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一股比仙靈氣息更加龐大的氣息出現,金剛琢爆發(fā)出一道強烈的光芒,從張?zhí)煊钍种酗w出,懸浮在半空。
緊隨其後,一股強大的吸力從懸浮的金剛琢中產生,纏繞在三隻猴子神魂身上的鎖鏈立刻被拽緊,發(fā)出了嘩啦啦的碰撞聲。
三隻猴子都是一愣,好像有點希望!
但是很快,因鎖鏈繃緊而產生的劇烈痛感讓他們的表情扭曲了起來。
張?zhí)煊钜姞睿⒖淌辙捔瞬糠窒闪Γ饎傋恋奈σ搽S之大減。
“別停!”通臂猿猴突然大叫道:“別停!繼續(xù)!!”
赤尻馬猴也說道:“這鎖鏈從未如此緊繃過,它此刻折磨我們,就是為了讓你收手!”
“不用管這些!隻管加大力度,將這鎖鏈盡數收走!”
張?zhí)煊钫f道:“沒問題!但這會不會把你們的神魂勒爆?”
“就憑這東西,還想勒爆我們的神魂?”赤尻馬猴雖然表情痛苦,但眼神中滿是不屑和嘲諷,“它還差得遠!”
“這勞什子丹爐煉了我們這麼久,我們不還是一樣硬撐下來!”
“這鎖鏈要真能搞死我們,也不會等到現在!”
張?zhí)煊钪刂攸c頭,掐起劍指指向金剛琢,
金剛琢再次爆發(fā)出了刺眼的光芒!
喀拉!
纏繞三猴的所有鎖鏈之上,瞬間都出現了一些細小的裂痕!
“繼續(xù)!”
“大力一點!再大力一點!”
“不要停!”
三猴表情猙獰,發(fā)出了痛苦的呻吟,但還是竭盡全力,聲嘶力竭的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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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剛琢懸停不動,但圓圈內卻已經形成了一個肉眼可見的小型旋渦,像一個小型黑洞一樣在飛速旋轉。
“給爺吸進來!”
乒!
一塊細小的碎片從鎖鏈上被吸了出來,化作一道金光飛入黑色的旋渦之中。
隨後是第二塊,第三塊......
纏繞著三猴神魂的鎖鏈如今幾乎已經分崩離析,一片又一片的飛起,仿佛帶著不甘和憤怒,在劇烈的顫抖中消失於飛速旋轉的黑洞之中。
而被吸走碎片的殘缺鎖鏈,也並沒有重新補全,而是不斷的散發(fā)著金光抗衡著黑洞的吸力。
因為要抵抗金剛琢的吸收,所以它沒辦法補全殘缺之處了!
接下來,就是一場耐力的比拚了!
......
天地封印外。
看著全方位無死角籠罩了丹爐的半透明長方體封印,【玉帝】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一位仙人焦急道:“陛下,那豎子已經進了丹爐!裏麵那三隻......”
【玉帝】怒道:“朕看不見嗎?!可你有本事破掉這天地封印麼!”
那仙人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說話了。
你【玉帝】都破不了,我上哪破去?
“這該死的豎子!”玉帝憤怒咆哮,隨後在心裏說道:“天!出來幫忙!”
但是,【天】並沒有迴應他。
“天!你在幹什麼!出來幫忙!否則我就要親自動手了!!”
【玉帝】從心底發(fā)出的聲音愈發(fā)的狂躁。
這次【天】給出了迴應,卻隻有短短的兩個字:“不可。”
聲音不大,並且還帶著往日的溫和,但【玉帝】卻能聽出來,這溫和之中,帶著一絲嚴厲的不容置疑的肅殺之氣。
“為什麼?!”【玉帝】立刻問道。
【天】並沒有迴答,而是再次陷入了沉寂之中。
【玉帝】咬牙切齒,卻並沒有親自動手,而是抬頭仰望蒼穹,雙拳攥的咯咯作響。
此刻,他的目光仿佛穿過了頭頂那一重又一重的天,看到了最頂層的那一重天。
......
一顆光點靜靜地懸浮在一重又一重的天之上,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芒。
光芒的照耀下,一黑一白兩道人影靜靜地麵對麵盤坐在虛空之中,像是待在這裏很久了。
白衣男人無比俊美,就算用上天下間所有形容男性英俊的詞匯都不足以形容他的英俊;
黑衣女子也是一樣。
“鬧夠了嗎?”
白衣男子終於率先打破了沉默,聲音溫和的如同隔壁家的陽光大哥哥。
“事到如今,你還覺得我是在鬧?”黑衣女子反問。
如果張?zhí)煊钤谶@,肯定瞬間就能聽出來,這是係統的聲音。
“一次又一次的嚐試,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一次又一次的重來......這不是在鬧麼?”
白衣男子苦笑搖頭,“之前也就算了,我不計較,可現在不同了,大劫將至,誰都不知道這次的混元量劫會不會變成無量量劫,你這時候還在鬧,是想被洗去所有記憶,重新開始麼?”
黑衣女子冷聲道:“不要說得像是站在我的角度上為我著想一樣,你隻是不想失去你口中所謂的得來不易的‘自由’罷了。”
白衣男子再次搖頭:“我不是站在你的立場上為你著想,我是在為我們著想。”
黑衣女子冷冷的看著他:“我說我信,你信麼?”
白衣男子輕笑一聲,攤開手:“好我換個說法。正因我是在為我們著想,所以我需要做出一些適當的【試煉】,這有錯麼?”
“你要搞清楚,從開始到現在,我都沒有插手過這些事務。”
黑衣女子冷笑:“你當然不需要插手,你有狗腿子嘛。”
“而且,你搞死了那麼多我選中的人,這次又搞死了我的最佳人選張明遠,害我沒時間重選,不得不選他的兒子,你這叫沒有插手?”
白衣男子聳肩:“敗於心魔隻能怪他們心誌不堅;死於敵手隻能怪他們學藝不精;至於這次的那個人,人有生老病死嘛。”
“而且不也正因如此,所以你才會拉進來一個盤古大陸的人麼。”
“事實也證明了這個選擇是正確而且優(yōu)秀的,即便地球已經脫離了盤古大陸,但那些人的身體裏依然流淌著盤古世代流傳下來的血。”
黑衣女子:“我還要謝謝你咯?”
白衣男子:“不用客氣。”
“畢竟這都是我們的分內之事,是我們應該做的,誰讓我們都是【祂】的一部分呢。”
“你說對吧?”
“【地】?”