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收編崔庭的軍隊(duì)之時,柳無師就已注意到了這幾人的不對勁。
迴到軍營之後,這五人更是幾乎寸步不離,這更引起了柳無師的懷疑。
但他沒有告訴林將軍,隻是最後在和陳副將分別之時,告訴了陳副將,讓他做好準(zhǔn)備。
沈風(fēng)笑道:“區(qū)區(qū)幾個蟊賊,用不著柳兄動手。”
柳無師歎了一口氣,“沒想到,又被你搶了風(fēng)頭。不過還好,也沒人看見。”
那五人,俱心驚膽戰(zhàn)起來。
為首一人怒問,“你們,居然沒睡?”
柳無師冷哼了一聲,“當(dāng)然沒睡,我們要是睡了,你們這幾個小王八羔子,不就得逞了嗎?”
那五人麵麵相覷,臉色劇變。
柳無師冷聲說道:“你們是高如斯的忠實(shí)走狗吧?剛剛收編的時候沒有反抗,目的就在於混進(jìn)軍營,借此機(jī)會來刺殺我們。我說的沒錯吧?”
為首一人怒道:“你當(dāng)然說錯了!我們都是人,怎麼可能是走狗?”
柳無師冷哼了一聲,“高如斯作惡多端,欺上瞞下,貪贓枉法,你們?yōu)樗鍪拢重M不是走狗?”
另一人不耐煩的說道:“要?dú)⒈銡ⅲ獎幈銊帲窎|西,拿來這麼多廢話?”
柳無師眉頭一皺,走到那人麵前給了他一耳光,隨即點(diǎn)了他的啞穴,“這一巴掌,是教你做人。雖然你馬上也做不了人了。但你們嘴巴最好放幹淨(jìng)點(diǎn)。你們?yōu)榛⒆鱾t,還跑來暗殺我們,如今被我們抓到,還敢這麼囂張?”
沈風(fēng)笑道:“柳兄,殺了他們可以,可別折磨他們,萬一傳出去,可就說我們虐待俘虜了。”
柳無師冷哼了一聲,“我才不管外麵怎麼說呢!再說了,他們要的是我們的命,而我才打了他一耳光,完全消不了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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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風(fēng)隨口道:“那你大可以殺了他們啊!反正他們想來殺我們,已經(jīng)是死路一條了。”
柳無師眉頭一皺,“但這裏是軍營,他們犯了軍紀(jì),理當(dāng)明正典刑,這樣殺了他們,豈不便宜了他們?”
沈風(fēng)笑道:“就知道你是這麼想的,所以我才沒有下死手。”
那被點(diǎn)了啞穴的人嗚嗚嗚嗚想要說話,卻發(fā)不出聲來,極為難受。
為首之人白了沈風(fēng)一眼,“好你個沈風(fēng),今日殺不了你,來日定當(dāng)殺了你。”
沈風(fēng)卻不以為然,“你以為你們還有來日嗎?就算有來日,也是個死。就算你化成鬼不放過我,可這世上偏偏又沒有鬼。”
柳無師哈哈一笑,“對,身為高如斯的走狗,此刻一定很氣吧!但氣也沒有辦法,忍著吧!”
柳無師幹脆點(diǎn)了另外四人的啞穴,隨即坐迴了座位上,還招唿沈風(fēng)坐了下來。
外麵一陣騷動。
片刻之後,陳副將走了進(jìn)來,一臉笑意。
陳副將衝柳無師和沈風(fēng)抱拳行禮,“柳兄當(dāng)真神機(jī)妙算。外麵還有十幾人意圖拿刀前來行刺,已被我派人全部拿下,聽候發(fā)落。”
柳無師之所以安排陳副將在外見到幾個人按兵不動,便是考慮到若隻有幾人行刺,自己和沈風(fēng)便可以搞定,若是軍隊(duì)嘩變,這需要陳副將帶著以前的兵馬鎮(zhèn)壓。
所幸的是,有著不臣之心的,除了林將軍營帳內(nèi)的五人,外麵隻有十幾人而已。
柳無師仔細(xì)想了想,說道:“把他們都關(guān)起來,明日按違反軍紀(jì)論處。”
陳副將眉頭一皺,提醒道:“柳大人,屬下以為此事不妥。”
柳無師倒有些驚訝,“哦?有何不妥?軍營內(nèi)違反軍紀(jì),不都是要按軍法論處的嗎?”
