,能賣無數(shù)的天材地寶、靈丹妙藥…
結果,夢碎了啊,都被王戰(zhàn)那小子給撿走了,而且到頭來還要他再出一百個億。
蘇陶都要破口大罵了。
“你他媽能不能講點誠信啊,說不要就不要,好馬不吃迴頭草,你這樣子做會讓我好委屈的,嚶嚶嚶…到底是哪家調教出來的不良少年,簡直和混賬沒有區(qū)別,沒羞沒臊,聯(lián)邦之恥、人族之恥啊!…”
隻是,在他心心念念滿心哀怨的時候,一道輕飄飄地聲音忽然傳了過來。
“你再不過來,待會我就給你拍個背影好了啊!我可告訴你,就算拍背影,那一百個億也是不能省的…
還有,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獸核這種不值錢的東西都看得上。割兩塊心頭肉下來,迴去喝幾壺好酒他不香嗎?”
蘇陶一咬牙,不值錢你他娘的扔給我啊。
算了算了,打不過,而且,這肉好歹也是中高等級兇獸的肉,應該挺香的吧?
幹了,割!
…
二人離去沒過多久。
一行五六人悄然路過,一眼便看見了地上被挖的坑坑窪窪的兇獸,以及將兇獸整整齊齊分成了兩半的刀氣。
“是那個瘋子!”
那個十餘歲的小屁孩認真看了好幾眼,一眼就認出來了劈開了這具屍體的刀法。
一刀斃命,不偏不倚,不起塵煙卻刀刀致命!
這就是在京州荒野戰(zhàn)場上,異軍突起的一位大人物,所到之處幾乎橫行無忌,一刀不行那就兩刀,中者絕無幸理,而後飄然遠遁。
人們已經(jīng)將他傳成了一個不慕名利、不為權貴、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大隱隱於朝、小隱隱於市的真正的英雄人物。
甚至比那個聯(lián)邦的少年英雄,皇家武院的惡客王戰(zhàn),還要更加深入這些武道之人的人心。
可是,確定了之後,小屁孩盯著一個地方奇怪地說道。
“噫,不對啊!為什麼這裏也被切掉了,好奇怪,前麵的分明沒有…”
眾人望去,汗青和楚玉明臉上一陣莫名,袁夢茹和林小音更是臉皮驟然紅潤,脫俗得像胭脂,羞於直視,趕緊運用精元消除窘態(tài)。
那裏,處於兇獸的下肢,而且看樣子好像也被分成了兩半,因為兩邊被切割的位置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袁夢茹輕輕咳嗽了一聲,轉移了小屁孩的注意力,若無其事道。
“不管他,我們抓緊時間,有大宗師護駕也隻殺了一頭將級兇獸,這可不符合我們的水平。”
眾人注意力一下被吸引,紛紛點頭稱是,沒有過多討論這頭兇獸被切割的部位,異常默契地忽略了小屁孩的疑問。
“確實,一頭將級兇獸也顯得我們太沒用了,要傳迴武院得多沒麵子。”
“抓緊時間吧,機會難得,殺多幾頭。不然就一顆獸核,到時候分下來還不夠一星半點的,聊勝於無。”
小屁孩呲的一笑,揭穿眾人道。
“我知道了,不就是那啥嗎,聽說可以以形補形的,怪不得被切掉。再說了,我也有,你們幹嘛…唔唔…”
還沒等他說完,楚玉明麵無表情的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將他提溜了起來。
“多嘴,不說話也沒人會說你是啞巴。”
那邊,袁夢茹和林小音的臉更紅了,紅通通的好像個朝陽。
而且袁夢茹的反應比林小音還要大,幾乎一把扭過了頭,本能的不想讓人看見。
…
她可是見識過這種刀法的。
與那個打起架來,一個不敵就喜歡同歸於盡的男人如出一轍。一樣的銳利,一樣的鋒芒,一樣的內(nèi)斂,一樣的一刀分屍。
以至於讓她有了朦朧的猜測,卻又有些不可置信,隻能在心底喃喃道。
“不會是他吧?但這種切割麵真的好像…可,可是要是他的話,他幹嘛要以形補形啊,難道他那方麵也像他的刀法一樣,都…都不怎麼…持久…嗎…”
越想,袁夢茹心底越亂,五味雜陳,心髒砰砰的跳。
恢複正常的林小音奇奇怪怪地看著魂不守舍的他,悄咪咪地問道。
“表姐,你怎麼了?”
袁夢茹驟然被嚇了一跳,差點叫了出來。迴過頭才發(fā)現(xiàn)林小音居心不良的笑,當即重重地拍掉她的手,沒好氣道。
“沒什麼,我在想這場戰(zhàn)鬥什麼時候能結束。”
“噢!”
林小音意味深長地怪笑著。
欲蓋彌彰,某人心底藏著不小的秘密呦。
袁夢茹好歹也是個絕世天才,見多識廣,哪裏會理會她。
可是,對於刀法的揣測可不僅僅隻有袁夢茹清楚,汗青、楚玉明也同樣有自己的猜測。
袁夢茹這樣的表現(xiàn),當即讓他們的眼神變得有些深邃,聯(lián)想到了更多的事情。
“好像,袁夢茹和王戰(zhàn),在大洋洲戰(zhàn)場見過麵吧?”
“聽說那一次袁夢茹在王戰(zhàn)的手上吃了一個大虧?難不成…”
“看來真的有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