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冷宮,
“幼薇,你是說葉帆又被七組的人給抓了?”
蘇清影聽完蘇清影的話後,眉頭皺了皺。
“是的!”
魚幼薇點了點頭,“而且抓他的人不是京城的七組,而是長期在邊境執(zhí)行任務的人,其中為首的叫陳青,外號獨眼青!不過葉帆當時不知道為什麼,並沒有反抗!”
“邊境的七組…….溟博文的人!”
蘇清影微微瞇了瞇眼,“溟博文膽子夠大的,居然敢私自調(diào)動邊境的力量來京城…….亦或者是溟絕那老東西的意思……….是後者的話,麻煩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幼薇,你繼續(xù)打聽葉帆的情況,有消息了立刻跟我說!情況緊急的話,直接讓葉帆從我們之前安排的途徑離開!”
蘇清影話音落下,魚幼薇愣了愣,驚愕道:“清影,你是說……..你之前給自己安排的離開方式?”
“唿!”
蘇清影深唿吸一口氣,苦笑道:“幼薇,我留在這冷宮固然有打探情報的考慮,可也是真的離不開這裏…….那個方式,其實是當初安慰你的話……….先照我說的做吧!”
“好!”
………..
第二天中午時分,
火熱的太陽炙烤著大地,行人或戴帽或撐傘,但還是被熱得直冒汗,但七組的死牢內(nèi)卻是一點陽光都沒有,陰森森的,隻有幾盞昏暗的玄石燈,還有點冷。
不過葉帆卻一點都不在意,他正饒有興趣地打量著拷住自己的鎮(zhèn)玄銬。
“看來自己之前的猜測是對的啊!”
“這鎮(zhèn)玄銬的材料是普通的鐵具,但是卻有壓製玄修者體內(nèi)玄氣的力量……..力量應該來源於鎮(zhèn)玄銬上麵的玄紋……..”
“這些玄紋有點奇怪,大部分都認識………可似乎起關(guān)鍵作用的那部分玄紋不認識…….整片玄紋也看不懂是什麼意思……..”
“不過這鎮(zhèn)玄銬還真是相當厲害的東西啊……..好像沒法撬開,打開的鑰匙也是鏤刻玄紋的東西……..要不是自己身體素質(zhì)相當強,之前在黑水鎮(zhèn)那會兒,恐怕沒那麼容易脫身……..”
葉帆邊打量著鎮(zhèn)玄銬,邊自言自語起來。
旋即,他轉(zhuǎn)頭看向牆壁,那裏有著葉帆鏤刻鎮(zhèn)玄銬上玄紋的嚐試,他眉頭緊緊皺了起來“與認識的玄紋相比,鏤刻那些不認識的玄紋…….需要耗費很大的精氣神,還需要很多的玄氣………”
“哐當!”
突然,一道鐵門響動聲打斷了葉帆的思緒,他轉(zhuǎn)頭看去,一個身穿紅紫色長袍,表情兇狠的老者走了進來,正是七組的副指揮使,魏賢。
魏賢看到牢房內(nèi)地麵散落的食物包裝紙後,當即怒目瞪大,看向身後的手下,“是誰給那小子送食物和水的?”
“哦,沒人給我送,我自己帶的!”
說著,葉帆還從納玄戒內(nèi)取出一塊綠豆餅吃了起來。
見狀,魏賢額頭青筋跳了跳,他再次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手下,“為什麼不對那小子搜身?”
“指揮使大人,您………您特別交代過,在您來之前,不允許任何人接觸葉帆!”
那個七組成員噤若寒蟬。
“魏賢是吧,隻有你來了麼?”
這時,將綠豆餅吃掉的葉帆開口了,說著,他還側(cè)身看了眼魏賢身後。
“小子,別妄想有人能來救你了!”
魏賢淡淡掃了葉帆一眼,口中吐出冰冷的話音:“這一次別說區(qū)區(qū)一個寧紫陌,或者喬常青,就算是文正、嚴不問甚至整個喬家都搭上,也別想保住你!”
“老實交代吧,還能省點皮肉之苦!”
魏賢一臉的得意。
見沒其他人後,葉帆懶得和魏賢多聊,他徑直躺在地上,懶洋洋道:“讓你背後的人來吧,我沒興趣跟你這種小嘍囉廢話,哦,對了,你還有一天半的時間!”
說完,不等魏賢有所迴應,葉帆便閉上了眼睛,一副睡著了的樣子。
“小子,你信不信老子先讓你嚐遍這死牢內(nèi)的一百零八種酷刑!”
被稱作小嘍囉,這讓一向處於高位的魏賢氣得額頭青筋暴跳,不過葉帆沒有理會他,依舊閉著眼睛。
被無視後,魏賢身上玄氣微微湧動,雙手握拳,他氣得眼睛瞪大,大口大口喘著氣,最後他冷哼一聲,關(guān)上了了大鐵門。
可憐的大鐵門被魏賢奮力一甩,發(fā)出巨大的撞擊聲……….
………..
傍晚時分,
七組的死牢內(nèi),
“這鎮(zhèn)玄銬沒自己之前想的那麼簡單啊……”
葉帆看著不遠處地麵散落的各種鐵塊、金錠、金錠還有珠寶,正是他在上麵鏤刻特定的玄紋,想製造出打開鎮(zhèn)玄銬鑰匙的嚐試,可全都失敗了。
“看來這鎮(zhèn)玄銬雖然外表的普通的鐵具,但裏麵應該有些別的東西!”
旋即,葉帆將目光放在手上的一節(jié)鐵鏈環(huán)上,正是他在黑水鎮(zhèn)時得到的鎮(zhèn)玄銬部件。
葉帆將鏤刻有特殊玄紋的鐵鏈環(huán)靠近左手手腕上的鎮(zhèn)玄銬,鎮(zhèn)玄銬鎖孔上的玄紋頓時有了感應,煥發(fā)紅光,葉帆將鐵鏈和一扭,左手手腕上的鎮(zhèn)玄銬頓時被打開了……….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葉帆當即將鎮(zhèn)玄銬重新拷在了自己手腕上。
“哢!哐當!”
幾乎同一時間,死牢內(nèi)的大鐵門被打開了。
第一個走進牢房內(nèi)的人並不是魏賢,而是臉上有一塊大大的褐色胎記,麵容頗為醜陋的年輕男子,正是大皇子溟博文。
“葉帆,我們又見麵了!”
溟博文沒有身著皇子服飾,反倒是一身黑衣,還帶著帽子。
“你就是之前用陳為燁那幾個家夥的死,不斷陷害我的人?”
葉帆很是直截了當。
溟博文麵無表情地看著葉帆,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他用死魚眼的眼神盯著葉帆看了一會兒,緩緩開口道:“葉帆,你已經(jīng)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了,我就長話短說了………你調(diào)查皇室寶庫失竊案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應該有所收獲了!這也算我這麼長時間,一直沒動你的原因!”
“皇室寶庫失竊案?”
葉帆微微皺了皺眉,“收獲?什麼收獲?”
“比如你查到了某些人………某些位高權(quán)重的人和失竊案有關(guān)……….而正是因為那些人的位高權(quán)重,所以這一百多年來,失竊案的調(diào)查才會一直沒有進展!”
溟博文緩緩開口道。
“某些位高權(quán)重的人?誰啊?”
葉帆一臉納悶,“你這家夥……….是想讓我陷害別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