陳副將笑了笑,“話是這樣,沒錯。但他們已然違反軍紀(jì),更想刺殺林將軍和柳大人還有沈兄,他們一死難脫其罪。但若等到明天,唯恐生變。他們都是招降過來的人,這軍營裏,還有很多他們認(rèn)識的人。萬一還有同黨相救於他們,我們豈不是白忙活一場?以免夜長夢多,又恐遲則生變,我建議將他們押到外麵,處決之後就地掩埋。明日再上報給林將軍,並將此事公之於眾。若有人還有不臣之心,經(jīng)過這次,也定當(dāng)知道我們的厲害,而不敢妄動。之後,我們便可以逐步清理掉那些不懷好意的士兵。除此之外,我想不到更合適的辦法來處理此事。畢竟他們剛剛招降便生事端,這事難免擾亂軍心。我們?nèi)f不可馬虎。”
柳無師深吸來一口氣,眉頭一皺,“陳廷兄說的在理。此事非同兒戲,不能與之前那件事相提並論。也罷,將他們拖出去,就地處決。”
陳副將再次抱拳,“是!”
陳副將掀開門簾,叫了十個士兵,將那五人拖了出去。
柳無師和沈風(fēng)也跟了出來。
陳副將有些驚訝,“怎麼?柳大人想要親自行刑?”
柳無師搖了搖頭,“我隻想看著他們?nèi)祟^落地。畢竟,剛剛那五人,讓我大為惱火。”
沈風(fēng)、柳無師、陳副將三人在後,幾十個士兵押著那十幾二十個想來刺殺的士兵走出了軍營。
眾人來到荒郊野外。
陳副將便命人行刑。
一個又一個的頭顱落地。
這些人,都是效忠於高如斯的人,想要趁著夜色,夜襲林將軍軍營,可惜兵敗被擒,最終也隻能落得個身首異處的下場。
自古以來,投降之人向來為人所不齒,若棄暗投明之人,不再反叛,尚還好說,而再度作亂之人,不止死的難看,更是被人唾罵,遺臭萬年。uu看書 wwukanhu
陳副將帶來的士兵挖了個大坑,將這些人的屍首都扔進(jìn)了坑裏。
陳副將歎道:“也不知那高如斯給這些人灌了什麼迷魂湯,這些人竟然死心塌地跟著高如斯,還不惜以身犯險,夜晚前來刺殺。”
柳無師一聲冷笑,“什麼迷魂湯?說白了,錢,就是這個世上最大的迷魂湯。這世界是很繁華,錢也確實(shí)重要,但他們鑽到了錢眼裏,就不是人用錢,而是錢用人了。隻認(rèn)錢而分不清是非黑白的人,最終會因?yàn)樽约旱臒o知而付出慘痛的代價。”
將那些屍首處理完畢之後,眾人便往迴走去。
不知為何,沈風(fēng)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
這一路而來,沈風(fēng)一直都有這種感覺,而此時更為強(qiáng)烈。
沈風(fēng)停下了腳步,對柳無師說道:“柳兄,你和他們先迴去吧!我想在這裏再待一會。”
柳無師笑道:“是不是又睡不著了?”
沈風(fēng)笑了笑,卻沒有迴答他。
柳無師歎了一口氣,“可別跑了。”
沈風(fēng)頗為無奈,“柳兄,你多慮了。既然答應(yīng)了和你一起去投奔六王爺,且目前都已經(jīng)到了中州境內(nèi),你覺得我還會跑嗎?要跑我不早就跑了嗎?”
柳無師哈哈一笑,“那倒是。”
說完,柳無師便和陳副將等人迴了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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