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就是二牛村�!睆�?zhí)煊钫f道。
炎陽看著眼前這個無人的村子,有點懵。
張?zhí)煊疃⒅难劬枺骸澳阏f你派人在方圓數(shù)百裏都打聽和尋找了,但為什麼沒有發(fā)現(xiàn)這裏?忽略了?”
“是故意忽略的還是不小心忽略的?”
炎陽聽出了張?zhí)煊钤捴械睦湟�,趕緊道:“不敢欺瞞前輩!晚輩真的派人四處去尋找打聽了,您看!”
他拿出一張地圖,似乎可能是他門下的弟子繪製的,雖然畫的有點醜,有點草率,但好歹能看清楚哪兒是哪兒。
他指著地圖上二牛村的位置道:“您看,我派出的人來過這裏,並且在這裏標(biāo)注了這地方有一尊看起來很像是您的雕像!”
“但因為沒有村名界碑,詢問了附近村落的人,他們也說沒聽過二牛村,所以就在這裏標(biāo)注了【無名村落】�!�
張?zhí)煊钭屑?xì)觀看了一會,確實,炎陽說的句句屬實。
他歎了口氣:“行,知道了,麻煩你們了�!�
炎陽鬆了口氣:“您客氣了,能為您效勞是我們的榮幸。”
張?zhí)煊钚纳鸁o力,他之前就覺得讓炎陽去打聽這些事是徒勞的無用功,現(xiàn)在看來果然是。
但是,把二牛村的村民搞失蹤,把李天王換成馬大帥,讓二牛村在村子和墳地間反複橫跳,又抹掉其他人的記憶......
到底是誰做了這一連串的事,他做這些事的目的又到底是什麼?
張?zhí)煊羁粗h(yuǎn)方的天空,隻覺疲憊又迷茫。
今朝醉和炎陽看著他的樣子,都保持著安靜,沒有打擾他。
很快他就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
一屁股坐在了村口的大樹下,先放空大腦,隨後開始發(fā)揮自己的長處,將這件事當(dāng)成是一個解謎遊戲來看待,將得到的所有已知消息開始串連組合。
首先可以肯定,對方做了這麼多的事,絕不是閑得蛋疼的無聊之舉,
其次可以基本肯定,對方是在針對他。
然而對方如果和他有仇,想要搞他,大可以直接去找他,正麵淦他,又或者暗中給他製造麻煩,
而搞這些事嚴(yán)格來說不算是找麻煩,因為隻要他心大一點,不理會,甚至壓根沒發(fā)現(xiàn)的話,這些事也完全影響不了他吃飯睡覺修煉。
事實也是如此,要不是吳千海【湊巧】把他帶到了這裏,他甚至都不會發(fā)現(xiàn)也不知道這裏出現(xiàn)了這些變化。
那麼話說迴來了,如果對方是針對他,結(jié)果搞了這麼多事,他卻沒發(fā)現(xiàn),那對方豈不是做了小醜一樣的無用功?
如果吳千海是和對方一夥的,那倒可以解釋,
但如果不是,如果真是湊巧......那就有可能,對方做這麼多事,針對的不是他,
或者說,針對的主要目標(biāo)不是他。
“你當(dāng)時在那個二牛村的時候,遇到過什麼無法解釋的離奇事件麼?”
吳千海的話再次在他耳畔響起。
無法解釋的離奇事件就隻有那個有著金銀雙目的詭異黑影。
他頓時眉頭一皺,難不成......這件事主要的針對目標(biāo)不是他,而是那個黑影?
他真的隻是湊巧發(fā)現(xiàn)了這裏的變化?
好像有點可能,畢竟他再也沒見過那個黑影了。
如果這不是可能而是答案,那那個黑影到底是什麼存在?
突然出現(xiàn)在張?zhí)煊铧I前的目的是什麼,對方如此針對他的原因又是什麼?
這時候,他倒是突然又想起來了另一件離奇事件,那就是在滄源山外,另一個【張?zhí)煊睢繋ё吣切堊宓氖隆?br />
但關(guān)於那件事,張?zhí)煊钚闹幸呀?jīng)有了一些比較符合邏輯的猜測,倒也不算完全無法解釋。
唯一無法解釋的就是,另一個【張?zhí)煊睢繛槭颤N隻是帶走了那些龍族,卻沒有見他一麵,和他聊幾句啥的。
他在這坐了很久,坐到了夜幕降臨,
他沒發(fā)話,炎陽也不敢走,隻能乖乖在這等著。
當(dāng)發(fā)現(xiàn)夜幕降臨後,村落瞬間變成了墳地,炎陽整個人都傻了。
“這......怎麼突然會變成這樣?”炎陽呆呆的說道。
今朝醉道:“那誰知道去。等到了清晨,又會變成村子。”
炎陽看了一眼還在沉思的張?zhí)煊�,對今朝醉說道:“霸刀前輩,我不敢打擾前輩,但有些事要問一下我的弟子,我去那邊傳音問一下�!�
今朝醉點頭,目送他走到稍遠(yuǎn)一些的地方,拿出了傳音玉碟。
運起周身道力,炎陽的通話立刻清晰的傳入他耳中。
“你們當(dāng)初來到這個有前輩雕像的無人村落的時候是什麼時間?”
“迴宗主,是白天�!�
“那你們有沒有等到晚上?”
“沒有,我們看村裏無人,便隻是標(biāo)注了信息。因為這村裏有前輩的雕像,我們就立刻去周邊的村子詢問,結(jié)果他們都說不知道這是二牛村�!�
“我們還專門帶了幾個其他村子的村民來看,他們說這個村子早就沒人了,卻也都不知道這村子叫什麼名字�!�
“他們還說這裏很邪乎,到了晚上會變成墳地�!�
炎陽皺眉微怒:“那你們?yōu)槭颤N沒標(biāo)注出來?為什麼不告訴我?”
對麵迴答:“對不起宗主,我們本想標(biāo)注的,也想告訴您的,但是不知怎麼的,眨眼間就忘了�!�
今朝醉皺起眉頭。
這地方竟然還能影響到這些外人的記憶?
等一下,外人?我怎麼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個詞?
但轉(zhuǎn)念一想,當(dāng)初和張?zhí)煊钜黄饋磉^正常的二牛村的人,就隻有他一個,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
除了他和張?zhí)煊钜酝獾乃腥�,可以看成是外人�?br />
炎陽那邊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傳音,帶著一臉迷惑的表情走了過來,簡單的把剛才傳音的內(nèi)容和今朝醉小聲說了一遍。
他知道今朝醉和張?zhí)煊钅苈牭剑珣B(tài)度要端正,大佬們能聽到是一迴事,自己主不主動說出來是另一迴事。
見張?zhí)煊钸€在沉思,炎陽又小聲道:“這地方還真是奇怪。”
“按理說,像咱們修士,尤其是前輩和霸刀前輩您二位這樣強(qiáng)大的修士,揮揮手將一座小村子改變成墳地,並不難。”
今朝醉點頭道:“修士身懷道力,以道力改變外物形態(tài),不是難事�!�
炎陽說道:“對啊,但怪就怪在,剛才小村子變成墳地的時候,晚輩並沒有感受到四周的道蘊有什麼變化,就有點不像是道力改變的形態(tài)�!�
聞言,今朝醉一愣!
張?zhí)煊蠲偷靥ь^,沉聲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